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哈哈——不要——”在他的攻击下我抱头鼠窜,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猛砸。
“嗬~~~~~你还敢还手。”胤禛眼疾手快的握住我手腕,一拉一拽就将我扯入怀中。
我合身用力反扭,又将他骑压在身下,撑着他胸膛得意的笑道,“怎么,还吹牛说你打布库有多厉害,结果还是做了我手下败将。”
“不要高兴得太早,看谁笑到最后。”说时迟那时快,胤禛捉住我小腿直坐起来,攀着我肩膀泰山压顶般来了个乾坤大挪移。胤禛乐得直眯眼睛,“竹儿,现在输得心服口服了吧?”
他的胸膛紧贴在我胸前,两条腿自然分在他腰侧,现在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我躺在炕上咬着嘴唇凝视他双眸,胤禛也越来越躁动,隔着冬衣也能察觉出他身体的变化。箍着我脚踝的力度一再加大,最后他低咒两句,扣住我下巴就吻了下来。他的嘴唇像烈火一样滚烫,雨点般滴落在我腮颊颈项,我喘息着反手搂住他,意乱情迷地回应他的热烈。
胤禛连拉带扯解开我前襟的盘扣,一双手像灵蛇似地钻进我旗袍里又揉又捏,我闭目娇哼,身躯微微颤抖,环手抱住他坚实的后背。突然传来碧娆的拍门声,小妮子焦急的在外面连连大喊,“阿玛,开门!不许欺负我额娘!”
“呼——”胤禛覆在我身上喘粗气,揩了一把额上的汗珠,“幸亏她来了,不然爷今天非破功不可,你这个小妖精。”
“我今儿才知道,原来咱们四爷怕女儿。”我调匀呼吸笑着推开他,肯实衣服去给碧娆开门。
我一打开门,碧娆就急切的从八斤半怀里跳下来,踮起脚尖拉住我手一个劲的追问,“额娘,八斤半说阿玛把你惹哭了,是不是?他打你了,是不是?”
我往后扫了一眼,丫鬟婆子们早识趣的避开了。我蹲下来揉揉她的小脸,“额娘和你阿玛闹着玩,是你舅舅误会了。”
“舅舅?”碧娆抓抓后脑勺,疑惑的看看八斤半再看看我,“可他是奴才呀!”
我望着八斤半,不容置喙的对碧娆道,“不许奴才长奴才短的这么没礼貌,你额娘的命都是他救回来的,没有额娘就没有你跟弟弟,以后没外人在的时候你们都要这么称呼他。”
“噢!”碧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过脸冲八斤半甜甜一笑,“舅舅。”
八斤半对这个称呼很不适应,竟然紧张得连脸都红了,“小、旭格……”
“你这小子,这段日子拽得跟什么似地,居然也会害羞。”胤禛一巴掌拍在他帽檐上,弯腰抱起碧娆往楼上去,“你这小丫头,最偏心眼儿了!为什么只疼额娘不疼阿玛,嗯?”
碧娆捏着金项圈左转右转,不假思索的回答,“阿玛胡子扎肉痛,而且额娘会给我讲故事。”
胤禛抱着碧娆问道,“额娘跟你讲什么故事呀?”
碧娆掰着指头数,“额娘跟我讲三只小猪,还有狐狸和乌鸦的故事。”
“什么乱七八糟,飞禽走兽!”胤禛不服气的说道,“乖女儿,待会儿阿玛给你讲个更好听的。”
碧娆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什么故事?”
胤禛顿了一顿,“阿玛给你讲佛祖割肉喂鹰的故事,好不好?”
“鹰?”碧娆对鹰有兴趣,对佛祖不感冒,“阿玛,我要看海东青,你带我去玩鹰嘛,我不要听你讲故事。”
胤禛被女儿的广博知识吓了一跳,“海东青,你从哪儿听来的?”
“弟弟的枕头上就绣了一只。”碧娆一边说一边比划,“我问嬷嬷那是什么鸟,嬷嬷告诉我那是我们满洲的神鸟,她还说府里的驯鹰室里有,每年阿玛去打猎的时候都会带它们一道去。”
“你想看海东青不是不行,得等你长大些再说。”胤禛当然不会这么没轻重,画饼充饥的随口许诺,“以后阿玛打猎也带上你,好不好?到时候不止海东青,还有许许多多好玩儿的东西。”
听他们父女你一言我一语,我笑得扶着门框咬紧后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