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过了今天晚上往后你有的是机会慢慢品!”说话间冬梅眼色一寒,声音里浮现出些许憎恨,将食指伸到我眼前来回晃着,“平安,去请太子殿下过来!”
“冬梅姐”我觉得脑子逐渐迷糊起来,使劲儿摇了摇脑袋,抬起手背擦擦嘴问道,“叫叫他过来干嘛,我就是来问问玉佩的下落h既然没事儿,我、我们就回去了!”
我晕乎乎的回过头去看八斤半,却被他步履不稳的椅吓了一大跳,只见他苍白的脸上虚汗直冒,张大嘴巴不住的喘气,“姐这酒里有问题,你你小心!”
“八斤半!八斤半!”我惊慌的看着他倒在地上,伸手欲扶又是一阵眩晕袭来,我赶紧收回手扶住额头,拿拇指使劲儿摁着两侧的太阳穴。片刻之后我觉得口干舌燥饥渴难耐,彷佛一团火燃烧在我喉头,我用汗湿的手捏紧脖子,意识轻飘飘的越来越迷离。
虽然我尚未到完全昏迷的地步,但却乏力的难以控制住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往身后卧榻栽倒下去。我不明白冬梅为何要如此对我,张口欲与她对质却是徒劳无功,嘴唇只是僵硬的抖了几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八斤半躺在地上呼吸浓重,只有滴溜溜打转的眼珠儿,透露出他的恐惧不安。
冬梅抬腿狠狠踹了八斤半一脚,目露凶光的的大声命令道,“平安,把他带到你帐中去,塞住嘴巴拿绳子捆绑起来!”
“喳,奴婢遵命!”我眼巴巴的望着平安将骨松筋软的八斤半搀出去,急得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怎么,你哭了?收起你这伪善的眼泪吧!”冬梅饶有趣味的屈起食指拭了试我眼角滑落的泪珠,一撇嘴见它揩在丝帕上嗤笑道,“兰儿啊兰儿,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
看着冬梅眼中闪现出的仇恨与愤怒,我脑子“嗡”的一声变得空白一片,拒尚不知道她为何这般厌恶我,却明白她的行动是蓄谋已经的了。不过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只能闭上双眼不与她对视。
“如果闭上眼睛能让你好过些,那么我不会阻止你!知不知道被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夺取贞操是什么感觉,甚至连发生的时候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最后还得被迫嫁给他”
冬梅语带癫狂的拿指晃了刮我脸颊,凑到我耳边低声呢喃,“呵呵,现在不明白不要紧,待会儿你一定能够深有体会!这种痛苦,我保证你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一分一毫!钮祜禄.兰儿,我这辈子是毁在你手上了,你也别想好过!”
原来她一直在怪我,如果当日我没有去永和宫见胤祯,也许胤礽就不会受到刺激失控,如果他没有对冬梅施暴的话,那冬梅这辈子都不会与当今太子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可是我也不曾预料到啊,这件事情只是意外,况且做主将她许给太子的根本就是德妃与太子妃。
“别害怕,我们只是在酒里下了一点méng_hàn_yào而已!太子他那么喜欢你,相信动作一定不会十分粗暴!”说着冬梅将我头上的首饰发簪一件件依次卸了下来,随后又开始剥我身上的衣物。
我拼命挣扎抵抗却是枉然,手足四肢根本不听我大脑的指挥,到最后全部化作一口二氧化碳排除体外。胤禛啊胤禛,现在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现在谁来救救我啊!阿弥陀佛,没有英雄来个神仙,也比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好啊!
“冬梅,事情可办妥当了?”我闭上眼睛在心里一遍遍的叽歪呼唤各路神仙,谁料胤礽却打起帘子走了进来。我的天呐,要是我现在能说话,我一定跳起来昭告全世界,老娘我不是chù_nǚ了,都他妈别打我的主意!
“妾身亲自出马,这事儿能不成嘛!”冬梅将从我身上取下的衣物首饰卷成一大包,扯过旁边的纱被覆在我不着寸缕的身躯上,独独将我脑袋留在外边儿,强扯我头皮逼我睁眼与胤礽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