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云之是什么样的人,再怎么刺激他也没用,虽然她感觉自己有些过分,百里风华对她一往情深,她却这样对他,哎!
突然觉得很混乱,她猛地起身,很是抱歉的看向钱无双道,“我先回去准备出嫁的事情,这三天便不能帮忙了。”
说完,不等钱无双有所反应,她便立刻转身离开,不给房中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百里风华静静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心也空了,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明白,只是觉得,这一刻,他心中五味杂陈,竟是说不出的感觉。
“事情就这样定了,我先离开,有事可直接到府上来寻我。”他不着痕迹的收回手,站起身来便直接离开。
夜溟与钱无双对视一眼,都觉得今日这事或许会成为转折也说不定,哎,云之当真是太不争气了。
二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的细节,而后便离开云霓阁,双双回到夜府。
刚走到夜府大门外,便看到夜家的现如今的大儿子夜文山正焦急的向外张望着,夜溟见状,不解的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钱无双,而她亦看了看他,二人目光相碰,迅即闪开,面色淡淡的向着夜府走去。
“溟儿,你终于回来了,你爷爷突然发病,你赶紧去看看!”正四处打量的夜文山看到二人后,急急走上前来,伸手便要拉夜溟,却被他轻易的躲了开来。
夜溟警惕的将钱无双拉到身后,不解的问道,“出门前爷爷还无事,这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可有寻大夫看过?”
“看过,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当真是急死人了。”夜文山说着,目光突然闪烁了下,而后便急着催二人进府。
“既然普通大夫都束手无策,那我便进宫去请御医前来诊治,爷爷的病重要,”夜溟将他方才的怪异神色收入眼中,单手负于身后,轻拉了下钱无双,示间她待会儿与自己一同离开,“还劳烦大伯多多照看一下爷爷,我这便进宫去请御医。”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谁料钱山笑着紧紧抓住钱无双的衣袖道,“溟儿去请御医,钱姑娘就不必去了,随我去照顾你爷爷。”
不等二人反应,他便拉着钱无双直接进府,这下子夜溟若是跟着进去,便落得个说谎的名声,若是进宫去寻御医,又怕钱无双会出事,当真是两难。
正在这时,夜魅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幽幽开口道,“你放心入宫吧,她不会有事的,至少还有我在呢。”
“多谢!”夜溟看到他,心中一安,便转身立刻奔向皇宫,他必须将御医尽快请过来,而后才能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夜魅摆摆手,很是不在意的道,其实眸中却闪过激动而兴奋的光芒,因为他终于抓到一个机会,可以让夜溟欠他人情了,以后说不定会有大用处。
夜溟急急离开,夜魅则如同鬼魅一般迅速来到急急前行的夜文山身后,轻松的将被他抓住的钱无双拉了过来,很是不在意的轻拍她的衣袖道,“好好的衣裳都被抓得皱了,当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听到这话,钱无双心中一松,有个人在自己身边她也放心一些,最少不会成为夜溟的负担。
夜文山则感觉到手中一空,而后便听到那淡淡的隐含讽刺的话,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后竟然还跟着个人。
烦躁的摆摆手道,“你个夜魅,怎么这么无礼,我怎么说也是你大伯,竟然从你大伯手中抢人,太放肆了。”
“大伯?_,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家人,只有敌人与朋友,你是朋友还是敌人?”夜魅并不将他的愤怒放在眼里,如此没有威胁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放在眼里。
“你!放肆!”夜文山闻言大怒,他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气,这个夜魅脾气古怪,而且行事怪异,当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哼!”夜魅根本不甩他,冷哼一声,拉着钱无双便往夜天元的房间走去,若真是夜天元病重,那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背后搞的鬼!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夜天元的房间,却见夜天元端坐在书桌后,正全神贯注的练字,见状,钱无双微微一怔,夜魅则放心的将钱无双的手松开,独自寻了个位置坐下,闲闲地为自己倒了杯茶。
“爷爷,您不是?”钱无双有些不解的看向完好无损的夜天元,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重病在床,大夫通通束手无策么?”闻言,夜天元笑着将笔搁下,而后走到她面前深深地看向她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故人之孙,这下子我夜天元当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无双不明白爷爷的意思。”钱无双更不明白了,这个夜天元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方才不是夜文山有诡计,而是这一切都是夜天元的计划,可是为什么要将夜溟支开?
“今日有贵客到访,言谈中我说到你与溟儿的事情,他便问你是不是名唤夜无双,而后便得知,你竟然是他的孙女,现如今他受邀入宫,不在府上,待会儿就会回来,到时,你便知道他是谁了,对了,你娘亲我也自作主张请了过来,她待会儿会与那位贵客一起来。”夜天元笑着轻拍钱无双的小脑袋道。
真是没想到,这世上竟当真有这样神奇的事情,他以前若不是试着找寻夜溟一家,也不会误入朱雀国,更不会认识这位老友,二人一见如故,他丢了儿子一家,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