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兰影儿瞪大了眸子,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突然发起什么神经,因此她抓紧被子护住身体,并冷然道:“我是我自己的,永远都不会是谁的所属权.”
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郑伟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会后,他冷静下来,盯着兰影儿霸道的说道:“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情,不过我现在只想要你,我也会让你明白什么叫你是我的。”语毕他俯身上前,一把扯掉她紧紧抓着的薄被。
兰影儿看着欺身压上来的他,想逃开,却被他紧紧的禁锢在身下,为此她愤道:“郑伟擎,你这样做是犯……”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郑伟擎以吻封住了下面的话。
她口中专属于她的清甜味道让他着迷,她身体温润的触感更是让他莫名兴奋,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他,第一次有了这种颠狂的感觉。这种颠狂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只凭着本能,狂肆的吮吸、啃咬她的樱唇。
双唇上的麻痛,他大手在她胸前肆意的揉捏,让她由心底升起一抹屈辱感,是的是屈辱,她想反抗,怎奈双手被他单手按压在头顶,动弹不得。泪不自觉的充盈在眼眶里,可她却倔强的不让它们流下。
被强烈欲念支配的郑伟擎,完全不顾身下人儿眼角的湿润,吃够了她口中的蜜汁,他终于肯放过她的唇,却不打算放过她的身体,他唇舌并用,在她身上留一个又一个他专属的烙印。同时他的大手也没闲着,由她的丰满上移到下体,当他修长的指进入她的花穴时,兰影儿瞪大眼倒抽了口气。当敏感部位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她不禁全身颤悸,花穴里不自主的涌出一股热液。
她身体的反应,让他不再有任何的迟疑,他挺身进入她的花穴。被她温润紧致包裹的那一刻,他舒服的眯着眼,惬意地呼了口气。
可这对兰影儿来说却是无以言语的痛,除了心痛,还有身体的痛,一年多没再经历过人事,即便他做足了前戏,可对她而言,依旧是难以承受的痛。眼中的泪再也忍心不住,一颗颗晶莹顺着她的眼角没入黑亮的发际里。
郑伟擎感觉到她的不适应,曾有短暂的停顿,只是想到她与大哥聊聊我我的画面时,心中对她刚升起的怜惜,被无言的盛怒所取代,欲念加怒气,没有任理智可言的他,不管不顾地起伏、抽送起来。
疼?无以复加,兰影儿却咬唇默默的受着,只有眼角不断涌出的泪,证明着她正受着怎样的非人待遇。
大半夜的索要,虽然郑伟擎的身体得到了满足,可他的心却是失落的,极其失落,因为整个过程,她如同木头人一般没有反应。
他敛去心中的失落,将兰影儿紧紧搂在怀中,并俯在她耳边道:“影儿,你是我的,时间会让你明白,你生是我郑伟擎人,死是我郑伟擎的鬼。”语毕他攫住她的唇,辗转吸吮。
麻木的任由他索吻,兰影儿的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他的那句‘你生是我郑伟擎的人,死是我郑伟擎的鬼。’许久,许久,直到他沉沉的睡去,兰影儿才从之前的屈辱中冷静下来。
她睁着酸涩的眸子,冷冷的在心中道:郑伟擎你好狠、好毒,你要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那我就让你知道,罂粟之毒是沾不得的,我要你在快乐之后,承受十倍、百倍的痛苦。
次日,天才蒙蒙亮,当郑伟擎从睡梦中醒来时,惊觉怀里是空的,他当即心中一紧,蹭的坐起身,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想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郑伟擎心中一痛,忙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出了卧室,正想去浴室看看时,便发现客厅的落地窗前,她正依窗而立,背影看着是那样的孤单。
听到身后的动静,兰影儿冷漠的侧身回首,看着衣衫不整的他,她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炫美的笑容,并缓步来到他身前,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她踮起脚,主动吻上他的唇,给了他一个激情四射的早安之吻。
她的热情,她的主动,与昨晚形成鲜明的对比,郑伟擎怔了片刻后,实在经不住她丁香小舌的挑逗,他紧紧的搂住她,化被动为主动。
一个长吻结束,兰影儿媚惑的看着郑伟擎,她残忍的开口道:“我的戏演的不错吧!”语毕,她没有任何留恋的推开他,转身径自在沙发上坐下。
看着如此陌生的兰影儿,郑伟擎一怔,他紧皱眉头,指着兰影儿道:“你……”却说不出半个指责她的字。
悠闲的看着他,兰影儿冷笑的开口道:“郑先生,你还不明白吗?昨晚上的事不过是一场游戏,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游戏玩玩其实也没什么不是吗?”
看着她冷笑的绝美小脸,郑伟擎突然邪魅的笑道:“是吗?即然如此,那你应该不介意再玩大点,我今晚还会来,希望你做好准备。”他说完,便冷冷的转身离去。
听着嘭的关门声,兰影儿伪装的冷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悲哀。大仇没报,却让自己沦落成夹在他们兄弟中间,玩耍感情的心机女人。她怎么会让自己走上这样的不归路,为什么会这样。
这天是周末,兰影儿将自己锁在家中整整一天,这一天她没有开手机,没有看电视,也没有开电脑,就这样怔怔的坐在沙发上,直至夜色来临,饿感袭来,她这才起身,去了厨房,给自己煮了碗清汤挂面。
待她吃完,将锅碗洗好,回到客厅看墙上时钟的时间,这才发现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回卧室拿了睡衣,她冲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