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乖乖就范呢?

邬浪好面子,他却不这么想,他要的便是顺服,不管是面上的还是心底的,只要没人敢当面违背他的意愿,那就什么都不是问题。

众人见这场闹剧总算收场了,都长吁一口气,一直暗暗在一旁提心吊胆的服务生如释重负,照刚刚男人发怒前的模样,估计发起火来准把这间店给拆了。

这样一闹,本来还算凑合的气氛更加冷清了。

姚子绮低头吃菜,邬浪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一点反抗都没有,表面上乖顺的不像话。其实她是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他夹来的菜里,一下一下咬得用力而残忍。

林子熙是彻底不吃了,莫谨又气又怒却没法想邬浪那样,他有他的自尊和骨气。

欧阳澈是吃饱了,顺便将尚沁舒带得也吃得差不多。没人说走,他闲来无事便将那请帖捏到手里,“呀!我都忘了瞧这是谁的喜帖了。”

邬浪睇了姚子绮一眼,替她夹了菜的胳膊缩回去。

欧阳澈边打开边叨叨:“二哥,该不会是你的喜帖吧?”

邬浪注意到姚子绮嚼菜的动作似是停了下,又似是没停,想细看,已经错过,不由微微偏头去瞧她的脸,可她一径低着,只能看见她侧颜,室内的光线是柔和朦胧的色泽,打在脸上跟隔了一层雾似的,不甚清晰。

“慕辰逸?”欧阳澈皱眉,“慕辰逸是谁?钟青青又是谁?”

姚子绮夹着菜正往嘴里送,闻言不由一怔。

邬浪没反应,姚子绮反应很大,欧阳澈挺好奇,凑到姚子绮身旁,“你认识?”

姚子绮木然的望着欧阳澈,青青到底是没原谅她!

其实和青青分开后的时日里,她给她打过不少电话。青青先开始并不接,一看到是她立即挂了,没办法,她只能再间隔时间长点打,青青依然不接。后来她手机丢了,换了号码给她,她倒是接了,一听她声音却挂了。她倍感内疚,也知道和青青的缘分可能真的只有这么多。最后一次她是用尚沁舒的手机给她打的,青青要挂,她急得说:“我不会再给你打。”

她等了数秒,那头没挂,“这是最后一次……”她咬了咬唇,“对不起青青,我知道说什么都晚了。但是还是想请你把我接下来的话听完,也算是对我们这么多年友谊的一个交代。”

她说了许多,具体已经不怎么记得,大约便是让她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婚姻不是儿戏。

青青握着电话,站在落地窗前,日头照进来,打在她脸上,温暖金黄的阳光下,她肌肤上婴儿般细微的绒毛都能看见,一头瀑布似的黑发泛着莹润的色泽,发梢齐得如同一刀裁剪。

姚子绮久等不闻回声,也不知道她是听了,还是没听,悻悻挂断电话。

嘟嘟声传来好一会,钟青青满脸泪痕,可咬着唇一言不发,视线望出去,落在很远很远的树梢……

彼时欧阳澈却忽然一拍脑袋,“我知道了!”他看着邬浪,食指抖动,“妹妹,你那个妹妹,是不是?”

邬浪的家事很少对人提及,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欧阳澈和莫谨便是其中之一。见邬浪不否认,欧阳澈更加肯定了,“不会吧,结婚都赶到哥哥前头了。”

莫谨这时候也将喜帖拿过来看,还是叫钟青青。一笑,“说吧,想让我们备什么礼?”

邬浪心情好了许多,身子往后一靠,手自然的搭在姚子绮的椅背上,“你们看着办。”那样子摆明在说,我就一个妹妹,若是准备得不好,有你们好看。

姚子绮听邬浪如此一说,便知是铁板订钉,再无回转了。心头一暗,更加烦躁,抓起筷子竟大口吃起来。她原已吃得*分饱,这时三两叉下肚,胃里立刻有饱涨感,她却没停的意思,继续大快朵颐。

“对方是什么人?”莫谨盯着慕辰逸的名字问。

“官二代,那小子还在读研究生。父母是政府机关的。”

欧阳澈哟了一声,“那以后咱也算政府有人的人了。”

邬浪不以为然,想起初接触那家人时,若不是以他如今在纪安市的地位,青青这亏是吃定了。不过,青青既然说定要嫁那小子,他就算是拿枪逼着,也会让那小子娶青青。不由嗤笑道:“芝麻绿豆大的官。”

众人便知他对此是不满意的。

邬浪是知道姚子绮的饭量的,这会多吃了这么多还不放手,怕她伤了胃,轻轻道:“别吃了。”

她不知道是不愿理会,还是没听到,手并没有停。

邬浪生出烦躁,这女人就是听不懂人话,伸手扯了扯领带,他一把将她的碗夺走,放在一旁,对她的怒瞪熟视无睹。将自己先前喝得那杯茶水端到她跟前,“漱漱口。”

欧阳澈和尚沁舒惊呆了。

二哥的洁癖可不是一般的严重,相处这么久,还没碰见过他将自己的杯子给哪个人喝呢?!

尚沁舒也犯嘀咕,子绮不是说他有严重的洁癖么?

莫谨和林子熙将一切看在眼里,也暗暗吃惊,只不过表现得不明显。

姚子绮嫌弃似的看了眼邬浪递过来的杯子,偏不喝,伸手抓过尚沁舒的那杯茶咕噜一口喝下去了。

邬浪知她是故意气他,又好气又好笑,觉得她又有几分可爱。明知她吃饱了,却故意逗她,“吃饱了没?”

姚子绮哪里肯理他。

大家都感觉邬浪这是在自找没趣,可他浑然未觉,“不说话就是吃饱了,走吧。”

三个女人一出来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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