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疯了!”一个火辣辣的激吻结束,我忙不迭地推开他,“大白天的,随时可能有人会进来。”
“爷跟自己老婆亲热,谁那么不识趣硬往屋里闯。”胤禛意犹未尽的抹抹嘴巴,“难得孩子们不在,还不抓紧时间亲热亲热。别以为你男人无欲无求,我能忍到现在已经非常不错了。虽然你最近一直在吃保心丸,但比起回府时已经好多了,是时候投桃报李了吧!”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我以为胤禛很qín_shòu的时候,他很君子,我以为他很君子的时候,他很qín_shòu。我挣开他的钳制,“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们明天要去踏青,今天操劳过度,明天出门都没精神了。”
胤禛压着我就往炕上倒,“我们不需要操劳过度,适当的操劳操劳就可以了。”
我举臂尽力抵御他的进攻,不安地看着大敞的门口,“不行,孩子们离开好长时间,应该快回来了。”
“听话!”胤禛转变策略凑到我耳畔又诱又哄,扭紧双眉放低姿态,“刚才你粉唇轻启,黛眉微蹙的垂头回身看我,我突然觉得心痒痒的,就像那年在桑娘店里喝完那盅加了料的鸡汤一般。”
我拂开他手,“肉麻兮兮的,有完没完了!呃……投桃报李是吧,也是时候该做饭了,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胤禛掏掏耳朵,“你做饭,我堂堂雍亲王的女人需要亲自下厨?”
“不是需要,是我兴致高!”趁他分神,我忙跳到地上保持安全距离,“你每天那么辛苦,好容易有机会早点回家,我亲自为你做顿饭很应该嘛!你放心,我的厨艺比你强多了,绝对吃不死人。”
胤禛的耳朵倒很会挑刺,“什么意思,你是指爷做的饭菜能毒死人是吧?”
“爷的水平如何,爷自个儿心里有数!”我眯眼斜瞄他两眼,埋低脑袋偷笑道,“不是毒死,是毒得半死!”
胤禛插腰欲辩,“你……”
“额娘……呜呜……额娘……救命……”碧娆沿着游廊一路跑一路喊,刚听见哭声就奔到了我面前。
“怎么啦,宝贝儿,谁欺负你了,怎么哭成这样儿?”我弯腰去抱她,她却紧抱住我膝盖不放,哭得一抽一搭。我抬头瞪胤禛,他也一副后怕的表情,如果先前从了她,这会儿就被碧娆撞个正着。
碧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揪着我袖口就往外拖,“大额娘要打三哥哥,你快去救他。”
我一头雾水,“好孩子,你把话说清楚,福晋为什么要打你弘时哥哥?”
碧娆抽噎着直吸鼻子,“三哥扔石头把可媛姐的头砸破了。”
可媛是雪芊与胤祥的大女儿,是个明丽可人的俏丫头,据说长得和敏妃有几分相似,但她自恃高贵为嫡福晋所出,素来与几个异母兄妹不和。胤祥爱屋及乌,对这个女儿很少管束,如今才四岁就养成了娇蛮的性子。据尔蝶讲,兆佳.雪芊房里的狗见了这位小主子都要躲。
胤禛马上就变了脸色,“弘时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把他堂妹的头打破了。”
“是可媛姐先骂我的。”碧娆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她说我是小老婆生的,不配和她争苹果吃。三哥气不过替我出头,她就骂我们都是半个奴才,三哥就拿石头丢她,然后血就流下来了。”
听了碧娆的话,就像一把刀插进我心窝子,愤怒却不知道如何宣泄。难怪碧娆是一个人跑回来的,大概在场的奴才都带累着受罚了。
碧娆鼻涕流出来,喷了一个大泡泡,“额娘,你去求求大额娘,叫她不要打哥哥。那戒尺又宽又大,才打了几下,三哥手心就肿了,呜呜……要打五十下,呜呜……我叫他们住手,可是没人理我……呜呜……”
我扭头看着胤禛,胤禛表情复杂,但却劝道,“算了,等你额娘赶过去,这五十下手板也打完了。就算今天的事是可媛挑起的,可弘时身为堂兄打伤妹妹也是不对,你大额娘罚他是应该的。你还小,不懂,将来就知道了。”
我云淡风轻的摸摸她脑袋,“碧娆,去把你床上的小白兔布偶拿下来,额娘带你回姥爷家。”
胤禛拦住碧娆,薄怒道,“你这是干什么,孝子不懂事儿随口说说,你还要为这个同我闹?”
我牵唇一笑,“不是同你闹,我自个儿气不顺。”
“你气不顺就要回娘家么,这儿才是你的家。”胤禛有些急了,“你嫁进来这几年,我对你不够好么,理会别人那些个闲言碎语呢!”
我忍住心里的钝痛质问,“如果今天是碧娆打伤了可媛,你是不是也要眼睁睁看她受罚,不置一言?”
胤禛避重就轻,“可媛始终是十三弟的女儿,她在咱们府上受了伤,我们始终得有个交代。女孩子的容貌有多重要你不是不明白,万一破了相,将来要影响她一辈子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胤禛被我逼问得有点狼狈,“回答什么,可媛她孝子不懂事儿,你也不懂事儿么?咱府上除了殁了的弘晖,谁不是庶出,就连爷也不是正宫娘娘生的,这种寒碜话谁没受过几句,你干嘛非要钻牛角尖儿呢?”
“你受过这种寒碜话,我女儿就该受了吗?”我气得口不择言了,“你敢说你一点儿都不在乎,在你心里你亲额娘始终是偈后,不然跟德妃娘娘的关系也不会是这样了!”
胤禛的毒舌功也不是盖的,“那又怎么样,兜这么大圈子,你就是觉得自己没当上嫡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