“哦,她怎么样?毒解了吗?”我一边说,一边连忙的在琨赛的搀扶下来到了c边,伸出手探了探奥尔加的鼻息,在感觉到她出气平稳以后,我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好吧,我刚才是真担心这娘们一个脑经转不过来那奥尔加撒气,弄死她。
“呵呵呵,当然解了呀,主人,您在乎的女人,奴婢怎么敢怠慢嘛~”这毒娘子连忙笑嘻嘻的对着我献媚道,“您看,这不是刚才给她闻了解药以后,睡得正香呢,明天起来应该就能完全恢复了~~”
好吧,看这娘们的态度,似乎是想找机会讨好我。看来刚才算计着想给我喝尿的事,她自己也意识到可能会引起我的不快。
“嗯,你做的很好,辛苦了。”我闻言便不计前嫌的点点头道。
我说这,便转过身,看向其他人道,“这店里还有活口吗?”
“回主上,刚才事发突然,实在是没有想到留活口,这个……”琨赛躬身答道。
“算了,没活口就没活口吧,明天早上我们到集市上问问,看看那个叫沙里飞的到底是不是确有其人,具体住在哪儿。”我说着摆摆手,对其余的众人道,“好了,大家先回空间休息,我们明天早上去集市上。”
……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让化龙和奎木狼两个非人形的马仔继续留在空间里,而毒娘子和琨赛两个正常人则是陪着我和奥尔加去集市上打听那个沙里飞的下落。
说起来,那个客栈小二倒是没有说假话,这小边城里,倒确实是有一个叫沙里飞的外乡人,而且似乎是还颇有些名气。
我们按照打听来得消息,我们一行人一路的来到了城东口。
这阿拉山口城本就地处荒凉,说是城市,实际上规模上也就是个小镇子。城东口这片地方,基本上没住什么人,到处都是破烂的废墟,在这些废墟中,东倒西歪的支撑着几座棚屋,也是大部分没有人。
说起来,我们只知道这叫沙里飞的应该是住在这一代,但这一片基本上都是残根断壁,所以也不可能找到门牌号。要在这个地方找人,只能一间间破屋子里面寻过来。
此刻我们的面前,就是一座还没倒塌的棚屋。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响动。我转过头和众人互相看看。
看得出,其他人除了奥尔加以外,似乎都发现了这屋里有什么东西。
我见状,便把脑袋探到了门口,对着里面很有礼貌的轻轻唤了一声,“沙里飞,请问沙里飞兄弟在里面吗?”
棚屋里听到我的声音,先是安静了一会,然后便从里面传出来那种咯咯咯那种似人似兽,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说起来我听到这个声音不由的有些惶惑。因为虽然这声音听着很恐怖,但从气息上感觉,里面的人--或者说是什么东西,气息却相当的微弱。总之,从气息上判断,这里面的东西几乎气若游丝,大概率不会对我构成威胁。
所以我皱了皱眉头后,便推开了破破烂烂的屋门,探身进了屋里。
一进屋,顿时一股腥臭扑面而来。这种臭味,是*加上屎尿杂糅而成的那种最令人作呕的气味。
“是沙里飞兄弟吗?”我借着门外的光线,朝着棚屋阴影中的一条人影看去。
“咯……咯……咯咯咯。”那条人形微微挪动了一下后,口中再次发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
说起来经历过地狱的我,见识也多了,所以虽然面前这个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看起来很可怖,但我却也没怎么害怕,反倒是莫名的感到了一丝的凄凉。
“主上,这个应该是被城里的子女遗弃在这里的老人。”这时候,我身边的琨赛上前对我解释道。
“老人?”我闻言有些诧异,从外貌上看,面前这个干瘪的人形应该是个女性,也就是说,这是个老太。而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应该是她被遗弃在这里后留下的排泄物。
而在她的身边,是六七具已经死去的尸体,有的已经变成了骨架,而有的则是还处于版腐烂的状态。
“咯……咯……咯咯咯……”这个时候,面前的那具不人不鬼的躯体又挪动了一下,并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你说遗弃这老人的是她的子女?”我颇有些意外的回头看向琨赛,说实在的,这令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想当初我是外婆带大的,在我的生命中,外婆就是最亲的人。只可惜外婆她走的早,还没赶上我长大,就得病死了。
那段时间,我虽然还小,但时时刻刻的守在外婆身边,照顾她,只盼望着她能好起来。所以我真的无法理解这些人怎么可能做出遗弃养育自己父母这样的事情来。
“应,应该是这样没错,我老家那边这种事情也很多。”琨赛点点头道。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这老妇的一只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一匹破碗,在那碗里,盛放这一个已经脱水的满头。
“诶?奇怪啊,她的碗里有个馒头,难道是有人给她喂食?”旁边的琨赛有些不解的道。
“我们走吧。”我拉拉琨赛,便带着众人从棚屋里退了出去。
说实在的,看得出,这老太已经无法吃食,剩下的时间,应该是只能用小时来计算了。我们能对她做的最大帮助,其实是尽快的终结她痛苦的生命,唉……
说起来华夏世界的生产力低下,也是造成这种人伦悲剧的原因之一,但就算是吃不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