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酒瓶爆碎,王铁军的脑袋一起开了花,鲜红的血液夹杂着酒精顺着额头滚滚而下。
赵东扔下瓶子根,满意的拍了拍手,一脸笑意的转过头。
就这身手能叫卖酒的服务员?周围几个小弟纷纷咽了一口吐沫,齐刷刷的向后退去,叫苦的想到,哥,你是卖跌打酒的吧?还有几个人一脸怨恨的看着李天道,没事你招惹他干嘛?
李天道离得近些,反应又慢了半拍,首当其冲,见赵东已经冷笑着向自己走来,不敢大意,有些打架经验的他顺势起脚,不敢让这犊子近身。
赵东不闪不避,左脚狠狠点地,右脚同样甩了起来,后发先至,一角踹在了李天道的小腹之上,无论是角度,还是力量都极为刁钻,李天道一声痛喝,身体已经倒飞了出去,砸在身后的墙面上。
一脚将身高和体重都远超自己的李天道踢飞,赵东脸上没有任何得意神色,直到那双磨破脚尖的黑布鞋踩在对方的胸口之时,李天道才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断断续续的求饶道:“兄弟,别……别杀我,那女人我让给你了。”
淡淡的腥臊气味从李天道的身下传来,赵东没看懂,这还没动手就吓尿了裤子?再说,我杀你干嘛?杀人是犯法滴,咱懂法。
赵东闲恶心,收回了脚,转身走了回去,慢慢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笑着说道:“江姐,这就是城里男人?也不比咱多条腿。”
江菲浅笑不语,她有些看不透这个看似土气的服务员,从最开始的弯腰屈膝,然后是刚才的很辣身手,再到现在的从容淡定、运筹帷幄,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真像他所说,是一个进城务工的农民?江菲撇了撇嘴,这犊子嘴里没一句真话。
赵东转头看着夏涵,脸上多了些玩味笑意,疑惑道:“听他的意思,你以后就是我的了?啧啧,城里人就是大方,这么好的老婆,说送人就送人了。”
夏涵脸色煞白,紧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就是自己苦苦爱了三年的男人?就是把自己拱手送出去的爷们?
王铁军已经在小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脸厌恶的看着李天道,早知道这个衣冠楚楚的酒桌朋友是这样的怂货,就不该淌这趟浑水,真他妈晦气!连自己的女人都能拱手送出去,真他妈不是爷们!
李天道低着头,牙齿要的蹦蹦响,却不敢说话,生怕那个犊子再上来揍自己一顿,只有那眼底闪过的狰狞恨意,显示出了不低的城府。
赵东抿着酒杯,一口喝掉小半,然后伸出右手轻轻挑起了夏涵的雪白下巴,略带侵略性的视线掠过那缓缓扬起的雪白琼颈,将酒杯的边沿压在她那红润的嘴唇上,轻声道:“要不是江姐,我懒得管你这破事,就算你被人当众扒了裤衩我都不会管,顶多看两眼。”
酒杯慢慢抬起,鲜红的酒浆顺着唇线灌进了夏涵的嘴里,泪水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江菲在一旁皱起眉头,夏涵的做法是有些过分,可他的语气也重了一些,想要开口,却被赵东打断道:“江姐,我这人记性好,记仇,也记好。你拿我当弟弟,我就拿你当姐,跟你毫无顾忌的喝酒,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傻话。那光头拿我当鸭子,我就拿他当成狗熊,用酒瓶砸花了他的脑袋。夏姐既然拿我当傻子……”
赵东笑了笑,天经地义的说道:“那我就拿她当个女人。”
杯中的残酒不多,小半倒入了那张红润的小嘴中,还有小半沿着她那光滑的下巴滑进了胸前的沟壑之内,白皙的皮肤再配上淡红色的酒浆,还有夏涵脸上那病态般的粉红,简单的画面冲击着在场每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本能yù_wàng。
撂下酒杯,赵东不敢太过分,温柔的擦去夏涵脸上的泪痕,盯着她的眼睛道:“夏姐,这个世界很公平,不是么?”
夏涵紧咬着嘴角,看着赵东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惧怕和怨恨,还有几分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悔意。
砰!包间的门再次被人踹开,这次进来的人更多,足足十多个,将小包间撑的满满登登,赵东吓了一跳,以为对方又来帮手,细细一看,却发现这些人都是俱乐部的保安,小妖那妮子正钻出人群,急忙跑了过来。“东哥,咋样,你有事没?”
赵东见她额头上挂着一层细密汗珠,心里暖了不少,习惯性的弯着腰板说道:“嘿,能有啥事,咱一个小服务员,不招谁不惹谁的。”
听见赵东这句话,屋里知道内情的几个人纷纷抽搐着嘴角,你不想招谁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咋的?
剩下的事就比较简单了,王铁军一伙人似乎跟俱乐部的老板熟悉,黄贡没有报警,通过私了结束了这场闹剧,赔偿自然是由李天道掏腰包,江菲结了账单带着夏涵匆匆离去,不过临走前给赵东留了一张纸条,让他有啥麻烦就找自己。
赵东又恢复了小农民的市侩本性,受宠若惊的急忙点头,看着纸条上的那行娟秀数字认真记下,贴身放好。
夏涵看着赵东的目光就有些复杂,以至于小妖自打出了包厢就开始盘问他,是不是被那个神情幽怨的女人包养了。
“东哥,被人包养的感觉如何,一个月有两万没?”
“东哥,她啥时候来给你赎身?”
“东哥,你是咋解决竞争对手的,下手挺黑,那血流了一地啊!”
……
赵东很佩服这个小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