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兄弟说哪里话,郑家可是咱村里的老住户了,谁要敢有这想法老哥哥头一个不饶他!……也罢,既如此,老哥哥也就不推了,厚着脸皮给大家伙分了。”
“正该如此才对!”
“那兄弟看这银子怎么分配才好?”他实在是想不出法子,怎么分都有怨言。
郑钧闻言沉吟片刻,笑道:“既然张大哥信任兄弟,兄弟就托大出个主意,大哥且听听,看行不行。”
“兄弟你说,老哥哥这儿听着呢。”
“这些皮子卖了银子也不过一百三十多两,看着不少,其实均分到各家各户也没有多少,顶不了大用,倒不如用这银子给村里办点事儿。倒不如先补给丢猪的人家,既然是狼拖了他家的猪,就该在狼身上再补回来才是!再者村里猪圈,也很该用青砖石料重新垒的厚些高些,结结实实的,就是来再多狼也不怕了,村里还有好几处的围墙也该修修了,还有两头的大门也该换个结实点的,祠堂也该再修缮修缮,这些银子就足够了,即办了事儿,又不用村里摊银子。这只是兄弟的一点浅见,老哥哥也只当闲话听听,当得用就挑拣着用用,当不得用就当个闲话听听,这事儿还是得张大哥你这个当里长的拿主意才行。”
张大年哈哈大笑。“郑兄弟想的就是周全!说实话,老哥哥我前些日子还为这几处的修缮发愁呢,这几日忙活的竟忘了干二净。兄弟可是给老哥哥帮了大忙了,中午别回去,上家里喝酒去,我还攒着一坛子好酒呢。”
“张大哥这儿还一摊事儿呢,兄弟就不添麻烦了,张大哥且先忙去,酒什么时候不能喝,等张大哥闲了,咱再好好的喝点儿!”
“好!那我就不留兄弟了!改天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