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妈就像一个水性杨花的人,我怎么也接受不了……”寒玉因为母亲背着自己找相好。心里总觉得还有一根刺没有拔出来,极为不舒服;
“玉儿,你现在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我想个中滋味的确令人食髓知味欲罢而不能;你应该理解,你妈是一位母亲,但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宋阳推己及人坦言道;
“阳哥哥,谢谢你……”寒玉若有所思,然后陷入沉默;
宋阳驾驶着跑车在硬滑的路面平稳前行,外面还是寒风呼啸。冰冷刺骨,开着暖气的车内倒是温暖如春,仿若是两重天的感觉;
“阳哥哥,我妈会原谅我吗?”。寒玉看到离家乡越来越近,真是近乡情怯还是免不了的担忧;回家之路其实也是亲情的凝聚之路,更是心灵的历练之路;
寒玉的家距离京华市西北四百多公里的冀山省境内,一个不足万人的小镇上;寒玉和母亲租住一间旧屋,而母亲寒春莲平时则是帮助左邻右舍缝补、加工服装维持生活;…
寒玉回到门可罗雀的家门口,推开破旧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无亲无故孤苦伶仃的母亲,仍然还在寒冷的旧屋里辛勤地操作缝纫机,双手十指冻得红肿而显得有些麻木不灵;
“妈……”寒玉没有犹豫跨入家门,看见母亲的这种处境。撕心裂肺的哭喊了出来;
“啊,玉儿……是玉儿回来了,咳咳……”寒春莲原本黯淡无神的目光、凄惋哀怨的神情。见到日思夜想的女儿突然之间焕发出莫名的光彩;
寒春莲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仿佛是菩萨显灵,终于如愿以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自从女儿羞愤出走。身为母亲的寒春莲无时无刻自怨自艾,对女儿牵肠萦心挂念;每次打开房门都是期望女儿会进门回家。但总是失望得以泪洗脸;以致哀莫大于心死,精神憔悴不堪;
“妈,是玉儿不懂事,让妈妈受委屈了……”寒玉含泪上前拥抱着日渐苍老的母亲;
“玉儿呀,我的玉儿终于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呜呜……”寒春莲终于禁不住泫然欲泣,潸然泪下,接着与寒玉抱头痛哭;
“妈,这是我的男朋友宋阳;就是他帮助女儿解开心结,要一起回家来看望母亲……”寒玉收拾波澜起伏的心情,这才为神情还有些恍惚的母亲介绍着宋阳;
“玉儿妈妈,你受苦了……”宋阳望着身形容貌已经消瘦枯槁,仿若行尸走肉的丈母娘,心里顿时涌起无限的痛惜和感慨之情;
“宋阳是吧,挺精神的一个小伙子,谢谢你能够让我们母女重新团聚;寒舍简陋,让贵客见笑了……”寒春莲也是很快恢复了女主人的角色,含泪招呼宋阳这个上门的毛脚女婿;
晚餐当然是就在家里安排,食材都是宋阳预先准备好的;简单的烤牛羊肉配泡菜,鱼头焖冻豆腐,量也不需要多,再加杯百花酒,寒春莲的生活从此开始有了梦幻般的变化;
母女俩消弭误会和好如初,虽然天寒地冻,心里却是温暖;晚餐过后,寒春莲把女儿拉到一边,准备进行属于女人的私房话;宋阳则是自觉离开旧屋,随意在冷清的小镇溜达;
“宋阳这个小伙子家庭情况怎么样?他爱你吗?”。寒春莲急切地问道;这不是做母亲的唠叨,而是出于母亲关心儿女的天性;
“妈,有些事情我不好多说,你看宋阳开来的豪华跑车,还有这宋阳送给我的钻戒……”寒玉觉得在有些小市民的母亲面前要有说服力,还是拿出实物来得更实在;
寒玉展示出姐妹们每个人都有一枚这样别具特色的钻戒,只见铂金戒指镶嵌着一枚6克拉璀璨夺目的钻石,周边还有彩钻点缀装饰;在大多普通人的认识里,钻戒恒久远,是最具有爱情和财富象征意义的珍贵物品;
“这钻戒得大几十万吧?”寒春莲掂了掂手中的钻戒,惊讶地说道;
“妈,这枚钻戒,就是旁边装饰的一粒彩钻也不止几十万,总价值差不多一个亿了。”寒玉轻描淡写地如实相告从来也没有见识过钻戒的母亲;
“什么什么……一个亿?”寒春莲吓了一跳,掂在手里的仿佛不是钻戒,就像是烫手的烙铁,差一点就要忍不住扔在地上;
俗话说:“用钱砸死人”说得就是这种情况,有的时候,爱不爱这种事情费尽口舌都难以说清楚,还不如用金钱来衡量爱最为直接;…
“妮子呀,你性格清冷,要多和自己的男人亲热,才不会感情疏远……”寒春莲顿时又是以过来人的体会,教导自己的女儿,显然对宋阳这样的女婿还是很满意的;
晚上宋阳也没有去人迹稀少的小镇酒店开房睡觉,只是在跑车上假寐休息;寒玉打开车门进来,白色的裘皮风衣将她曼妙的模特身材包裹的更是迷人,尤其是她那圆润的翘臀,在脚穿高皮靴的扭动下,简直就是一道美不胜收的风景线;
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去欣赏模特走台表演,的确令人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这是正常男人的本能和天性,永远也不会改变;
寒玉主动扑入宋阳怀里,倾情搓捏吸吮着那傲然挺立的龙根,然后轻解罗裳玩起那传说的车震;一时犹如冬雪消融,春暖花开,跑车狭窄的空间内奏响了销魂的交响乐;
难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