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飞机的感觉是很刺激,这跟第一次和女孩子上床的激动心情,基本上没啥区别。
之前一直觉得坐飞机是一种很享受的过程,哪知道,飞机上升的时候,你看向窗外,发现自己居然离开地面那么远了,心里下意识就会想到,我擦,这要是掉下去了,咋办?
然后,飞机一开始上升的时候,会加速,你好歹感觉屁股底下有一股往上托的力量,给你一点心理安慰,尔后飞机开始平行往前飞,那就惨了,没有托举的感觉了,整个人就是在飘,飞机转弯的时候,你也跟着倾斜,整个心都会揪起来,心底就一直叫着,别掉啊,别掉啊,草泥马的,别掉下去啊,老子头一次坐飞机,可别出事。
不过,总体说来,我这次坐飞机,感觉还是不错的,毕竟有金燕陪着我,这家伙据说跳过伞,自己会开飞机,各种各样的飞机,所以当时我的反应,被她狠狠鄙视了一番,觉得我不够男人,气得我差点掏证据出来告诉我是百分百纯爷们。
证据是啥?别想歪了,其实是身份证……
后来为了缓解心理压力,金燕就让我不要看外面的天空,尽量和她说话,或者想一点别的事情。
于是我就开始回忆临走时宋云先和我说的事情。
按照宋云先的说法,我这次行程,他基本上都安排好了,落地之后,有人接机,送我们去指定的地点和爷爷会合。
至于爷爷在什么地方,据说是澳洲中部的一个沙漠了,那儿生产各种各样与世隔绝的怪蛇,那转运蛇王就在那个地方出没,有人看到过。
对于澳洲这个地方,我的脑海中是一片空白,依稀知道是南半球最大的一块陆地,然后荒芜广袤,地广人稀,有袋鼠和考拉,还有那个什么歌剧院,就是鹅蛋切成片的那个造型,再有就是,这里很原始,并不是指经济和社会文明,而是指这里的自然环境,基本上没有遭受过大的破坏,即使是拿破仑那矮子和小胡子希特勒发动两次世界大战都没有破坏到这个地方。
所以,澳洲是旅游胜地,很多人都喜欢到这里来体验原始世界的风情。
至于我们这种想要来抓蛇的异类,估计是少之又少了。
为了多了解澳洲的情况,我们就翻开机上提供的资料,里面有关于澳洲的介绍,地理环境啊,人文环境啊等等的。
我痴迷地看着那些资料的时候,金燕却是一直手托香腮,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云海,一副沉思的情状。
“喂喂,不要装深沉,我英文不太好,等下落地了,你方便的话,帮我支应一下。”我对她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英文好?”金燕看着我,皱眉道:“我十八岁入伍,学历就是高中,你觉得我英语如果很好的话,还回去当兵?”
“咳咳,我听说特种兵都是外语说得很溜的,”我看着她道。
“那是需要出国的才会练这个,我们没有,我连很多方言都听不懂,”金燕说道。
金燕的话让我有些无奈,看来是不能靠她了,我只能自己应付了,幸好这次来接机的人不是毛鬼子,不然的话,可就有些麻烦了。
大约是下午的时候,飞机落地了,我们在飞机上吃了一餐饭。
落地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外面的气候不太正常,吗的,这里是南半球,这会子正是夏天,我擦,我身上还穿着羽绒服,真是坑爹,我从机场走出来的时候,虽然外套和上衣都脱了,只穿着一个汗衫,但是却还是因为裤子太厚了,内裤都湿透了。
金燕也是满脸汗水,外套和衬衫都脱了,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绒衣,好吧,这导致她那凹凸的身材暴露无余,再加上黑长直的头发,外加一副墨镜,雪白的皮肤,顿时让她从暴力女化身********的美女,这让我好生咽了几口唾沫,差点动了惹惹她的心思,好在后来被她一巴掌扇了回来。
出了大厅,很快就看到角落里一个西装笔挺,戴着脖颈的亚裔男子手里举着个大牌子,上面用红油漆写着“卢小北”,知道是接我的,连忙过去了,结果却发现那家伙非常冷峻,基本上不苟言笑,也没什么话说,就是例行公事,邀请我们上车。
上了车子,才发现那货只是个司机,来接我们的人另有其人,是一个很精壮,剃着小平头的白人男子,上身穿着黑色的汗衫,肌肉鼓鼓的,戴着墨镜,嚼着口香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和我们打招呼也是很随意,只是互相通报的姓名,他叫詹姆陈,不知道为啥有个中国姓。
“听说中国人都会孔府,你怎样?”这家伙似乎对任务什么的并不是很感兴趣,上来就扯一些没用的玩意。
“那个叫功夫,”我对他说道。
“噢噢噢,你会吗?”他扭头看着我,一副想要猎奇的模样。
“我不会,不过她会,”我指了指旁边的金燕。
“哇喔——”詹姆陈两眼一亮,上下打量金燕道:“,isshe?”他说话的时候,拍了拍身边的司机,后面那句英文显然不是跟我们说的,他以为我们不懂英文。
那个司机倒是很沉静,只是冷笑一下,没有说话,然后那詹姆陈一路上就一直扭头盯着金燕,和金燕说话,可是金燕却一直都是一副冷冷的笑容,只是偶尔回应他一下,并不和他多说话。这让詹姆陈感觉很没面子,然后他问我金燕是谁,是什么身份,我就告诉他说金燕是我的保镖。
听到这话,他点点头,笑了一下,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