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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老夫人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一套宫女装在众人面前亮了亮:“若非贵府小姐相邀,峰儿又岂会跑到宁轩殿,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说起来,林夫人,你还得跟我们家一个交代!”
“老夫人,明明就是你家儿子污了我家女儿清白,如今竟然还让我们家给你一个交代?真是笑话!”林夫人也豁出去了,猛地走到皇后面前跪下道:“还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臣妾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一向都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娇宠着长大的,可今日竟然被文候爷污了清白,并且定国公老夫人还要将这盆脏水泼到臣妾女儿身上,臣妾这颗心……”
说到这儿时,林夫人顿了顿,眼泪鼻涕横飞,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只令周围的人都动容了,看向定国公老夫人的眼眸也带上了一丝埋怨。
皇后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怜惜,取出绣帕沾了沾眼角,也跟着叹息道:“好端端的一个小姑娘竟然遭遇这种事情,任谁见了也都心疼不已……”
林夫人才舒了口气,又只听得皇后继续道:“虽眼下两人均晕过去了,但不论这件事情谁是谁非,总归是要解决的,否则对两家的清誉都会有影响。只是,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说起来。这也是你们两家的家事,就由你们两人商量解决的法子吧。”
听出了皇后话外之意的林夫人,脸上的血色尽褪,咬了咬牙。却不得不恭敬地垂眸,应道:“是。”
定国公老夫人也应了声,行了礼后。看向林夫人道:“为何好端端的一个大家闺秀会假扮成宫女,独自一人来到宁轩殿?若说没有看上峰儿的地位而生出高攀之心,只怕林夫人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顿了顿,定国公老夫人又道:“说起来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为何一向正直的林大人家里会有这般不辨是非黑白的夫人和这般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的小姐?且不论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做下的,单单峰儿确实毁了林小姐清白一事,我们文家就该负起这个责任。只是峰儿的正室之位需由陛下赐婚。故林小姐就纳为如夫人,如何?”
如夫人,听着好听,实际上还不是一个小妾?!
林夫人只觉得胸膛里的怒气在不停地翻腾着,看向定国公老夫人的眼眸里带出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恨意:“老夫人。小慧是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本可寻一家门当户对的亲家,可这一切都被贵府小候爷给毁了,如今贵府竟要纳小慧为妾,你这是要将我们一家人逼上绝路啊!”
皇后不悦地皱了皱眉,只觉得林夫人未免太过于高看自己了,也不想想她自己不过是一个挂着闲职的三品官员夫人,而定国公府可是世袭的国公府,即使文少峰性子再不好。也可以配得上王府郡主!更何况,这林如慧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清白,而且还毁了她的布置,给一个如夫人的身份已经算对得起林如慧了!
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看戏的傅明锦,皇后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林夫人,不若我们将令千金和小候爷唤醒。看看究竟是谁引诱了谁,可好?”
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令林夫人脸色由白变青,再到如火烧般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似的。听着周围那些夫人的议论声,以及几个平时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妇人不着痕迹地劝说举动,林夫人咬了咬牙,道:“不论这件事情谁对谁错,总归女孩子吃亏,谁让我们生为女人呢!”这话就是默认了林如慧以如夫人的身份嫁入定国公府。
叹完后,林夫人上前搀扶起晕迷不醒的林如慧,跟皇后告了罪后,先行离开了。那凄凉的背影,看在皇后眼里,不由得令她生出一丝悲凉的叹息声。
只是,待到皇后看见正跟自己告罪的定国公老夫人时,又将心里那些翻腾的情绪压下去,笑盈盈地岔开了话,然后再漫不经心地看了傅明锦一眼,带着众人离开,回了大厅。
连续两次的凝视都被傅明锦看在了眼里,心里也盘算开来……
可以这样说,这次的皇宫宴会算是几十年来气氛最诡异的一次了,毕竟不是谁都敢在皇宫里做下这等腌渍事哪……
马车里,傅明锦将今晚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心里的推测详细地告知了连老夫人,只听得连老夫人气恼不已:“真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不就是靠着会哭会装而蒙骗了孙皇后,表面瞧着跟孙皇后姐妹情深,实则还不是为了那个位置……”
直到这时,傅明锦才知道,原来孙皇后和现皇后许皇后曾是表姐妹,只不过,孙皇后出身世家,从小受到的是最顶尖的贵女教育,而许皇后则是出了五服的偏支,却不甘于就此泯然于众人眼里,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利用一切的法子出名,以至于在十岁的时候被送到盛京陪伴在孙皇后身旁。
两人同时入宫选秀,只不过,一人被封后,一人只封了一个最低位份的采女。原本孙皇后娘家是不打算将两人送入皇宫的,只不知许皇后跟孙皇后说了什么,令孙皇后求到了倾慕她的陛下面前,从而将两人同时纳入后宫。
那时的陛下还是聪明的,虽不明白孙皇后的用意,但看在孙皇后苦苦哀求的情份上同意了这件事情后,就将许皇后抛到了脑外去。
而许皇后是一个心大的,又怎会甘于这般沉没在皇宫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