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他低沉微哑的在青衣的耳边呢喃道,“我想要你,我也想要吃了你,你让我也咬你一口好不好?”
青衣早已快被自己内体那滚烫的热血逼疯了,而这黑三郎更是可恶至极,口口声声说愿意让自己吃了他,但身体却那般的不配合,叫她至今也没吃到一块肉。
她又难受又生气,待要发怒,却又莫名的舍不得,种种复杂诡异的情绪融合在一起,最后只化成一声委屈的呜鸣。
黑三郎心头狂跳不已,连带着一身的血气也翻涌沸腾起来。
地心的熔浆似有感应的翻滚起来,大地凡有裂谷狭缝之处,必会有烈火熔浆蠢蠢欲动。
他难耐的摸着青衣脊背和纤腰,仿佛这样可以稍缓他体内的饥渴和焦灼。
青衣叫黑三郎越发浓烈强势的妖气一激,环绕周身的锁链便克制不住的飞散开来。
它们不分敌我的将青衣和黑三郎齐齐围困在锁链大网之内。明亮至极的月光笔直的自中天映照而下,将那对忘情拥抱在一起的佳偶无一疏漏的显现在草植万物面前。
披在青衣肩头的玄色外衣早已在不经意间滑落,当她难耐的扭动身躯之时,她那身如玉的雪肌便会在月光下透出层妖艳无比的绯光来,引得黑三郎难以挪转视线。
黑三郎满怀惊艳偏头在她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青衣吃疼,便蹬着腿在他怀里乱拱起来。
系在她纤细脚踝的足铃发出急促而清脆的铃声,听在黑三郎耳中,竟恍若天籁之音。
她的肌肤是那般的柔嫩,以至于他只是用了一点点力气,她的肩头还是出现了一个暗红的牙印。
他怜惜的伸舌舔了舔那个牙印,然后自那牙印起,一点点舔舐到她微微淌泪的眼睛,口中轻柔安抚道:“现在还疼吗?我再给你舔舔?”
“嗯……”青衣再也不想白费力气去吃黑三郎了,黑三郎咬那一口叫她感到无限的委屈,她微翕着鼻子,语带哭意的蜷缩在黑三郎的怀里,仿佛一个撒娇的娃娃呜咽道,“舔舔……”
黑三郎温柔的俯头在她的肩头舔了舔。
她哼唧的那般可怜可爱,听得他于心不忍,于是他隐忍片刻后,终究还是忍无可忍的偏头以唇将她那搔人心尖的泣声堵在了她的口中。
柔软#湿润的唇舌甫一相依,青衣便如干渴已久一般,如饥似渴的吸允着黑三郎的津液。
那如甘露般的津液带着强大的灵气,顺着她的唇舌一点点的安抚了她体内烧灼已久的饥渴。
随着食欲的渐渐消减,另一种陌生而又似曾相识的渴望逐渐燃烧起来。
她轻哼着贴着黑三郎坚实滚烫的身体扭动起来,急促的银铃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催促黑三郎做些什么似的。
黑三郎一手揽紧了她的腰肢,一手抚摸她脚踝上的足链。
他像是在游刃有余的轻数上头有几颗惹人怜爱的小铃铛,又像是在不怀好意的偷偷碰触青衣可爱的足踝。
当青衣微微不满的挣动小脚之时,他便发出低沉悦耳的轻笑声,而后变本加厉的捉紧了她的足踝,并在她不经意间缓缓向外扯动。
然后她便感到了他那灼热的,仿佛比方才折磨她的季厘国的血更为令她难以难受的热情。
她吃痛的颤抖起来,但他却不肯就此放开她,他只是温柔又急切的吻住了她,用自己柔软微烫的唇舌安抚她。
待到她不再那般痛苦之后,他这才揽紧了她的腰,以一种磨&人的速度在她的体内&驰骋起来。
银铃声随着他的动作时急时缓的响了起来,时时而如春雨绵绵,时而又如骤然急雨,叫她忘我的沉溺于那难以描述的激荡之中。
交织在他们身外的锁链也随之时急时缓的滑动起来,叮铛作响的仿佛在为之和声一般。
此刻的天地间,再无他物得以入他们眼中,他们彼此交融在一起,如梦似幻。
中天之月晕出一圈金红色的晷光来,几乎堪比朝阳之辉。
而那道织金大网,仍在缓慢下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