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一路直行,十字路口时,忽然打了个极大的弯,飞快消失在车流里。(.)
邬浪眼神高深莫测,身边这个小女人此刻安安静静,头微低,额前长发散下来,挡住了秀丽的脸庞。金黄太阳的光线从挡风玻璃照进来,柔柔洒在她身上,看上去恬静安然。他心底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悸动,那感觉,很陌生,却又让人兴奋。
他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她没有落红,毫无技巧可言,与张牙舞爪的野猫形象截然不同,反应生涩得像清晨初吐芬芳的荷花。如今不过是多做了几次便受了伤,那是装不了的,她羞答答的坐在那,他忽然不能确定,她给他的,是第几次?
“真的受伤了?”他声音沉稳。
她羞赧至极,听他这样问,莫名动怒,“难道还能是假的?”也不想想,他当时是多qín_shòu,跟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似的!
侧首,见他一双眸子似笑非笑,方知上当了,又气又怒又羞,她手握成拳,恨恨别开脸。
姚子绮不知道,邬浪就爱死了她这种调调,柔中见怒,怒中见娇,忍不住就想逗她,“伤哪儿了?”
嘶!这男人真可恶!
听着邬浪从胸腔里发出恶笑,姚子绮本来就红的脸,更加红了,她努力隐忍着情绪,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会扑过去。
说来也奇怪,长这么大,也只有眼前这男人三言两语就激起她的小宇宙。不是他,她也不知道原来她性子里还隐藏着这么多的小情绪,会有这么沉不住气的一面。和王蒙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她照顾他,工作、家务累得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而他不知从何时起开始迷上了网游,两个人说话谈心的时间越来越少,越来越短,渐渐的,各司其职,谁都无力改变。
她以为这辈子,生活就这样平静如水了,然而遇上他,遇上邬浪,这一生,便都不同了……
“青青怎么了?”
他低沉的嗓音,将她纷扰的思绪拉回来。
“她——”这话让她如何说得出口呢?算了,横竖是一刀,豁出去了,“她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邬浪这次是顺嘴问的,并没有多想。可姚子绮却不这样认为,她嘶了一声,那小眼神跟无数把尖刀一样,全部射向邬浪。
邬浪恍然的同时一脚急刹,高速飞转的齿轮立时在水泥地面上划出一道深黑痕迹,他脸色变得阴沉,“然后呢?”
“她跑了,”姚子绮声音透着自责,“我到处都找不到她。”
“怎么不早通知我?”
她奇怪,“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
他这才想起昨晚那几通陌生电话,浓黑的眉皱起,眉心都快拧成川字造型了。
子绮见了,更加内疚,也不知道青青现在怎么样了。
邬浪的车在马路中间这样急停,又没打指示灯,很容易造成追尾,不过好在现在的司机都特别小心与豪车保持一定距离,后面的车主虽然吃了一惊,到底没撞上去,想破口大骂又不敢,毕竟豪车也不是人人都能开的,别因口祸招了灾。
邬浪脸色不悦,将车重新启动,同时拨通车载电话。
接电话的人接到指示,自然不敢含糊,那态度恭敬得跟什么似的。
车子一路行驶,邬浪也没开口说话的意思,姚子绮累极了,实在忍不住道:“我要回家。”反正青青他已经让人去找了,话也发出去了,这纪安市想来也是他的天下,她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邬浪瞥了她一眼后,视线重新看回去。
“我要回家。”她强调。
邬浪这次连眼珠都懒得动。
她看着毫无减速的车子,生出挫败感,“我们去哪?”
他这才肯正眼瞧她。只不过,那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他视线与她的在空中相汇,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下落,一寸,一寸……她视线跟过去,而后,一齐定在她某个部位。
她脸当场就烧成一团火,他却笑得恶劣,“这种事能忍吗?”
“你!”她简直要羞愧而死了。
他却又悠悠抛出一枚烟雾弹,“你能忍,我也不能忍啊!”两个星期就够憋屈他了,他可不想还得憋更久。
姚子绮后知后觉,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又被他嘴上占了便宜,气得肺都炸了,她发现这男人嘴贱起来根本就毫无下限,什么话都能说,什么话都敢说。
迈巴赫驶入一家私人医院,早有人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姚子绮说什么也不肯下车,一路上吵着要回家,邬浪不理她,直接掰开她的手,一弯身将她抱了出来。
她看上去很瘦,可抱起来才知道,其实也不轻。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大概就是这样的。邬浪特别喜欢她那一身软弹的肉感,捏起来跟q糖似的,手感极好,所以运动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伸手去揉捏她,以至于他大掌所到之处都是一片青淤,而这样的即视感最能刺激男人心底征服的*,兽性大发的一刻便更加疯狂,无止无休。
因为身边有人,姚子绮也不好再挣扎,但这样的公主抱,让她羞窘难当。
“你放我下来。”她脸埋在他的颈间,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在他动脉之处,他觉得心痒痒的,像有人拿根羽毛在他心上挠啊挠。
她见他并不松手,又妥协道:“我自己走。”
他一颗心就像被人挠酥了一般,那种难耐比走针尖还让人难以接受,他触电般松开手。
她都还没准备好,身子陡然失去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