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芳家是本市的,生病了后就回家了,我和海哥还有大飞,趁第二天下午没有课,一起去了宁芳家,去看望她,在去的路上,我们几个人心里都有些惊诧。
按照小彬所说,宁芳真的长胡子了,而且胡子不多,只有几十根的样子,可是却长的非常长,而且每次剪掉之后,不出几个小时就会再次长起来,就会像是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长出另一茬。
这两天也跑了几家医院,可是也都没有找出任何的病因来,也没有行之有效的治疗办法,脱毛膏也用了,但是丝毫不管用。
出租车上,大飞语气迟疑着对我和海哥说道:“虽然我知道这么说不对,但是,你们看,我没说谎吧,那天一起吃饭的时候,就有了征兆。”
当我们到了宁芳家时,小彬早就已经到了,宁芳的父母都在,听说我们是来看宁芳的,热情的给我们倒了水,洗了水果。
当我们提起要看一看宁芳的时候,两人和小彬都一脸的难色,宁芳的父亲叹了一口气:“芳芳不肯出来,生病后,不愿意见人,一直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
就在这时,客厅一旁的一间房间里传出宁芳低沉的声音:“妈,我饿了。”
“哎,芳芳,你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宁芳的母亲站起身,来到门前问道。
“我想吃……想吃鸡。”宁芳应道。
“好,妈妈这就给你去炖鸡。”宁芳的母亲说着,就去厨房了。
同时,宁芳爸爸高声问了一句:“芳芳啊,你都吃好几顿鸡了,不想吃点别的吗?”
“不,我就想吃鸡。”宁芳语气坚定的说道。
很快宁芳母亲就炖好了鸡端到了门口,敲了敲门后,门裂开了一条缝,当宁芳接的时候,我侧身看了一眼,一瞬间,恰好看道了宁芳的脸,不由瞳孔一凝。
几日不见,宁芳的上嘴唇上竟然真的如同小彬所言,人中的两侧各长了几十根微黄的胡子,每一根都有两三厘米长,看起来十分的诡异,而且,她看到盘子里的鸡的时候,竟然馋嘴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几乎一霎间,一道闪电在我的脑海里穿过,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种动物,黄皮子!当我问起宁芳的父母,宁芳最近是否接触过黄皮子的时候,两人都一脸迷茫,尤其是宁芳的母亲,还不解的问我什么是黄皮子。
宁芳的父亲虽然知道黄皮子,但是,他直摇头,说宁芳一直在学校,他也不知道,然后问我问这个干什么。
而小彬在听到我的问话的时候,他长大了嘴巴,怔怔的看着我,说道:“心哥,你怎么知道的?芳芳和我的确最近碰到过黄皮子。”
当我细问的时候,小彬说道,就是在去景点义务劳动捡垃圾的第二天,宁芳把自己的挎包放在了树根底下,然后到他们两人在附近捡垃圾。
等要换地方的时候,他俩就见到一只黄皮子蹲在手提包旁,还把两人放在包里留着中午当午餐的面包和火腿给翻了出来,全都啃坏了,宁芳一生气就捡起一块石块扔了过去。
也许正因为宁芳是篮球队的,距离十多米远,竟然扔中了,给那只黄皮子打的瘸着腿跑掉了。
“后来我们又换了一个地方继续捡垃圾,在回去的时候,发现又有一只更大的黄皮子在包的附近徘徊,我上去撵跑了,芳芳拿起包后,说包上有一股尿骚味,好像是被黄皮子在上面……”小彬抬头惊疑不定的看向我。
我舒了一口气,基本清楚了事情,说道:“宁芳打伤了一头黄皮子,她是被黄家有道行的仙儿给报复了。”
宁芳的父亲不相信的看着我:“黄家仙儿?这不太可能吧。”
“不,这是真的,因为我们那里就有一户人家,曾经因为伤了黄皮子,被黄家仙儿给报复了,媳妇生了一个黄皮子娃。”我严肃的说道。
“黄皮子娃?难道一半是人,一般是黄皮子?”小彬惊恐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和他们说起了黄皮子娃,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十九世纪初,当时在大头山附近几十里地十里八村可是非常轰动的一件事,几乎无人不知。
有个叫石子沟的村子有一姓高的人家,是个大地主,不是那种十分没良心压榨佃户的地主,反而每当旱涝粮食减产的时候,还会减免佃户的租子,十分得佃户的尊敬。
就说,老高家的独子一天娶媳妇进门,自然少不了一场风风光光的宴席,办宴席自然少不了鸡鸭鱼肉,而后院的鸡架里塞着十几只从镇上买来的鸡,本来准备杀了炖肉的。
帮厨的伙计去后院抓鸡,可是离鸡架还十几米远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鸡架,立刻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屁滚尿流的跑了回去。
不一会儿,伙计就叫来了十几个人,有村里来道喜的村民,也有高家的长工,而为领头的正是今天结婚的新郎,高地主的儿子。
这十几人离老远看到鸡架前的场景,全都头皮一麻,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瓢凉水一样,身子抖了一下,脸色煞白,胆子小的两腿一软,直接坐地上了。
因为鸡架门开了,十几只鸡都从架子里出来,可是没有一只鸡跑丢了,相反整整齐齐的倒在地上,全都炸了毛,瑟瑟发抖不止,就像是被下了麻药一样,一动不动,而十几只鸡的旁边,赫然有着一条黄皮子!
黄皮子在东北太常见了,农村人都见过,打死的也不少,可是这只黄皮子实在是太不寻常了,首先,这只黄皮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