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也觉得有些莫名,照理说这种吃人不眨眼的妖怪,能有什么好委屈的?如果你还委屈,那那些被你风干了吊在天花板上的受害者又怎么说?他们不委屈?
本来我预计的情况是,这娘们应该就是个类似山精野怪这种,然后这个宅院应该就是她平时打猎的猎场,在这附近路过的行人,都是她的猎物,而我们一行人正好是钻进了她的布局里。
但看到她这样子,我却也感到这里面可能不是我想得这么简单。
所以我便对着刚才进洞来的舒马克水舞他们挥挥手道,“你们先出去等我吧。”
他们几个闻言互相看看,便退出了洞府。
“化龙,你也先回去吧。”我对着还守在我身边的化龙也摆摆手道。
“诶?主子,您不要我看着吗?这娘们万一使诈什么的?”这化龙闻言,流着哈喇子看看那柳如烟,似乎还不太愿意回到昆仑空间去。
“好了,叫你回去就回去,要用你会叫你的。”我闻言,有些不耐烦的对他摆摆手道。
这小子见状,才终于有些不舍的钻回了空间去。
我见人都跑光了,便走上前去,将五花大绑的被丢在冰冷的地面上的柳如烟给扶了起来,然后将她扶到了一块突起的大石头上,让她坐着。
“你,你干什么?”这柳如烟见我突然换了态度,有些紧张的看看我问道。
“唉,”我叹了口气道,“好了,现在屋里就你我两人了,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吧。我听着。”
“我,我能有什么委屈?”这娘们闻言,还想倔强一会,不过此刻我能感觉到她本来非常抵触的态度已经有些缓和,而且同时我也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这是情绪波动的表现。
“我觉得你本性应该是个善良的姑娘,你本来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能给我说说吗?”我语重心长的问道。
说实在的,我这个人虽然没有学过什么心理学,但是先天的对人性有比较强的感知能力,比如我之前续命案子里审讯那教育局的李局长的时候,就是抓住了他内心最薄弱的地方,进行深挖,让他自己交代了杀害孩子给自己续命的罪恶勾当。
这次的柳如烟,从她刚才对我将她定性成妖怪的抵触情绪来看,我分析出她至少曾经应该是个人,不然如果生来是妖怪的话,怎么可能反感别人叫她妖怪?
所以我刚才的话里,直接就说了善良的姑娘,不知不觉的就将对她的称谓,回复到了对人的称呼上。
这一手看来果然有效,这娘们在听到我如此知心大姐的嘘寒问暖以后,终于心理防线崩溃,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会好受一些了。”
我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过来,搂到怀里,给她轻轻的拍她的背,算是安慰她。不过这个过程中,我也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时刻观察着这娘们的嘴的动向--毕竟虽然她四肢已经被麻绳捆得死死的,但这娘们嘴里那两颗针管一样的獠牙,可不是摆设--我觉得这种形态的獠牙,大概率里面应该是有毒液的,万一这娘们心不死,突然扑上来在我身上咬一口,那兄弟我这不成了给自己找麻烦了么?
……
这娘们还真把我当知心大姐了,哭哭啼啼的真就把自己的身世一股脑的就倒了出来。
按照她的描述,她家本是这柳庄一带算得上是豪强了,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直到这柳如烟十六岁的时候,突然莫名奇妙的发了一场烧后,就开始得了一种怪病,开始的时候就是看到人伤口上的血会扑上去吮l吸。
而发展到后来,就是抓院子里家养的小鸡小狗吸血。
说实在的,一个大家闺秀,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抓小动物吸血,自然把家里人吓坏了,便着急的到处请大夫给她医治。
这样的怪病,一般的大夫肯定是治不了的,所以很自然的,请来的郎中看了她的症状以后,基本都是摇摇头,表示她这应该是中邪,不是正常的病症。
既然是中邪,那就去找道士?
期间当然也找了不少的道士和尚,但大家知道的,神棍这种东西虽然满街一抓一大把,但真正有本事的,却实在是凤毛菱角,就算是真有本事,也不一定能给你遇到。
所以在经过数场法事,花销了不少银子以后,甚至最后一次,碰上个**僧,鼓吹自己会舔功,和她晚上共处一l夜,夺了这柳如烟的处l子之后,而这吸血的怪病,自然还是没有能治好。
到了这个份上,家人也有些绝望了,没办法,只能暂时先把她用铁链关在屋里。
但就在那一年,这文县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呢?这件大事源于一个叫凤来村的地方,这凤来村,本来是个小山村,名字虽然霸气,但其实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连路都没有的穷山村。
但就在这个穷山村里,出现了一个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的神仙,而这个神仙慈悲为怀,悬壶济世,而且给人看病居然还不收钱?
已经对柳如烟的怪病不报什么希望的柳财主得到消息,自然便背起了包裹,匆匆的赶往二十里地外的西里坡,找那听说正在集市上悬壶济世给人治病的大神仙,希望能求得大神的神力,治好自家闺女的怪病。
实际上,他顺利的找到了神仙,而且非常幸运的是,那神仙一听他关于自家闺女的病情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