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人!狗日的杂种,你给道爷偿命!”眼见全真的张诚胤就这么地死了,几个人顿时火冒三丈,特别是那个脾气火爆的阎真人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了,在猛地一咬钢牙之后,就要冲将上去与之拼命。
“哼,无知小辈,真是给你们脸不要脸,尔等废躯要来何用,还不快快过来受死更待何时。”眼见胖子他们已忍耐不住杀心,这还不清楚身份的神秘人忽然双眼圆瞪面露嘲讽之态,就连话语之间也再闷先前的沉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似于疯狂的自得之意。
不过那阎真人还没等再次迈出步子去呢,就被身旁的胖子一把给揪了回来,而这阎真人一看这胖子竟然要阻止他的行径,在浓眉倒竖之余,那一腔的怒火也朝着胖子发泄了出来。
“张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我阎虚敬要给自己的道友报个仇你还要阻止不成吗?”
“阎真人。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人怎么还四六不知了,你能打得过他吗?你打不过就剩下我们仨人,那还有活路可走吗?咱们几个人死在这不要紧,你想过没有,下次再来的人怎么办?难不成你还想要其他的人也白死,下场也和咱几个一个德行吗?”。…。
虽然时下不太想承认,但这一刻胖子说的是铿锵有力,这声音不大却稳稳当当地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而其他的三个人听在心里头之后,自然是为眼前的情形感到无能为力,而那个神秘人则是一声冷哼,随之而来的则是一句冰冷的话从口中吐了出来。并且随之而后人往上冲,就又一次扎进了胖子他们四个的人丛当中。
“想走?晚了!”
随着这神秘人一声大吼之后,那手中赤红的剑光吞吞隐隐,一时之间更见犀利,让人由打心里头滋生出来一种无可抗拒的感觉。
而他的这几次看似颇无章法的挥动竟然还隐隐透出了一股子风雷之声,这可让胖子他们几个大为头疼的很,因为这神秘人一旦要是把雷法引入剑招之中的话,怕是在场的几个人都不敢和他刀剑相交了,而这也因此把几个人全都陷入到那种极其被动的境地里。
反正不管怎么说才好,此时此刻胖子他们几个人即便是再有通天的能耐都不敢再次往前靠了,不为不别的,
只是怕那让人惊恐的感觉再次降临到自己身上的话。那很有可能这一击就会让自己因此而丧失大半的体力,而现如今的这场仗也就再难打下去了。。…。
临阵对敌最为忌讳的就是瞻前顾后,而现如今他们也好巧不巧地在犯着这种忌讳,所以一时之间别看剩下的这四个人表面上还能继续与之缠斗不休,可私下里却已经被逼迫的毫无配合,形势岌岌可危。
因此就仅仅是片刻不到的功夫之后,那胖子和赵老三就已经被这神秘人给再次踢飞了出去,而当他转过身来手中长剑乱摆,人也朝着竺真人和阎真人就杀了过去。
“小兔崽子,刚才唠唠叨叨好半天,搅得本座早就不耐烦了,这会功夫本座就先送你上路,要不然实难舒缓本座心头之恨。”
这神秘人的面上此时再无之前的那种仙风道骨,有的就仅剩下咬牙切齿,和嗜杀成性的一脸狰狞,那胖子他们俩人根本就不足为惧,能够让着神秘人颇为忌讳的也就只是眼前的这两个老牛鼻子而已,所以这一时之间长剑急挑,随着一声大喝之后,朝着那阎真人就劈了过去。…。
这阎真人也好生的了得,即便是身处于下风之中,自身血性和豪勇依然不减,在这一时刻并没有显露出半分退缩的之态,手握重剑勇往直前,看起来他是想要以硬碰硬,瓷瓷实实地和这神秘人来那么一下。。…。
“阎道友,不可,他……”此时此刻的竺真人早都已经被眼前俩人的举动给弄的有些傻了眼,有心想要提醒阎虚敬,这神秘人身有雷法,两相抵触之后,这阎真人一定是会受那莫名凄惨的苦楚,可有心想要上去帮忙却已经晚了。
时下就听见耳边传来了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之后,那阎虚敬一声惨叫,人也因此被劈飞了出去。
“阎道友!”眼前突变让竺真人此刻是心如刀剜,再在瞅着那阎真人飞出去之后,那神秘人不但并没有因此放松,反而还不依不饶地横剑而走。打算要在这一刻让阎虚敬真人殒命当场。
几十年相交,这竺真人又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道就这么悲惨去死,于是乎在鼓起余勇之后,血往上撞,人也如同是一只迅捷的飞鸟一般赶入当场,噙着匕首横在了俩人的中间。
“老匹夫,滚!”这神秘人一看到手的鸭子竟然有人要动手抢走,凭他一身自傲的本事又哪能让眼前的这个干瘦老头就此如愿。
此刻见他喝骂一声,同时连杀心都懒得再动一下,手中长剑如鞭挥打,一下子就抽在了那竺真人的手中握着的那两把匕首上。。…。
“那凉快那待着,少给本座添乱。想死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切莫着急,一会就抡到你了!”
这一下可把竺真人给震的够呛,膀臂发麻至于不由得一阵后怕,要是刚才这一下这神秘人用上了雷法的话,怕是自己老命都难保,即便是不死也会因巨大的电流过体,从而变成痴呆一类的存在吧。
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即便是吃了这么大的亏,自己的老朋友还是要救的,所以这老爷子奋力挣扎着拍起身来,就想要勉励再战,和这神秘人厮杀到底。
可没成想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