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父刚刚受了魏县尉的乱棍走不得路,巍颤颤地被人用门板给抬到了衙门前的大街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教民不要再闹事。教民见到老师父跪在地上求他们,哪里生受得起,呼拉拉的跟着跪了一地。
录事参军看到老师父如约前来,暗地里点点头,大声道:“既是你们老师父来求情,官府怎么也得给老师父一个面子。此事便算罢了!知州大老爷对你等有保全之意,乃天地父母之恩,你等也当知过必改,再不可冲击衙门。可能办得到?”
老师父听到这话,急忙站起来说能办到,以后再也不会冲击衙门。录事参军悄悄的将四十贯烧埋费派人送到了老师父家中,又当众另送了十贯的汤药钱给那两个受重伤的教民,在县衙里略坐了坐便回淮阳复命了。
录事参军见了知州后大礼拜见,将沈丘的事情说了一番后就交了牌子,言道:“下官依郡君所言,只给了老师父四十贯烧埋费,当着众人的只说将钱全部给了。”
知州点了点,接了牌子后又插回牌筒中,又问,“可留了人在沈丘?”
“留了几个得力的头役,换了平民的装束散到茶馆中,想必两三日后谣言就有效果了。”录事参军恭敬的拱拱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
知州笑了,“这些刁民竟敢冲击一县之衙,叫嚣着让县尉去给他们偿命?此风断不可涨!待他们内乱死些人后,你再派人前去,将刁民依律枷责,该判刑的判刑,该流放的流放。为首的老师父若是死了,只管厚葬,若是不死便要判他一个聚众闹事的罪责!”
“喏!”录事参军卑微的弯下腰,如同一只大虾米。
知州的手,轻轻地放在了魏县尉的禀贴上面,无意识的敲了几下,眼睛似乎穿越了层层的墙壁,往弦歌书院的方向望去。
子时,派出房召见了他,待听完长随的话后令他退出。摇曳的油灯下,禀贴上那一行行端正的楷书似乎刺痛了他的双眼。
“圣人独爱飞白,你却犹爱楷书!标新立异,无容人之量。怪不得沈丘满县竟无人替你说话……”知州长叹了一声,自己砚了墨,轻轻的在禀贴最后一折上写了‘已查属实’四个字。
潇洒飘逸的飞白体,在端正的楷书下面尤为引人注目。
-----
郡君:一郡之君,原来是指王候这里指知州。
推荐好友幽非芽的微异能古言![bookid==《夺庶》]:贼老天,穿就穿了吧,为什么给她安排一具原主魂魄还在的小庶女宿体?她要换个身体换个身份!那谁谁,别自恋,谁要当你的妾!天空海阔,银子多多,她才懒得与众女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