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肯定是出了些问题,不然这娘们不可能迟到这么久。
说起来我也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暂时先留下这娘们,因为现在回想起来,这娘们其实不怎么会编瞎话,万一被地藏什么的看出苗头来,那此行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母其弥撒肯定是没有出卖我们,不然的话现在肯定已经有掘地宗门的杀手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看来这母其弥撒估计今天是不可能会来了。那现在就留给了我们一个非常难办的选择,到底是继续等下去呢?还是另外想办法混进这掘地宗门呢?
其实现在最大的风险就是那个紫衣护法,我们现在还没有想到绕过他精神审查的办法,如果现在直接去掘地宗门应聘的话,肯定是多少得冒点风险。但反过来留在这里等这母其弥撒,却更加是遥遥无期,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说实在的,我倒是宁可现在突然跳出来掘地宗门的杀手,虽然难缠点,但毕竟可以让我们知道母其弥撒那边确实是出状况了,总好过这样一头雾水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唉,说起来旧社会还真是麻烦,要放在现在,人人都有手机,打个电话就什么都清楚了……
“老大,那啥,我又个想法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这舒马克见我一脸的便秘表情,便表示道。
“什么?”我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这个,这个……咱们会不会是等错地方了?”这舒马克闻言,小心的表示道。
“诶?”
……
好吧,文县这个地方,我们也是初来乍到,关于这西里坡的土地庙的事情,主要是当时我们几个从林子里出来以后,一路的自西向东回文县县城的时候,曾经路过一个界碑,上面写着西里坡,然后有看到过附近有一个土地庙,就直接和这母其弥撒定了这个地方。
毕竟我对这文县地界并不熟悉,唯一能想到的地处偏僻,而且还能说得出名字的,也就是这个西里坡。
但现在听这舒马克一说,我突然想到,这西里坡会不会不止一个土地庙呢?
想到这里,我便对水舞道,“水舞,你和流火两个先留在这里,如果看到母其弥撒过来的的话,就让她等我们回来,如果是遇到掘地宗门的杀手,切忌不可恋战,先撤退再说,我们到时候在文县县衙碰头。”
吩咐完水舞他们以后,我便带着舒马克两个人,小跑着朝着大路上跑去。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们得抢在路上还有行人的时候找个人好好问问,这附近到底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土地庙。
好在现在太阳还没下山,我们还真在大路上截到了一个跳着一担干柴的农民。
这老农看到我们两个气势汹汹的从道边斜刺的冲出来,惊了一大跳,丢了背着的一担柴,便兔子一样的朝着远处逃去。
卧槽,这老农是怎么回事?!
“老乡!!老乡您别跑!!”我一边叫,一边发足加速,很快就追上了那老农。
那老农看到我突然又堵在了他的面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怪叫起来,“鬼啊!!!”
“喂喂喂,大爷,我不是鬼,我是人啊,我就问你点事,您别怕,啊,别怕。”我一把揪住这老头的胳膊,一边用最客气的口吻安抚道。
这老头听我语气和善,倒是也没刚才那么害怕了,颤颤巍巍道,“你,你真不是劫道的?”
“那当然了,大爷,您看我像坏人吗?”我和气的把这老农拉到一边,客气的对他道。
“哦,哦哦,你不是强盗就好,不是就好……”这老头碎碎念道。
“对了,大爷,您知道这里附近那里有土地庙吗?”我见他似乎是情绪稳定了,便和气的问道。
“土地庙?那边就有一个呀?不远。”这老头闻言,便指指我们之前守候的土地庙的方向道。
“诶?就只有一个吗?还有其他的土地庙吗?”我连忙追问道。
“这个……好像没有了吧?方圆百里应该就那么一个庙,而且已经荒废了,也没有什么人去了。”这老头想了想后,摇摇头道。
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气泄了一截。看来舒马克说的所谓的等错地方是不可能了……
“诶?后生,你这是怎么了?你是要找庙拜吗?这个好办,你再往西走十几里路,那边西里坡有个武德真君庙,你可以去拜拜,那边的香火盛着呢。”这老头见我一脸的沮丧,便建议道。
“啥?您说西里坡?!”我闻言顿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那,那这边不是西里坡吗?”
“哦,这边早先是算西里坡的,不过西边的赵家被东边的文家打败后,这边就不算是赵家西里坡的地头了。”这老头闻言,摇头晃脑道。
好吧,虽然我一直口口声声的说土地庙,其实还真不知道这庙里到底供奉发的是那路神仙,我说过了,我这人分不清这些封建密性的东西,反正看到庙,我一贯的会把这庙称之为土地庙。
现在看来,这庙里供奉的应该是一尊叫武德真君的大神。
我说怪不得之前这庙坐落在大路边上却破落成这样,没人维护,敢情是因为存在领土争议啊?
好吧,这华夏旧社会军阀割据的事情我是明白的,只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县城,居然还赵家文家的分得这么清楚……
由此可见,这文家应该是仗了文天龙上位当了县长,实力大增,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