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这么一大早的,你拉我去哪儿?”
“妈咪,你先别问啦,到了就知道了。”小鱼儿故作神秘的露出了一排大白牙,肉嘟嘟的那个可爱。
“臭小子,还和你老娘卖关子呢!”上语璇伸手就在小鱼儿的头上弹了两下。
一做出这个动作,上语璇下意识的就想起了齐冶杨,那个家伙,难不成真的在鬼墓出事了?
“小鱼儿,你当时和齐齐一起困在玄气阵中,后来是如何脱险的?还有,我一醒来,你就问我是否记得齐齐,可是齐齐出何事了?”
“还有,你出来后,可有见过齐冶杨?”
上语璇昨天就想抓住小鱼儿问个清楚了,结果让小鱼儿躲了,今天可是他自动送上门的。
小鱼儿急着过来找上语璇了,压根把这事给忘了,上语璇这么一问,小鱼儿立即两眼一黑道,“妈咪,坏大叔和齐齐都没事。”
他猜的,因为他和齐齐可是孪生兄弟,他感觉的到,齐齐没有死。
上语璇不相信的瞅了小鱼儿一眼,小鱼儿抓了抓头发,“妈咪,你现在什么都别问了,你快跟我去啦。”
上语璇莫名的望着小鱼儿,这么急着,到底找她去哪儿?
小鱼儿拉着上语璇穿过了王府后院,朝一间院落拐了进去,院落外站着慕予寒手底下的四大侍卫。
四人见到上语璇,都打了招呼,请了安,除了逐日的眼神有些冷淡。
上语璇就这般被小鱼儿拉进了屋子,屋子里挤满了人,老帮主、竹优尘、慕予寒都在。
上语璇朝三人围着的那张床望了过去,就瞧见了一抹红色的身影,瞧见这抹影子,上语璇霎时就愣在了原地。
她下意识的倒退了一步,转身就想离开。
当年她在成婚的当日,就留下了一封休书,她从来不敢想,魏君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不敢去想,如今,魏君残就在她几米之外的地方,她竟不敢见他。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刚走进来的上语璇给吸引了过去。
上语璇朝门外跑去,却在一声璇儿之后,站在了原地。
叫住上语璇的不是慕予寒也不是魏君残,而是竹优尘,他没想到小鱼儿居然屁颠屁颠的去把上语璇给找来了。
当年的事,他后来也派人去查过了,知道上语璇面对这一场面,定然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
魏君残的视线自上语璇进入的那一秒,就再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他望着她,眸光深邃,红色的瞳孔倒映的满满的都是她的身影。
他抱着必死的决心救的小鱼儿,可在最后时刻,是齐冶杨将他体内的内力过渡到了他的身上,保住了他的这条命。
算来,当真是同病相怜,他和齐冶杨一人拿出了一半的功力,救了上语璇;而一人又拿出了一半的功力,抱住了小鱼儿的命。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和齐冶杨,武功尽失。
在齐冶杨救他的时候,他盯着他,问了一句,“为什么?”
那时,齐冶杨只是邪气一笑,扬起嘴角道,“你活着,更有意思。”
但,齐冶杨究竟是如何想的,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上语璇过了很久,才转过了身子。
老帮主瞧着这房间里的其他三个男人,觉得头疼,“丫头,能做的,爷爷都帮你做了,剩下的,就得看你自己的了。”说完,就不道德的,溜了。
上语璇很清楚老帮主话中的含义,该断的早些断了才好。
可无论她如何努力,她都断不了。
如今的慕予寒并不清楚上语璇和魏君残之间的关系,见上语璇神情不对,立即用一种敌视和防备的视线,扫向了魏君残。
魏君残察觉到了慕予寒的视线,盯着慕予寒的眸光,霸道中自有一股强势。
竹优尘冷冷的扫了眼这两人的视线,“慕予寒,我发现,你如今就像个十恶不赦的暴君。”
动不动就动手,而且下的都是死手。
虽说,齐冶杨被打下悬崖,并不能全怪慕予寒,但若不是慕予寒,齐冶杨又如何会生死不明?
为了上语璇,竹优尘不会和慕予寒计较,但若一直这样下去,他不敢保证,有一日不会和慕予寒闹翻!
房间里杀气腾腾,连小鱼儿都哆嗦的打了个冷颤,只有上语璇的心绪,不知飘到何处去了。
小鱼儿有些受不了了,拉了拉上语璇就道,“妈咪,我先出去了哈。你……”说着,望了眼屋子里的三个男人,一个父皇、一个父王、一个爹爹,他谁都得罪不起的,他突然想起来,他好久没和他家包子一起玩儿了,“妈咪,你好自为之。”
昨天刚学会的成语,今天就用上了,大人的事,他是小孩子,他不参与。
赶紧跑,赶紧跑,不然他相信他这个无良的妈咪,肯定会拿他当挡箭牌的。
三个男人在那边冷眸比气势,上语璇站在距离他们三米不到的地方,魂飞天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竹优尘望着慕予寒道,“你,和我出去。”
慕予寒冷眸扫了竹优尘一眼,摆明了不给面子。
“慕予寒,从某个程度上来说,我是你皇叔的王妃的弟弟,我是你的长辈!你少拿那种眼神瞧我!还有,你知不知道,你抢了别人的娘子?”竹优尘拽起慕予寒就往外拖。
他怕什么?以前的魏君残武功比慕予寒还高,他还不是照样不高兴就吼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