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不可能。”胤礽一脚踹开她,“你这种女人,把面子看得比贞操还重,也难怪老四他不肯进你房间了。”
“你胡说!”
“我胡说。”胤礽嗤笑道,“本太子御女无数,看你刚才娴熟的动作手法就知道了。”
“把东西还给我……”年韵诗赤身坐在地毯上哽咽,“我求求你了!”
胤礽毫不松口,“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这些东西不会外泄出去。除此之外,你还有一条路可走——死。如果你死了,这些东西自然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到时候我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保全你的名声。”
年韵诗思量片刻假意应了胤礽,一边哭一边穿上衣服,趁胤礽收拾东西,企图打开门跑到院子里呼救。不过胤礽早有防备,揪着她头发将她拖拽回来,劈面一巴掌扇了上去,力道大得她撞到墙上再反弹回来。年韵诗平素已经娇蛮够凶恶了,今日才算当真遇上了克星,被胤礽杀气腾腾的眼神吓得连眼泪都压了回去。
胤礽挑了挑眉毛,“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不、不……”年韵诗惊恐的连连摇头,“你要对付的人是钮祜禄.兰儿嘛,你杀了我就没人帮你了。”
那天吉云楼发生的状况又浮现在胤礽眼前,他仿佛产生了幻觉一般,拳头像雨点似的落在年韵诗身上,“跑,我叫你跑。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你却不屑一顾,还调转枪头帮别的男人来对付我。”
年韵诗缩在地上护头喊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钮祜禄.兰儿。”
胤礽双眼发红布满血丝,满腔怒火转化为熊熊欲火,抓住年韵诗双腿一拖,三两下扒掉裤子,“女人都是犯贱,她是,你更是!起码她做那么多还是为了老四,你更下贱,人尽可夫!我根本就不想碰你,这是你自找的,看你还不老实,还敢耍花样!”
面对半癫狂的胤礽,年韵诗这一次害怕得连抵抗都放弃了,任凭他挺进花心,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年韵诗久未人事,加上刚才抚慰尚未完全消褪的快感,意志越来越薄弱,很快就春情大动变迫变为主动,战栗着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春水,收腰收腹娇哼连连,到后来浑身酥麻飘飘欲仙,绷直肌肉无意识的一下下蹬腿,细碎的呻吟化为开怀呼叫,怎么看都是她更受用。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随意捣鼓几下,弟妹就兴奋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完事后胤礽面无表情的系好裤带,“记住你说过的话,如果迎仙大婚那天你没有实现你的诺言,你知道后果的。”
理智回到她脑海中,年韵诗呆滞的盯着胤礽,他穿戴完整,自己却衣衫凌乱。她像死尸般躺着动也不动,直到他关门离开,她才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翻身覆在地毯上疯了似地拼命捶打,渐渐悲从中来,哭得肝肠寸断……
本来我和碧娆玩得很尽兴,她第一次上街见着什么都新鲜,见着什么都想吃,不过吃两口就丢给我了。风车、拨浪鼓这些玩意儿府里明明都有,偏拽着我买新的,最后竟驻足在一个卖剪纸的小摊前不肯走了。大约到了申时,我突然感到内急,把包裹搁在一个豆腐摊临时支的小木桌上,让碧娆坐在凳子上等我,自己一溜烟跑进隔壁铺子去借茅厕。前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回来碧娆竟然不见了,包裹好端端放在桌上。
豆腐摊的老板也推脱道,“刚才有客人买豆腐我没留意,或许她贪新鲜自己跑去玩了,我又没义务给你照看孩子。”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忙喊着她名字挨家挨户到处找,谁料一条街都走通了,碧娆仍不见人影。我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一位好心的大婶劝道,“大妹子,你家要是住得近,赶紧再叫人来帮忙找。这地方拐子多,每天都有孝失踪,报了官从来就没见寻回来过,尤其是长得俊的女孩儿,还不得卖进窑子里去!”
我被她的话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提起裙子就往停骡车的方向冲。
本来我和车夫讲妥了价钱,让他把车停在栏口候着,等我和碧娆玩完再送我们回去。我一路走一路自责,就算被尿憋死也不该丢下她一个人呐!我当时的感觉是天都塌了,谁料就在骡车旁边,我看见碧娆跟在一个青年男子屁股后面,举着刚买的风车兜兜转转玩得可开心了。
我停下来直喘气,掏出皮囊灌了一大口水,愤怒的扶腰骂道,“碧娆,你这死丫头,皮痒痒了是不是!”
臭孝这才看见我,不知死活的笑嘻嘻冲我招手,“额娘。”
我蹬蹬蹬几步冲到她面前,捏着碧娆耳朵用力揪掐,口中喋喋不休的骂道,“你找死是不是,跟你说了坐在原地不许动,你偏要到处乱跑。拿你老娘的话当耳旁风,嗯?”
碧娆吃痛大哭起来,“呜呜……哇……”
“你吓死额娘了,知不知道!”我松开手改戳她额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跟你说了几百遍,这地方坏人这么多,把你逮去卖了就再见不到阿玛、额娘了。枉我心急如焚,你就知道玩儿,往后休想我再带你出来。”
碧娆淌眼抹泪的直砸脚,“我不是故意的……”
那男子插话进来,“这位夫人,我想你误会了。你女儿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她只是关心你而已。”
“她这么吓我,还是关心我!”我语气不善的剜了他一眼,“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