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有德高兴得结巴着说:“老老老马,谢谢你了!你放心大胆的干!我的内兄在火葬厂当头儿,这事绝对没问题。让他给你弄好了,他亲自给你打电话,你开上车,拿上钱去捣鼓就行了。这事是犯法的事,我们公安局不能出面,让我内兄和你联系,我再不能出面了。我内兄叫何开明。我把你的手机号告诉他,让他和你联系。万一被死人家属发现,我们好脱身。为了彻底侦破这个大案,我们也只有执法犯一次法了w材的事,我让刑侦科长老邓给你去弄。尸体弄好了,你给我打电话,我让老邓给你把棺材送来……”
马超前说:“惹祸犯法的事留给我干,你做老滑头溜掉……老杜,你这个老滑头给我听着,给你的内兄事先打个预防针,寻死人时寻个身体瘦小不会武功的柔弱尸体,万一第一百天的夜晚这尸体真的活转过来和我打斗,我取胜的把握就大些,安全系数就高些。如果给我弄一个愧伟健壮的强大尸体,万一第一百天的夜晚这死尸活转过来,我对付不了,这僵尸将我收拾了,我岂不变成了这僵尸的奴仆,一辈子要伺候僵尸了?”
杜有德哈哈大笑道:“最好给你弄个年轻漂亮的女僵尸,你就在棺材里陪着这个女僵尸做一百天的阴阳夫妻,让你享受一番阴阳夫妻的艳福。然后,一百天后你战胜这僵尸,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罗刹神作阴间妻子,一辈子陪着你……”
二人正在电话里开玩笑,突然听得摩托车响,不大一阵,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的汉子载着一个同样年纪的妇女,二人沿着马路匆匆向通向玉虚观的山路向山上赶去……
“别再闲扯淡了!有情况。拜拜!……”马超前迅速藏了手机,装作正在锈,提提裤子,抖抖身上的土,慢吞吞跨上自己摩托车,慢慢发动起来,观察着那汉子两人上了玉虚观,这才向回家的路上走去……
马超前回到家里时,在镇小学教书的儿子和媳妇从他们妈妈的跟前听到消息,早回家来探望他们的父亲了。
马超前刚刚在上房里坐下,喝了一口妻子刚沏的茶水,儿子马瑞在一旁虎着脸,试探着问:“爸,你怎么突然犯错误了呢?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超前瞪了在一旁的妻子一眼,向儿子说:“犯错误怎么还突然不突然呢!去去去,干你们的工作去,别再烦我了。我不吃喝你们的,自己寻活干,自己养活自己,用不着你们提心吊胆!”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马瑞气呼呼的捲着一股风走了,边走边老大不悦地故意给马超前发话说,“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还牛皮哼哼的好像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功劳,咋呼起人来了……”
“哼!……”儿媳妇也不悦的瞪了马超前一眼,抱起身边的儿子,跟着丈夫,捲着一股风走了。
“你这个王八蛋畜生,给老子站住!……”马超前气得浑身发抖,猛的站起身来,怒指儿子大声叫骂道,“你这个畜生,给老子滚出去,永远别再回我这个家!……”
马瑞领着抱着儿子的妻子,边往院门外走,边大声说:“你不嫌背着一个流氓处分,被开除回家丢人,我还嫌有你这个流氓的爹爹丢人呢!……”
马瑞夫妻俩捲着两股风走了。
马超前回过头来,望着正在院中慌乱不知所措的妻子沈凤梅,气得哆嗦着说:“你你你,你也给我跟着你的这个混账儿子滚出去!老子一个人倒舒心!”
沈凤梅当仁不让,也怒气冲冲的说:“你当了屁大的个官,就去祸害人家姑娘。被部队上开除了,回到家里反而成了从越南战场凯旋而归的战斗英雄啊!天一亮就不见了面,还一声不吭的把我柜子里的两千块钱拿走,你是去打工挣钱?还是将我的钱又去送那些小妖精们了?你要脸不要脸?你让我走?没门!你十八岁当兵出门,三四年才回一趟家,我二十二岁嫁到这个院子里,刚开始只是七间破土房,现在的这些房子,都是我和马瑞他爷爷、奶奶用汗水盖起来的,你添过一块砖瓦吗?我没赶你走,你却赶起我来了我问你,我放在衣柜里的那两千块钱到哪里去了?”
马超前后悔早上从衣柜拿钱,没有给妻子打个招呼。
马超前忙说:“是我拿了。当时你去喂猪不在,我就没给你打招呼拿着走了!”
沈凤梅步步紧*:“你到城里去打工挣钱,拿家里那么多的钱干啥?拿着这么多钱进城去,你不是去找那些悬狸精,打工还用得着这么多钱吗?你今天不把我的钱还给我,就永远别再回我的这个家来,干脆和你的那些悬狸精们过日子去!拿来!把我的两千块钱拿来!”
马超前自知没有编好故事露出了破绽,忙泄了气,说:“最多三天,我给你如数偿还!”
沈凤梅越来越厉害了,上前边在马超前各个衣兜里搜索着,边说:“说,早上拿去的两千块钱,塞给那个悬狸精了?再下剩多少?”
马超前自知理屈,只有尴尬的不吭声。
沈凤梅搜遍了马超前身上所有的衣兜,只从内衣袋中搜出八张大团结和几十块零花钱,将零花钱仍塞进马超前内衣袋中,气得浑身哆嗦着,手拿八张剩余的大团结,在马超前面前晃着,大声喝问说:“说,其余的一千两百块钱呢?说,你将我的一千两百块钱又塞给哪个悬狸精了?仅仅半天时间,你就把我的一千两百块钱给塞进那些垃圾坑里了,你这老不要脸的,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