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的是事情定下来以后,伊藤下了命令要在1个月内看到最终版的宣传实景,现在公司上下全都在围着这件事情忙碌着。
从早上来公司到现在根本就没有歇下来过,连上个洗手间的功夫都没有,虽说我是个实习生,和这个项目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可是不知是哪个领导下的命令要把握调到公司刚刚紧急成立起来的专项组里做些记录打杂的活计。
说的好听点是记录员,难听点就是买咖啡、买饭、找资料、复印、跑腿送文件等等全交给了我,俨然成了伺候这一大帮人的专职佣人。
中午吃完饭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想着趴在桌子上睡会觉,手机却响个不停,拿起来一看时,竟是他的电话。
犹豫着要不要接,纠结了几秒后还是按了接听键:“阮馨,你行啊你,没想到还找了男人来质问我,他是你什么人呐,算老几?”连森的声音让人听着心里直发怵,那张牙舞爪的吼叫全然失了昔日温文尔雅的气度,只是这一句句话说的我可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连森,你再说些什么啊?能不能说清楚些。”我还是稳稳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的问着他。
“呵呵,阮馨,你现在也学会了和我来这套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短短几天没见,就变的做了事也不敢承认啊?”
这些话真是把我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气又勾了起来,现在真心忍不住了,可是在办公室不好发作,我就快步走到了楼梯通道间,“连森,该发火的人不是你吧,我还没问你这几天无缘无故和我闹情绪是为了啥,你可倒好,竟然先给我发起了火。”我也大声的向他吼了起来。
“我无缘无故和你闹矛盾,告诉你,这世界上还真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做的事,我能不生气吗?”连森的音调比我高了好几个分贝,满心的怒气朝我劈头盖脸的撒了过来。
我从小就害怕争吵,尤其是何亲近的人这样吵,现在我的身体不住的发抖起来,甚至连手机都要握不住了,嘴巴也张不开,堵在喉咙里的话愣是发布出声,好半天定了心神后,才缓缓说了句:“晚上回去我找你,咱们把事情说清楚。”
还没等我挂电话,连森凌厉的声音又飘了过来,“阮馨,不用了,大家的时间都挺宝贵的,这两天我已经想清楚了,咱们还是分手吧,这样对谁来说都是好的结果,你…….你保重。”
我还没缓过神思,就听到电话里头传来了阵阵嘟嘟的声音,他刚才说的是分手,不是吧,肯定是我听错了,肯定是这样的。
不行,我要去找连森,我要让他当着我的面告诉我他刚刚在电话里说的是什么。
稳定了情绪,擦干流下的眼泪后,我急忙折身回了办公室,准备提着包要走,这个点想找人请假,领导都不在办公室,我还是等到下午上班了再打电话给蔡部长吧。
到了连森宿舍楼下后,打连森的电话,竟一直是关机的状态,可我像是中了魔一样,一直抱着手机打着,可是那不争气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着,双眼模糊后我抬起胳膊使劲擦擦再接着打,打的我全身没了力气软塌塌的跌坐在宿舍门前的台阶上时,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抱头埋在膝盖里,放声哭了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被人拍拍肩膀时,我才抬起了头,模糊中看清是西瓜头,紧皱着眉头,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哀伤亦或是疼惜。
被西瓜头强拉起来,拖拽着去了湖边的凉亭里,过来的路上不时有人看着我们,这才想到自己刚刚在男生宿舍门前这样大哭简直是太丢人了,此刻面对西瓜头我也感觉非常的不自然,转过头背对着他,使劲用纸巾擦着脸上残留的眼泪。
“阮馨,这一年的时间,你的变化可真大,以前的你,从来不会这样,哪怕是小时候别人抢走你喜欢的头花时,也不曾见你这样难受过,是不是因为他?”西瓜头的语气里有明显失望的情绪,甚至还有着深深的哀惜。
是啊,没遇到连森前,我一直是一个坚强隐忍的人,自认为还算是有着坚硬的壳包裹着自己,从不会这样轻易地哭。
小学六年级时,面对父母的争吵,我就暗暗下决心,不再哭,一定要做个坚强的孩子,没想到,在爱情面前,我终归没有坚强起来。
见我半天没有说话,他走近我几步,又开了腔:“阮馨,做回以前的你吧,不要再这样患得患失,昨晚上看到你躲躲闪闪的眼神时,我就发现你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有着明媚笑容的你了。”听着他重重的叹口气后又接着说了起来:“本来以为我去韩国的这段时间你会过的不错,他也会好好疼着你,可是没想到还是我想的太乐观了。”
我只是静静听着他的话,心里也在想着我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段爱恋,真的就这样煎熬了我,改变着我,让我丢了我自己。
“我今天上午去他们宿舍找了他,最初,我只是想问问他,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可是真没想到他真不是个东西。”听着西瓜头说后面那句话时,语气里满是愤怒,我心也跟着揪了一下。
这我也能想明白连森为什么给我怒气冲冲的打了那么一个电话,只是他两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才让两个人都这样不满彼此,我想不通。
“你找他干嘛?你们俩个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我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气,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