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伤害,但是他不能,至少现在是不行,他一直向这个目标努力,有一天他可以了,他绝对不会犹豫。

这句话冷三娘从认识他开始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每次听到这话她都要难受好一阵子,现在也是一样,秦峰就像一块硬石头,说不通,捂不热,她现在感觉自己已经迷茫了,她为了这个男人跟家里人断绝了关系,千里迢迢跑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能在每个月这个时候见上他一面,他明明也是知道自己的心思的,但是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冷三娘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见眼前的冷三娘突然垂下去手臂,整个人好像被抽去了精气神一样瞬间就变得没有了精神,秦峰顿时慌了手脚,他不怕冷三娘生气也不怕冷三娘指责就怕她这个样子,因为能让一向精神百倍的她露出这样表情的只有他,他是一直伤害她的凶手,要么放手,要么彼此伤害,自私的他选择了后者。

“冬菱,你别难受……”秦峰站起来想要安慰冷三娘,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站了半天从桌子旁边绕过去,拉住了冷三娘的手,轻声道:“冬菱,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离开凉城之前行程已经定下来了,真的不能为了这个而改变,如果这个月蛮人能稍微安份一点的话,下个月我一定要求时间长一些,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看着心里也难受。”

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冷三娘刚冷了几分的心颤了颤,好多年钱自己差点死在拦路匪徒的手里的时候,为了救自己秦峰替自己挡了一刀,鲜血流了满身,她吓得差点崩溃,还以为他会死掉,然后抱着他大哭,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他说:“冬菱,别、别哭,你、你这样我看着心里也难受……”

那个会温柔的喊自己的名字的男人却在长大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明明能感觉他对自己的感情,明明自己也是喜欢他的,但是俩人一直蹉跎了这么多年,就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纸,到底是因为什么?

冷三娘不敢跟秦峰说破,只要不说破他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吧,毕竟身在凉城时时刻刻都有性命之忧,她不想秦峰因为自己的事情分神,只要他能好好的活下去,自己这点委屈并不算什么吧。

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冷三娘别过头不和秦峰的眼睛对视,半晌开口说道:“是我想的太理所当然了,你们每天过的本来就够紧张的了,不能因为这事而松懈,是我激动了,对不起,秦峰。”

握住那纤纤玉手的大手紧了几分,心脏好像被击中了一般猛的一疼,秦峰压抑着心里那蠢蠢欲动的想法,沉声道:“你没有错,永远不用向我道歉,你知道的,你这辈子都没有对不起我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冬菱,再等我一段时间……”

屋内烛光跳动,昏黄色的温暖的灯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长长,良久,里面传出低低的哭声和男人高高低低的声音,屋外摇曳着的树叶发出唰唰的声音,好像在安抚这一对受伤已久的人。

窗子外面响起清脆的鸟儿鸣叫的声音,声音像是股能醒神的清泉,让人听着异常的舒服,睡梦中的林芸希慢慢睁开了眼睛,还没有完全清醒就看到方岁寒那高挺的鼻子和坚毅的下巴,然后就瞬间清醒了。

正在盯着自己媳妇睡脸发呆的方岁寒见她睁开了眼睛,有种被抓包的感觉,不自然的移开了眼睛,开口说道:“媳妇,你醒了?”说完了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躲开视线,明明是自己的媳妇不是嘛。

自己的大半个身体还在方岁寒的怀里,而男人修长的手臂将自己环的紧紧的,昨天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林芸希的脸由白转红,又红转大红,总之脸现在比干辣椒还要红上几分,方岁寒倒是觉得自己媳妇的脸红起来也是好看的,眼看着男人的眼睛又看过来,门外传来小北的声音,林芸希双手撑在方岁寒厚实的胸膛,垂着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还不赶紧起来!”

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臂,看自己媳妇马上就离开了自己的怀抱,方岁寒只得起了床,下了地,伸出一只手,看着林芸希,好像在说,“你也下来吧”,亲都亲过来,扶着人下来已经不算个什么了,林芸希自我安慰的就着他的手下了床穿了鞋,俩人开始整理衣服洗漱。

今天的早饭是小北从厨房直接端过来的,不用跟秦副将一个桌子吃饭,林芸希暗暗松了口气,那人实在很严肃,虽然方岁寒也经常板着脸,但是方岁寒的脸她是看习惯了的,一点都没有觉的有什么,而且那人有官阶在身,总感觉有些拘束,不在一起吃饭倒也是好的,他也可以跟冷三娘独处。

昨天四个人在一起聊了一会儿,林芸希虽然话没多说几句,但是从秦大人看冷三娘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俩人关系非比寻常,倒不是她观察的太仔细,而是秦峰在跟冷三娘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是软了几分的,而且只要冷三娘张口说话,他必定是认真看着的,虽然俩人动作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但应该是那种关系吧。

早饭搭配的很合理,白粥、包子、咸菜还有一罐子清汤,包子跟她们上次买的那个味道一样都很鲜美,一顿早餐过程中谁都没有说话,方岁寒一边自己吃一边帮林芸希盛汤,俩人吃的很香,林芸希突然发现如果方岁寒从军中回来,俩人一起过这样的日子也是挺好的,平淡但是安静,正是她想要的那种生活。

吃过了饭,从小北那里听说冷三娘今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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