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男的,姓钱的四川人,他独自一个人钻出来的时候也是奄奄一息,一‘女’两男的躺在地上足足有五分钟。。 过了一会儿,钱姓男好像想起来还有什么事没有做,原地又挣扎着爬了起来,特很吃力的在四周寻找,终于把目光停留在了我和查文斌搬来的那几块石头上。
我看着那个男人非常吃力的挪动石头,他的体力应该快要透支了。
“他好像想封住那个‘洞’口。”
查文斌一愣:“那就不管其他人死活了?”
“管不了,这种事常见,干这行的哪个不是脑袋提在手上的,平时跟你称兄道弟的,真出了事儿都是踩在你脑袋上往上爬,活着出来就是命大,落在里面算你倒霉,是吧小忆。”
胖子这么一说我就想起在西安的那件事,后怕无比,这些盗墓的根本不会把人命放在眼里。
“走,‘弄’了他们,明儿绑了送政fu去,这种人就该被抓去游行!”
胖子不同意我的想法说道:“送哪去这事就拉倒吧,我们自己也不干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们还没开罪我们,犯不着赶尽杀绝。”
“那我们怎么办?”我问道。
“干自己该干的事儿。”查文斌问胖子道:“你能确定他们是遇到粽子了?”
“*不离十,不然这才多大点会儿,下面可还有好几条人命呢。”
“知道先把‘女’人送出来的恶不到哪里去,走吧,过去问问清楚挑个明白。”
查文斌直直的朝着那边走了过去,那个姓钱的人都快要把石头挪到了,查文斌俯下身去再他耳边道:“要帮忙不?”
那人专心着自己手上的事儿被查文斌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惊着了,手上一软,那大石头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脚背上,身子一弓再也支撑不住就倒了下去。
两个‘女’人基本属于昏死的状态,衣服上多处有破损,那个男的也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见是我们几个便也牛不起来了,只是低声哀求道:“几位戌帮帮忙,给堵上……”
胖子一个巴掌拍在那人后脑勺上,那人哪里还承受得了又跌趴回去躺在了地上,胖子指着那‘洞’喝到:“你这个领导也不咋地啊,好赖落在里面的也是你带出来的人吧,人家父母把他们养大了让你调教,咋个这么不负责呢!你不北京来的领导吗?领导也没个领导样。”
那人也不去反驳胖子,只是看着查文斌继续哀求道:“求你们几个戌快点吧,来不及了……”这时,我又听到了一声枪响,那人一把就抓住了查文斌的‘裤’‘腿’哭道:“来不及了,快点吧!那东西根本碰不得啊!”
查文斌低头往‘洞’里瞅了一眼,黑漆漆的一片啥也看不见,只见他轻轻用剑把自己的中指割破了一个小口子往那‘洞’里挤了两滴血,没一会儿我就看见他眉头一皱,也没跟我们解释太多,用命令的语气道:“胖子和小忆赶紧封入口,这几个人也一起带回去,进了屯子先别声张,‘弄’不好会出更多人命。”
用几块大石头堵了‘洞’口后,这三人,我们一人一个,好在那几年也算是在农村劳动过,不过等把他们‘弄’进屯子那也是已经快要天亮了。因为怕被人知晓,只能把这些人‘弄’进村公所,不过三个人基本处于昏‘迷’状态,估计是失血过多,尤其是其中一个‘女’的肩膀部位有三个小拇指大小的血‘洞’,伤口都已经开始发黑。
为了救人我们先去找了苗老爹,跟他说这几人是打猎时发现的,估计是遭了啥猛兽。苗老爹一听那还得了,这可是北京来的领导啊,当即就要出去上报,我赶紧阻止道:“先不能报,这还不知道咋回事,救人先,万一声张出去人说我们保护不力伤了领导怎么办?再说还有几个人不知所踪,真要闹大了,你这村长闹不好要吃官司。”
苗老爹是个老革命,这辈子最在乎的莫过于自己的清白和名誉,他也急了:“那你们说怎么办?”
我故意指了个反方向道:“先找人进去搜山,在南边山坡上发现的这仨人,还有五个没有下落。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闹大了,咱真兜不住。”
“行,我就让我‘女’婿跟我一块儿青山去。”
屯子里有个赤脚医生,苗老爹给我们找来后就先和青山一块儿去南坡了。这个赤脚医生以前在外面据说干过一阵子兽医,总之会打针,回来后也就自己学着蛮干,成了当时屯子里唯一的西医。
那老家伙带着一副眼镜挨个检查后道:“不碍事,皮外伤,上点‘药’,包扎一下就行。”
不过当时最好的‘药’品也就是青霉素,这医生也够胆大的,他把青霉素瓶打开后把里面的‘药’粉直接撒进了那姑娘的伤口里,我看着她从昏‘迷’中一阵痛醒接着又再次昏‘迷’了过去。
胖子瞅那姑娘昏‘迷’的时候嘴‘唇’都痛的在发抖,便提醒道:“真没事?”
“没事,放心吧,让他们睡,睡利索了就好了。”接着他把手对着我们仨一伸道:“医‘药’费加诊疗费七十块钱,谁付?”
“咋这么贵?”七十块,当时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就三十块钱,这屯子里大多数人一年也就攒个四五张大团结,他张口就管要七十块,明显就是在勒索。
那医生‘露’出一嘴黑漆漆的牙齿我看到其中一颗居然还是金的,他说道:“不贵吧,三条人命呢。”
胖子累了一夜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