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容易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容家上下变得如此精诚团结。
若是我凌家子弟也这般不畏强权,那该多好?
凌彩衣痴痴地暗想着,越想越伤心。
她想起了哭着喊着求她当孙子洋小妾的凌家族长。
她想起了用全族老小性命胁迫她给孙子洋做妾的凌家大长老。
她想起了在孙史二家逼迫下无能为力的母亲,以及痛苦矛盾的父亲。
“要是我当初嫁给他就好了,嫁过来做容家人,就算死,也死得有尊严……”
凌彩衣突然冒出这个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诧的念头,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容易。
“一群蝼蚁!尔等当真不怕死?”
史真香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也震怒了。
她催动一股煞念,笼罩了对面的人墙。
人墙中发出了闷哼声,惨叫声,绝大多数人都是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
但是,没有人后退,没有人求饶。
史真香惊骇地发现,在她的煞念逼迫下,容家众人眼神反而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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