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国家公务人员,傻瓜,就他那样子,就是一个最底层的打工仔,哈哈,还自以为是的。”
何东行在办公室里,听完了马刀的汇报,苏扬不想为他做事情,因为苏扬说他是国家公务人员。
国家公务人员?
那也得看什么级别,何东行眼里,厅级以下不叫官儿,统称政府里的“二娃”,全是些做具体事务的人,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个钱。
一些处级小领导更是胆小,收受几千元的红包还胆颤心惊的,5000块便可以立案,人家送来5000块,他们还故意从中拿出1000块退还给送礼的人。
何东行看不上普通的官员,厅级以下,他连结交的心思也没有。
所以,当何东行知道苏扬拒绝的原因,心里好笑起来,在自己眼里,他就是一只小小的蚂蚁。
马刀也跟着何东行笑着,“东少,虽然我不知道您让这些酒神帮你做什么事情,不过依我看,前面三个酒神和这苏扬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说不定苏扬行。”
“马刀,其实这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我这些年一直想搞博彩公司,但国内的政策不允许,所以我只能把目光转向澳门,那里基本饱和,我要想插上一脚,只能入股。联系了好几个赌场,终于有一家愿意出让10的股权,不过条件很奇怪,非要能喝酒的,那老板便是一个酒桶,只要找去的人可以喝过他,那他才会签股权转让合同,所以我这几年也把酒吧生意做到了生意各地,主要是为了找寻人才呀。”
马刀对打打杀杀的日子也有些厌倦,现在逐步转向了正业,但主子为什么又想涉足博彩业,那可是无底洞呀,放在国际上看,主子的资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小打小闹。
“东少,如果您真想搞,就在江都市搞一个地下博彩公司吧,澳门我们不熟悉,万一翻了船……”
何东行有些不奈烦,挥了挥手,示意马刀住嘴。
“行了!以前你是什么人呀,刀口上混饭吃的,现在日子过得舒坦了,不想打打杀杀了是吧,你别忘了,你现在这一切是谁给你的,我让你往火里跳,你也得跳!”
何东行恶狠狠的盯着马刀,对他最近的“政治素质”很不满意。
“是,是,东少。那我继续和苏扬联系,想尽办法让他帮您把问题解决了,这样您才能入住澳门。”
**瑶见苏扬一晚未归,现在又满身酒气,心里有些关心起来。
“苏扬,你昨天哪儿去了呀?现在社会复杂,可别被人骗了。”**瑶当然是指女人,怕苏扬被女人所骗。
苏扬将酒神的奖杯拿了出来,这东西便能证明自己的去向。
“看,我是去参加比赛的,得了个特等奖,奖杯你帮我放在客厅里显眼的地方,我得经常炫耀。”
纯金的!
**瑶摸着奖杯,爱不释手,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苏扬,你借我十万买的股票怎么样了,你说稳赚,钱呢?我的分红呢?如果你亏了,那这奖杯就充公没收了。”
苏扬想了想,那天选股票的时间,红气这么浓,涨的时间应该很长吧。
“要不再放放,我看还能涨。”
**瑶听到“还能涨”三个字,心放怒放的,对钱,她是很喜欢的。
“苏扬,现在是什么价位,我们赚了多少钱?”**瑶走到苏扬的身边,只要有钱赚,她可以免费帮苏扬按摩按摩。
苏扬一脸茫然,“书瑶,今天是周末吧。”
**瑶点了点头,“对呀,是周末,怎么了?”
“周末股市不交易,我怎么会知道股票的价位,是赚是亏我又怎么会知道?”苏扬的样子很诚恳,他是发自内心讲出这话的,对于股票,他只是知道皮毛的皮毛。
**瑶眼睛瞪得老大,嗯,苏扬炒了这么久的股票了,是赚是亏他不知道?现在股票的价位他不知道?还敢和自己装作周末不知情,这也太离谱了吧。
“苏扬!你股票买成什么价位,周五收盘什么价位,你算一算不就知道了,你别和我装傻,我告诉你,你赚再多钱我也不要,你把十万块本金还给我就成了。”
**瑶有些动摇了,到底能不能相信苏扬,她拿不定主意了。
苏扬想了想,或许已经赚了不少了,要不就把本金还给她,自己赚的钱可以搞些其他投资。
“好吧好吧,十万块还给你,明天我让我同事帮忙卖掉。”
“你怎么不自己去,那可是钱呀,同事就这么可靠了?”**瑶对苏扬的懒散态度很不满意。
不这样的话,还能怎样,苏扬连证券交易所也找不到,而且网上炒股也不懂,“书瑶,我什么都不懂,上哪儿卖去我都不知道,买的时候也是请同事帮我买的,我明天让他马上卖掉,行了吧。”
**瑶再也忍受不了了,居然有这么不靠谱的人,什么都不懂,拿起自己的钱扔进了股市,是赚是赔、多少价位,他一无所知!
“苏扬,老娘今天要杀了你!”
苏扬的神眼可不会看错,这只股票涨了整整60,将十万元还给**瑶以后,苏扬还剩下六万。
本想拿三万元作为红利分给**瑶,可她不要,说能保住十万就不错了,认为这只是苏扬的运气,下回就没这么好运了,她也不可能再借钱给苏扬炒股。
芙蓉镇菊办。
“苏扬,马上和我去市区,我了解到今天名流俱乐部搞一个本土企业家联席会,汪帅可是会议的副主席,现在电话里不想和我们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