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卖的什么药,可想来也不会离谱到哪里去,便由着她往下说。

“我小时候和别人玩过那样的游戏,扇巴掌,谁赢了,就扇输得一方一巴掌。”

她话还没说完,邬浪眼皮莫名抽动。

欧阳澈却问:“扇多重?”

姚子绮心里积压着火气,尽量使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欢快,“轻重无所谓,主要是玩得开心。”

“这个主意不错。”欧阳澈毕竟和姚子绮接触的少,不晓得她其实是睚眦必报的人。

姚子绮趁机接口:“这样倒是好玩,但前提是必须得放下架子,不然一巴掌打下去用了心可就不好了。也不知道邬先生和莫先生可愿意。”她语气里故意的成分居多,知道邬浪好面子,所以先将条件讲好了,再说这样问,邬浪拒绝的可能性小多了。

欧阳澈脑袋瓜一转,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不过太想看戏了,也不知道最后吃亏的是谁,如果是她,他还真想知道,二哥那一巴掌到底扇不扇得下去。如果是二哥,他更期待了。于是装作浑然不知的模样,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哥,怎么样?”

莫谨视线放远,端起手中的酒杯轻呷了一口,无所畏惧的向后一靠,“我无所谓。”

他便又转头问邬浪,“二哥,怎么样?就这个吧?”

邬浪大约已经猜到这是圈套,欧阳澈话音未落,他嗖地丢了一个凌厉的警告眼神过去,吓得欧阳澈脖子一缩,噤若寒蝉。

邬浪狭长的凤目眯成一条缝,深深的双眼皮越发明显,视线与姚子绮对视,姚子绮强装平静。对她的牌技,他很是好奇,她对他来,就像个谜,拨开一层后发现居然还有一层,前面已经陷了进去,后面便不甘心就此退出。况且他还不信了,她能什么都精通,好歹他也曾**上混过,虽然不沉迷,可到底比她接触的机会多。

他长指将烟蒂送往口中,吸得时候格外用力,以至于整个脸庞都深陷下去,面部轮廓越发性感迷人。“行!”

姚子绮咬着牙,心里一声冷笑,有些兴奋。

纸牌是金帝豪拿来的未开封的,欧阳澈熟练的洗了洗牌。纸牌能玩的项目太多,他便问姚子绮的意思,姚子绮略一思忖,挑了一个大家都熟知的十三张。

十三张一般是四个人来,于是六个人便分拨开始,只比最大和最小,如果最大和最小在一组,不作数。不在一组,最大的那个便能扇最小的那个耳光,其余人不动。

姚子绮让尚沁舒和林子熙先上。

邬浪见状便跟着不动,理所当然是莫谨和欧阳澈出马。

一轮下来,大小都在男人一组,便又重新开始。第二次大小最终分开了,尚沁舒最小,欧阳澈最大。欧阳澈笑得贼眉鼠眼,“来,让我享受个!”

尚沁舒挺直腰杆,不甘的往他跟前一站,双眼瞪得极大,“你要是敢下狠手,老娘回头拆了你!”

欧阳澈被她那样子逗得扇她都没力气了,再说他一向怜香惜玉,哪会真扇,不过是在她脸上掏了一把,装作揩油了的样子。

尚沁舒毕竟有男友,想起林夕感觉有些难为情,也有点对不起他似的,有些埋怨子绮的提议,什么烂想法!她先还以为她是胸有成竹才没出言打断,这时后悔死了,当即便不上了。

没办法,姚子绮只能顶上。

欧阳澈洗好牌,正要发牌,邬浪这时却从沙发上坐直身子,倾身压过来,“换我来!”

姚子绮神色复杂的从邬浪脸上扫过,尔后落在一张张丢过来的纸牌上,低眉沉思。

待发牌完毕,四人各自将自己的十三张牌收起。姚子绮飞快的扫了眼自己的牌后看向邬浪,邬浪神色如常,看不出一丝破绽。她略略思索,便将自己的牌分成了三份,摆好放上桌。

四人都分好牌后,开始逐个比大小。最先开的是莫谨,依次是林子熙,姚子绮,邬浪。

一路比下来,竟是林子熙最大,姚子绮最小。邬浪怪异的看着姚子绮,有些不信似的。

姚子绮眼观鼻,鼻观心,完全看不出异常。

邬浪也是玩牌老手,加上运气好,一连两局都是他胜出。

林子熙不会这玩意儿,输赢完全靠蒙,要不是运气好,垫底的永远是她,这次毫无意外成了最小的。而姚子绮最后一把的牌竟然烂得惨不忍睹。

邬浪看了,瞧着她越发兴致勃勃,小眼睛里尽是勾人的媚色,食指放眼前跟逗狗似的,“土妞上前,让老夫摸两下。”

姚子绮装作认输的样子,撅着嘴,心里益发冷笑得厉害。

得瑟吧,你就赶紧得瑟,一会有你苦头吃的!

邬浪哪里晓得她的心思,几场看下来,只道她不过是比普通人知道的多些,脑子稍稍好使,要说精通却够不上。他就说,她怎么可能样样都玩转?!

姚子绮走上前,邬浪双臂打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好不**,那一身艳蓝的色泽愈发衬得他妖孽一般,他大掌拍拍身侧的沙发。

姚子绮依言落座。

邬浪道:“你好姐妹的那下是不是也让你替了?”

姚子绮这才正眼看他,对视了好久,才出声,“好。”声音平静得不见一丝波澜。

“真打?”

姚子绮看着他不说话。

邬浪嘴角拉出好看的弧度,猛地举起右手。姚子绮反射性阖上双眸,五彩斑斓的绚丽灯光下,她瓷白的肌肤明明暗暗,一双浓长的睫毛卷翘得如蝴蝶的羽翼,轻轻抖动,惹得邬浪心神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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