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他温馨和睦的、家。
……**……
席子琳拎着奶上车的时候……
很有一种错觉。
上的是一个冰窖……
男人面孔沉寒不要太明显。
不过没关系,她又不怕(*00*),这世上有谁能吓得住她席女特工了。
车行下山,冰寒一路。
晌午的阳光轻薄而暖,透过车前玻璃照进来,席子琳没事情干就拄着脑袋扭头看她心爱的男人。
一分钟两分钟还好,二十多分钟一眨不眨的盯着。
秦穆之快要疯了。
席子琳看得很仔细,看不够啊,男人今天穿得是藏蓝色的衬衫,没见他穿过这个颜色,更加冷飕飕了。
不过这件衬衫修身,把他棒棒的肌肉线条全泄露了,女人的嗓子咽了咽,妩/媚的琥珀色左眼危险眯起,真想摸一把,再摸一把,狂摸嘤~~~!
他的有力,她都知道呢,嘻嘻嘻……哎哟,羞羞,捂脸。
方向盘被男人手指拧紧,对于发出的咽口水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傻笑声忍无可忍,扭头爆喝:“能不能闭嘴了给老子安静点!!”
真要烦死!!
“那你把衣服脱了,光膀子开车我就安静。”
“……”
过了一会儿。
他真心想砸车,“扭过头去,给我看窗外别看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
再过了一会儿,车滑过减速带,男人放在膝盖上的外套掉下来,秦穆之身躯一僵,黑着脸又躁又气急败坏:“你往哪儿瞅呢!”
女人家家的这是个女人家吗?
那大胆的,明朗磊落的琥珀色杏眸眯眯笑,朝他软声嘟囔:“那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盯着你哪儿看呢,秦先生你可闷sao了,哼,你偷偷的在注意本姑娘的一举一动!”
“……”没见过这么能自作多情自我幻想的。
吵来吵去的结果是,秦木头先生大怒之下方向盘一扭,黑色路虎撞在栏杆上。
好在女人神兽敏捷,拽手一拉,才没撞出栏杆掉下去。
秦先生‘美丽’的心情,可见有多‘美丽’。
乌云密布地给保险公司打了电话,那女人在身后烦死了嚷嚷着她的睡衣,法国的,她的小黄人……
他真是脑仁疼啊脑仁疼,没办法,铁着脸带着这个老大不小的拖油瓶子往地铁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