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是这个道理,怪不容易的,文人之间都基里拐弯的。夫君不适应也是正常的,等咱们把民生搞上去,把东郡给富裕起来,看那些狗屁文人还怎么折腾。啪啪打他们的嘴巴子。”
芳姐这话听着听解气的,不过转脸池二郎就再次叹气了,眼看着倒霉的谢老头就要扇他的嘴巴子了,而且啪啪的:“夫人说的有道理。”
情绪不高的靠在暖炕边上睡着了。
芳姐心说到底怎么了。情绪明显不对头呀,连最喜欢的儿子还没有抱过来稀罕呢。
在辽东九月天不算暖和了。芳姐让人烧了火炕,被褥下面有点热乎气而已,夜里睡着舒坦。给池二郎脱鞋把脚搭在炕上,也不用盖被子。温度刚刚好。
芳姐去外间,让人把华三郎招呼来:“怎么着,现在的文人是不是闹腾的特别厉害呀,不是说不搭理他们就成吗。”华三郎看了一眼芳姐,吭吭哧哧的说道:‘外面有姐夫操心呢,四姐只管看好内宅,把外甥精养好就成。‘这画风更不对了。芳姐:“说清楚了。”好吧芳姐在华府的时候积威还是在的,一下子华三郎就蔫了:“也不是大事,不就是谢先生那里传出来的话吗,说四姐一届内宅妇人,出来抛头露面有辱斯文,说姐夫作为一郡之首,任你一届妇人在外面兴风作浪,不齿为伍吗。”
芳姐咬牙:“还有呢。”这声音听着都瘆的慌,华三郎哆嗦一下,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都说了:“谢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教坊司的取缔也是同四姐有关系的,在外面说的不太好听,这些文人现在不太给姐夫面子,不管是秋粮入库。还是朝廷免税,都是要把东郡的名仕商家,氏族聚到一起的,眼看着就要到日子了,姐夫先是递了帖子,先生没有给回信。接着登门拜访,谢先生都没让姐夫进门。”
芳姐那个气呀,手里的茶碗啪叽就扔出去了,欺负到她 男人头上去,狗屁的名仕才子呀,比得上李白还是唐后主。跟诸葛亮学等人三顾茅庐呢,姑奶奶坑死你。我叫你好日子不过乱作。
华三郎:“四姐别冲动,你可不能给姐夫在坏事了。”
芳姐:“放心吧,我就当不知道,你最近跟谁在学习呢。”华三郎:“咱们尚书府随便出来一个都比这些清高迂腐的才子要强得多,做学问先学做人都不懂,不许也罢。”
芳姐一拍手:“就是这么个说法,这样的先生,你可不要乱学,咱们回京城找好先生去,不过一个落地的举子,难怪在这边境之地老实猫着,还冲什么大尾巴狼。”
华三郎低头,自己真的是随口安慰一下四姐而已,谢先生的本事还是有的,不然人家能有那么多的学生遍布朝堂,连京城里面取缔教坊司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吗。
想到来这里的时候,祖父特意交代,不要招惹四娘,也要看住了不要让四娘惹事。就是自家亲娘也是再三叮嘱他们兄弟,招惹谁也不许招惹四姐的。
华三郎就心里没底,在华府的时候,四姐倒是真的去过几次祠堂,不过到底因为什么,华三郎还真就没有听说过,想来四姐一个妇人,也不出来什么大事。这才放心一些,不过还是安慰芳姐:“四姐不必担心,外面的事情有姐夫同三郎在呢,终究会过去的,大朗这里可是少不得四姐操心的。”
大朗还是能把自家四姐给拴住的吧。华三郎自认这话能把自家姐姐给稳住。心头放松不少。
芳姐挥挥手:“你们只管去忙,大朗这里我还能让出了岔子吗。对了五郎的学问你要不时的检查一下,你这么一说,我可是不太放心了呢。回头拉下太多,没法跟爹爹交代的。”
说到五郎华三郎那是一肚子的说法,难得芳姐主动提起来:“五郎确实该好好地收收心了,你看看成什么样子了,一帮的孩子整日里聚在一起,听说还去街上乱转,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呀,这若是在京城,别看五郎才这么大也要得个走鸡遛狗的纨绔名声。”
芳姐:“这不是在东郡吗,身边没有几个贴心的怎么放心走出去。”
华三郎气的瞪眼:“我身边怎没有。”
芳姐:“嫉妒了,果然三郎就是嫉妒五郎了,不然我让你姐夫给你身边也弄几个差不多的陪读好了。”
华三郎气的甩袖子走人了,都被这女人给气的五迷了,他嫉妒给屁呀,一帮的小屁孩,他华三郎身边还能缺了志同道合的朋友吗。岂有此理。
芳姐打发了三郎,凝眉,敲大桌子足足有大半个时辰,奶娘抱着大朗过来要喂奶,芳姐才算是把敲红的手给放下。阿寿看着娘子的手怪心疼的,都怪自己伺候的不经心。
芳姐:“等鲁二叔回来,让他过来我这里一下,还有阿福,让双巧去五郎那里几日,让阿福先帮我做几天事。”阿寿:“夫人身边本就少不得阿福,不然让云雪同双巧一起过去在小郎君身边伺候好了。”
芳姐:“不用,等阿福回来还是让阿福过去的好。”阿寿感叹,娘子即便生了小主子,对于舅老爷依然用心如故,没看到除了自己就要阿福这个娘子身边第一人伺候吗,其他的人都不放心呢。
鲁二叔同阿福听到自家娘子说的话,鲁二叔眉头就没有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