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野人被几个年轻野人簇拥着,他看上去已经非常年迈,这些野人有些会用一些简单的藤条编织成遮羞的衣服,他们的手指和脚趾比普通人要大很多,鼻梁呈塌陷装,眼睛很大,或许是他们常年生活在这种地下昏暗的世界里,视线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之一。( 。
叶秋和胖子紧随着其后,白‘毛’野人沿着湖边走了很大一圈,然后抬手指着上方对查文斌支吾了一下。胖子打着手电朝着那个方向照了过去,在离地约莫四五米高的一片石壁上出现了一些线条。
“把光圈调大点,”查文斌说道:“他们应该是想让我们来瞧这壁画的。”
手电开始慢慢移动,壁画也逐渐开始显‘露’出它本来的面貌。这依旧是用红‘色’涂料勾勒出来的粗线条,几个模糊但是可以辨认的人形出现在了石壁上,其中一个人的手里拿着一根棍子状的模样,棍子的前端有一团火焰类似的东西。而在不远处,则是一片大山,山中显示有一个人形平躺在其中。
“什么意思?”胖子惊讶的说道:“他们该不会认为我们就是那三个人吧,那人手里拿着的可是一根烧火棍,他们居然因为一把手电筒就把我们定义成了壁画上的人,然后还顶礼膜拜?”
“你要是不想再次被袭击最好就闭上你的嘴,既然他们认为是,你就当作自己是,”查文斌道:“吃饱喝足了,我们也该问他们出去的路了。”輸入網址:e觀看醉心张節
“那那个山里面躺着的人是什么意思?”胖子道:“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什么风家老祖宗啊?我说这事儿不会这么巧吧,关键是听不懂啊,没法沟通。”
查文斌转身对那白‘毛’野人微微鞠躬施了一礼,对方对查文斌的这个举动显然是喜出望外,指着那壁画又是叽哩哇啦的一通,胖子道:“估‘摸’着这是在确认我们是不是壁画上的人呢?”
于是他往前一步点头道:“这还用问啊,如假包换,朋友,我们既然是你们的贵宾,现在贵宾不想呆在这黑漆漆的地方,你们能不能带我们出去?”
“出去”白‘毛’野人用一种并不标准的发音学着胖子讲话,这可让后者十分开心道:“对对对,出去,”他不停的用手比划着,指着头顶道:“见到太阳。”然后蹲在地上就画了一个圆圈,一个月亮。
对方应该是听懂了,白‘毛’野人咧着嘴开始对他们笑,然后十分恭敬的做了请的手势。
回到了篝火旁,‘肉’食散发着美味,还有野人用竹节捧来了某种液体,胖子嗅了一下,香气扑鼻,还带着发酵过后那种浓郁的酒‘精’味。他伸出舌头轻轻尝了一口,一团香气顿时在舌尖开始爆裂,很快就沿着舌苔开始往整个口腔里蔓延。等到整个舌头都浸泡在这种香味里的时候,他轻轻吞咽了一下,一道暖流顺着喉咙开始缓缓向下,所到之处十分清晰。他竟然可以完整的感受到进入肠胃后再次发生了爆裂,一股酒香开始从腹部缓缓往外蔓延,一直腾空到了口中的时候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连查文斌坐在旁边都闻到了那奇特的香味。
“好东西好东西,”胖子陶醉道:“早就听说过有一种猴儿酒,估计跟这玩意就是**不离十了,我喝了一辈子酒,一直到今天才真正知道了啥叫作一线喉,啥叫作‘荡’气回肠!”
他拿着那竹节给查文斌道:“来来来,尝尝看,这东西可遇不可求,以前可是被称作琼浆‘玉’液的,咱出了这个村可就再也没有这个店了。”
旁边的那些野人们对于宾客脸上洋溢的满足感也是非常荣幸,一则那东西的确香气扑鼻,二则查文斌也是被这气氛感染,他接过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虽然他不懂酒,但是那种淳厚的芳香和不断变化着的层次实在过于强烈,以至于,他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舌尖直冲上大脑,仿佛连日来的辛劳都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老二你也来一口,这玩意真不错!”
叶秋本来是不喝酒的,那些野人实在是太热情了,恨不得拿着杯子往你嘴里倒,这不,叶秋同志就这样被强行的灌了。这酒也是奇怪,越喝人就越兴奋,越兴奋人就越是想喝。原本打算品两口,可是这么冷的地方,尤其是盘子那衣服刚从水里捞起来,就着‘肉’和干果,靠在火堆边,那气氛一下子就被点燃了起来。
也不知道多少杯下了肚,浑身暖烘烘的,肚子里一团热火不停地上下翻滚着。查文斌打着饱嗝,看过去一切都是有重影的,他试着站起来,只是不到两秒钟就歪歪扭扭的瘫倒了下去。
“查爷……”胖子这会儿还在咧嘴笑呢,他用手指着已经瘫软满脸通红的查文斌跟那些野人兄弟们比划着,欢乐的气氛并没有因为他的醉倒而结束。那些野人也是酒量十分了得,胖子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反正在他闭上眼睛昏睡过去的时候,叶秋和查文斌已经双双倒地了。
老古话说:喝酒误事,这话自然是有道理的,几杯酒下了肚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甚至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等到醒来的时候这天还是昨日的天嘛?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胖子觉得身上开始有寒意的时候,他不禁的打了个哆嗦。这酒的后劲那是相当足,到现在他的脑袋还有些疼呢?半眯着眼睛,胖子心想自己怎么跑得离火堆那么远啊,这不行,得过去取点暖去。
一抬脚,“哗啦”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