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宅异地说:”无功不受禄,看我能不能帮上你这个忙再说。”说完我把钱退给老鼠子,他斩钉截铁地说”我就请你代写一封情书,以你的文笔肯定没问题。
“写情书?你想追谁呀?”
“这个保密,你不用管我追谁,就帮我写好了搞给我就好了,但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这事,这五十块是包括稿费和封口费的。你晚上加一下班,我急着要,明天给我吧。”
那会儿我正缺钱用,那时一顿饭二元,一天四元,五十元够我差不多二个星期的生活费了,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哪会那么轻易让它错过。于是我接过钱答应下来。第二天把情书交给了老鼠子,很轻松地赚了五十元。
第三天下午一上课,班主任就凶神恶煞地来到教室,兴师问罪,拍着桌子厉声道:“是谁公然写情书追女同学,给我老实站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顿时全班静悄悄地,似乎针掉地板都能听到,此时我看见班主任手里拿着一封信,突然回想起前几天为老鼠子代写情书的事,一种不祥的预感漫上心头。
班主任右手高举着手里的信暴跳如雷地说道:“这封信我看过了,文笔确实不错,骗女孩是有一定的语言魔力,不过好钢没磨在刀刃上,白费了。就像火一样,别人用火来取暖煮饭,而你却用火来**。不要以为我真不知道是谁,连自己的名都挂上了,铁证如山,还隐身得了吗?我只是在考验你,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有种写就有种给我站出来,做缩头乌龟我极度鄙视!”
说完班主任一道凌厉的眼神从我脸上横少而过,我惊出了一身冷汉。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反正又不是我写的,我只是代别人写,该犯罪的是老鼠子,与我何干?有什么好怕的?
但不知老鼠子是不是写我的名字,栽赃陷害我?我似乎跟他无怨无仇,他没必要这样整我呵,应该是他自已喜欢别人才出此一招比较合理,可我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后面的老鼠子怯怯地低着头
班王任沉默着,一脸严肃的用眼环扫着教室里的同学,这样僵持着,气氛变得十分紧张。
我又偷瞄了一眼林霞,她泰然自若,跟没事儿一样。这时班主任突然叫到老鼠子名字。
“林飞,给我站起来,到讲台上来站着。”
“那不是我写的。”老鼠子战战兢兢地说。
“管它是不是你写的,待会再论证,反正这事你有嫌疑,现是嫌疑犯。”
也许是老鼠子作贼心虚,乖乖起身站到讲台的一个角。此时我偷看了林霞一眼,她正看着老鼠子那狼狈的模样,嘴角轻微泛起一丝胜利者的冷笑。
我正好奇班主任如何发落老鼠子,按照惯例像此类情节,都将开除。
正在这时班主任又叫突然叫到我的名字:“若飞,给我站到讲台上来。站到林飞旁边。”
我心一惊,愣了一会,暗想:“难道我跟老鼠子的勾当全被班主任全被查出来了?”
我无奈地拖着沉重的双腿,像上断头台一样走上了讲台。
然后班主任转身面对我和老鼠子说:“这封信尾写道:喜欢你的飞,这里只有一个名“飞”字,举目全班同学,就你们俩个的名字带一个”飞”字,但是这封信的文字全部用电脑打印的,在此无法分辨此信属于谁的笔迹。你们俩个到底是谁?”
我沉默着,静等老鼠子招供,暗暗想着老鼠子居然把我写的原稿拿去电脑打印,混淆真相,末尾还添上一个喜欢你的飞,模棱两可,可谓别有用心。
老鼠子也弊着不说话,静静的教室静只能听见呼吸声,班主任严肃地沉默着,按捺着性子等待着,凶狠的表情就像一只猛虎站在山头上凝视着脚下的羔羊,随时可能张开血盆大口。
又过了一会,班主任又开口了:”你们俩到底是谁?再不说把你们俩一起开除!”
老鼠子终于颤抖着说话了:“那信真的不是我写的,不关我什么事。”
此话一出分明是把罪果推到我身上,我终于看清老鼠子那奸诈的嘴脸,敢做不敢当的龟孙子。
班主任面对着我说:“如果按排除法来说,不是他,就是你了?”
我正准备说什么,突然有人站起来说:“就是林飞写的,那天中午放学后,同学们都去吃午餐了,我因为想把剩下的作业做完再吃饭,所以在教室里逗留了几分钟,等我做完作业,环视教室,发现空空的教室只剩林飞一个人在一个角落里鬼鬼祟祟地,我正好奇这个每次放学都是打前锋冲出教室的人,今天怎么会留在最后面,正在这时林飞突然冲到我身边把一封信塞给我,说:“我写给你的,收下看完呀!”然后跑出了教室。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我吓了一跳。然后我连信封都赖得看,毫不犹豫、什么也没说就把这封信交给了班主任。没想到林飞居然没写自己的名字,拖别人下水。
老鼠反驳说:“这分明是她自己瞎编的,我哪有可能写情书给她?一或许是她自己写的,一方面想栽赃我,因为我以前骂过她一次,她怀恨在心,决心报复。另一方面想让别人看看她有多么抢手,来满足一下她自己虚荣心罢了。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写的,有什么证据?编造只有你和我的教室,毫无可信度。”
老鼠子说得理直气壮,头头是道,如果我不知真相还真会被他给蒙骗了,事到如今我总算看清了他的面目,找我写情书,然后电脑打印,最后留下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