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却是不一样的配方,原先是中间黑‘洞’两边池子里装满了水,现在则是两边池子成了深不见底的黑‘洞’,中间的黑‘洞’反倒成了一汪清水。 。“怎么会这样?”查文斌瘫坐在地上道:“我们是进了那个‘洞’?”胖子点头道:“进了,然后稀里糊涂的掉了下来就到了这儿,你晕在地上,我们……”查文斌‘揉’着太阳‘穴’,使劲甩了甩脑袋有些疼,觉得有东西在里面炸开了一般。“我睡了多久?”胖子问道。“差不多三个时辰了……”查文斌赶紧挣扎着起来道:“怎么就你们两个,容平和起云呢?”现在,他身边的就只有丁胜武和胖子两人,这地方不大,一眼就能瞧见。胖子指着那池子道:“他俩下去了,我俩在这里守着你。”“该死!”查文斌一拍自己的额头道:“赶紧的,这里的情况诡异的很,千万的不能分开。”说罢他便踉踉跄跄朝着那干得池子抓着一根链子又滑了下去……这一次,一切顺利,拉着那链子就跟平时攀爬无二样,查文斌顺着爬着十来分钟就看到一丝火光,饶是这下面怎么有火?他顿时心中开始有了希望。松开链子的那一刻,风起云正在一个巨大的铜盆面前踱来踱去,容平则面对着一度石墙暗自发呆。“风兄……”“你来了。”风起云的眼窝子不知怎得陷得很深,脸上也布满了惆怅,想必一定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你看这里,”她拉着查文斌走到一堵石墙前道:“这上面有这样一个圆盘,容前辈说这是一幅罗盘密码,只要能解开密码,这‘门’就能打开。”查文斌注意到那罗盘的两边有黑褐‘色’的血迹,‘门’的两旁各有一个巨大的铜盆,里面有一层灰‘色’的油脂,两根崭新得捻子‘插’在这油脂里面,滋滋的火苗把人影拉得老长。那东西,容平说是罗盘确实也‘挺’像,不过这“罗盘”上画着得一些符号和图案都是从未见过的,一环套一转,总共有五道同心圆,容平用手可以轻易的转动每一道环。那东西既不是石制的,也不是青铜制的,一种泛着墨绿‘色’淡光的不知名金属,用‘摸’着微微有些发凉。( 上有些是简单的线条,有些则是点和圆,还有一些像是某种古文字,丁胜武和容平都说没有见过这种文字,也想不到哪朝哪代跟这种文字相似的。看那‘门’上的掌印,几乎可以确定是叶欢留下的,大颗的黑‘色’血痂被扎破后还能流出血来。容平说,这种防盗工艺他以前曾经在东北边境见过,大兴安岭的腹地就有这么一个类似的东西,当时‘花’了很长功夫也没打开,他气不过就硬来,结果好像触动了什么机关,那一整座大墓都给埋了下去,他自己小命都差点丢了。容平道:“当时我遇到的只有三个环,这里有五个,每个环上我数了一下有一百零八种不同的图案,总计是六百四十个完全不一致的字符,我相信,只有其中一种排列顺序是可以打开的。”“六百四十个取五个……”胖子已经在那掰着手指,不一会儿他脑子就晕了,“这他娘的得试到猴年马月啊。”风起云道:“靠试的话别说时间不够,就算我们够,里面的人怕也是等不及。既然他能打开,没理由我们不可以打开,他叶欢也不过是第一次前来,我就不信这里面没什么技巧。”“你们好好想想他曾经说过的话,或者是做过的事有什么跟这些记号是有关的。”查文斌看向丁胜武道:“老爷子,您是罗‘门’的人,可曾有听过这方便有关的消息?”丁胜武摇头道:“我们虽是罗‘门’,不过罗‘门’的等级是很严格的,平时像叶老大那般的人物极少会出现,偶尔见到也仅仅是匆匆一面。以我本人这么些年和古物打‘交’道来看,这些图文似乎根本不是汉朝文字,倒是颇有些像是古埃及的那种圣书文字。”查文斌不禁开始想起顾清和曾经说过的那个他研究中的古老帝国:啊哈帝国。顾清和认为夏后王朝实际上就是上的公元前3000年左右的阿哈王朝!是一个横跨了亚洲和北非大陆的巨大帝国,也并不像史书中记载的那般原始和落后,这个帝国曾经一度繁荣昌前。他认为阿哈王朝的都城不在埃及,而在中国的云贵川一带,而且很可能就在川西。“老爷子能看得懂这种文字嘛?”“不能,”他摇头道:“仅仅是像却又不全是,有些地方还是有诸多不同的,不过我们倒是可以找到一些规律。”他指着那罗盘上的其中两个图案道:“任何文字的创立都是有其逻辑‘性’和科学‘性’的,既要能表达这个字的意思,又能方便书写和牢记,任何种族和任何时代都不会违背这个基本原则。”他手指的是罗盘上的两只和鸟类似的图案,这两只鸟其中一只有一只脚,而另外一只则有三只脚,除去这个部位,其余部位都是出奇的一致。“你再看这两个。”丁胜武道:“这个是一横下面有三个点,那个则是有四个点,我觉得这些图案应该是某种数字或者是代表着方位,总得来说与你用的罗盘应该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个甚至还有可能是最早的罗盘之一。”众所周知,在指南针发明以前,古人是用天星来辨别方位的,晚上通过观察北极星定方位,白天通过日影来分辨方位。很早的时候,我们的祖先就发明了指南车和日晷用来分辨地平方位。“搞半天我们这也还是不认识啊……”胖子道:“说到底没有文化就是可悲的,哪个王八蛋想出用这样的损招,他娘的容老爷这下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