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衣服,查文斌半眯着眼,心中那叫一个难受,慢慢的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闷雷炸响,只见屋外半边天霎时都给点亮了,那雷声响得他的小屋都在来回椅。查文斌猛地一下也被惊醒,那身上那背后全都是湿漉漉的一片汗。借着那闪电,查文斌看到屋内有几个小东西离着自己不远处蜷缩在一起,定睛一看原来是几只老鼠,带头的那只尤为明显,它的尾巴竟然是白色的,此刻正在给身旁两只小的梳理打湿的毛发,这丑陋模样的东西不免惹得他心中一阵厌恶。
刚想抄起床头的香炉砸过去,他又转念一想:这几个老鼠也是可怜东西,要不是这风大雨大的怎么敢舍命往有人的屋子里来,于是心中又顿生怜悯。转而想想背包里还有些干粮便拿出一个分了一半丢了过去道:“吃吧,你我一人一半,倒是你们让这屋子徒添了几分生气。”
那几只老鼠却也不怕,嗅了嗅地上的干粮大胆的吃了一口竟也像模像样的坐在地上啃食了起来。这时查文斌却也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声,他豁得起身,这屋子里哪来的动静,四下查看都不得发现,突然目光一瞥,地上那两只小的老鼠正在互相玩耍,其中一只嘴中叼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铃铛。
这查文斌愤是惊奇,照理这老鼠最是怕金属器物的撞击之声,过去都用这些法子防鼠患,这几只老鼠却是当做了玩具。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寂了,查文斌居然对那老鼠开口道:“鼠兄啊鼠兄,我走到这般落魄的田地进退两难又该如何是好,倒不如你们活得潇洒,来去自如。”
那地上的老鼠“吱吱吱”得叫了几声,查文斌便认为那老鼠是在回答,又对那老鼠说道:“鼠兄,你要告诉那些小的,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怎得晓得我这干粮里没毒药?我是师傅走的早没人教,自己又学艺不精才酿成今日之苦,也不知师傅泉下有知会不会保佑渡过难关啊。”
“吱吱吱”那老鼠在地上转了两圈,也不知道是它真的听懂了没,那只白尾老鼠一口从两只小处咬下铃铛先是在地上徘徊了片刻,继而奋力一跃爬上了查文斌的床头丢下那枚铃铛又翻身下去。
这倒是奇怪了,查文斌也起身,刚一摸到那枚铃铛他便有几分异样,轻轻接触过铃铛的手指放在鼻下嗅了一嗅,一股淡淡香烛味夹杂着淡淡的尸气若有若现。他仔细翻看着这枚铃铛,做工极是精巧,总计八面,中间镂空内有一丸,八面之上隐约还可见刻着八位人物,他们造型各一,神态优美,也把查文斌给看的有些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