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算他识相,胖哥即便再多的不是,那也是一个孩子,孩子懂什么呀,作为一名德高望重的先生,怎么能对一个智龄小儿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我当时一时恼怒那也是在所难免吗。既然先生如此开通,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回头定然给先生准备赔礼。让先生心情舒畅。”
池二郎:‘夫人当真是明白人。’谢老头听到这话,定然要骂这两口子亏心呀。
傲娇过后还是要面对现实的,芳姐虽然护犊子,可那是在外人面前,自家儿子是真的有毛病,也发愁的很:“你说他一个才会走,大多时间都是在爬的孩子,他怎么就跑到里面去了呢,他怎就那么能钻呀。难道我生他的时候,顺便给他脚上带了轮子。”
池二郎不满意自家夫人对儿子用钻这个字,连生孩子带轮子都出来了,可见夫人被儿子给气的脑袋不太好用了,两人之前的间隙也不能在想了。
上前两步搂着夫人安慰:“夫人不过太过思虑,也是胖哥机灵,我看着不错。等再大些,让胖哥跟着我学武,定然是个好苗子。咱们侯府的郎君,就该有这份机智才对。”
看看被儿子弄得一脑门官司的夫人,池二郎心疼了。你说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心力呀,又要操心庄子,作坊,还有铺子,府上的琐事虽然有母亲帮忙打理,可儿子还有他池二的事情,都是夫人亲手打理的,细说起来,比自己这个守备大人的琐事还多呢,难怪心情那么不好,一时间照顾不到他们爷两的心情也是有的吗。
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能还跟夫人生气呢,之前真是不 应该呀。
要说男人明白上来,那还是真的体贴,处处都能帮你想到。就怕男人不时三不五时的犯浑呀。池二郎给夫人揉着额头:“胖哥的事情有我呢,你真的不用如此忧虑。至少孩子学了本事,真的有事,最低限度还能自保呢不是。”这个是从宽慰 的角度出发的。
芳姐听到池二郎这话,眉头更纠结了,想想这样的孩子在有一身池二郎那样的好本事,估计没人能逮的到他了,到时候还了得:‘这个还是在等等好了,怎么也得等胖哥懂事,知道说和的时候在教。’
摸摸自己的额头,她才二十岁好像还不太到呢,怕是就要长抬头纹了,都是倒霉日子给折腾出来的。估计随着儿子的成长,她的额头上还得增加皱纹,太糟心了。
池二郎真的看懂了夫人眼里的纠结。他侯府子弟真的不怕孩子在熊一些的。不然将来如何上战场。
这话不敢在夫人面前说,怕是夫人受不住刺激。
芳姐在认真考虑怎么样管儿子,最好想让人把池府的狗洞给堵堵,免得儿子那天一不小心钻出去,跑出池府之外,那才是危险呢。当然了府外的人更危险,一不小心被儿子祸害了,也轻不了。谢老头那不就是个例子吗。
池二郎不知道自家夫人思路如此宽广,还在想着怎么宽慰夫人,以及对谢老头给点补偿呢,好歹也得安慰安慰人家不是。
夫妻两人头一次和好以后没有关门放下帘子畅快的激情四射一番。而是坐在一起各自神展开为了儿子在发愁。明媚的日子,就填了这么一点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忧伤呀。
第二日五郎没有上学,因为据说谢老头心情不好,要哀悼他被据说莫名被毁了的孤本,所以给弟子放假两天。
芳姐听说过之后不过冷哼一声。他怎么不开个追悼会呀。还哀悼。
池二郎抿嘴,亲自找来新婚不久的鲁二叔还有阿福,让夫妻二人带着府里的护院,从庄子上挖了一牛车的树苗,去谢府外面栽树了。还美其名曰,让这些树木作为两人感情的见证。
阿福当时那是嗤之以鼻的。自家老爷脑子被浆糊给糊住了吧。这话也能说出来蒙人。
还是鲁管事做事妥帖,不问缘由,赶着牛车带着夫人就出发了。不就是栽树吗。权当带着新媳妇散心了。
再说了这么漂亮的小媳妇,鲁管事也愿意带着出来露脸。咱们就是山里出来的粗汉子,没有他们官门里面那些主子的穷讲究,自家媳妇就要带出来认人的。
所以鲁管事在栽树,刨坑的时候,那是喜滋滋的。就不知道冰天雪地的,这树栽下去能不能活呀。私下里面还是认为自家媳妇说的对呀,大人脑袋可能被浆糊给糊住了。
这个赔罪诚意十足,不光谢老头能看到,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东郡百姓都能看出来郡守大人对于谢达先生的推崇。当然你了季节有点不对什么的可不再民众的考虑之内,可能是郡守大人从京城新学回来的栽培技术吧。
芳姐也是个大气的,说赔谢老头书籍,那也不是当假的,招招手,让双冒捧出来三本发黄的古书孤本出来。递给池二郎过目后,挑眉说道:‘够陪他了吧。’
那气势不像给人赔礼道歉的,到跟赏赐给谢老头的一样。不过东西够贵重就是了。
池二郎点头,够分量:‘不必如此,这可是夫人外祖母当初谢家的珍本。’
芳姐:“就是要给老头点震撼教育,免得老头以为除了他,东郡没人了呢。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看我们不是什么大先生,也没有他那些虚名,拿出来的东西,不比他这个大先生的差,羞愧死他。”
对于老头看不起他儿子,贬低他夫君的行径,芳姐那是记仇了。没看到耿耿于怀吗。
然后:“夫君放心,这些拓本早就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