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钱掌柜把车开来?还是找阿巍借辆直升机?都太迟了,还是靠11路公共汽车吧,最靠谱了,结实耐用,百公里耗油量为零,不过这种天气要经常喝水是真的”老黑说的有点嘴干巴,咬着吸管喝了口水。
看到他咬头盔里侧吸管的动作,再加上已经吹的人有点晃动的狂风,我突然跳出一个主意。立刻叫道:“头盔,把头盔给我”
“你要干嘛?”老黑有点纳闷,但还是解开了带子把已经全是汗的头盔摘了下来。
“我们可以借着风力在沙表面滑动,一只脚踩在一个头盔里,然后像滑水那样。”我比划了一个身体倾斜,拉住前面的牵引物滑动的样子。
“动力呢?从哪儿……”老黑问了一半儿,看到我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降落伞,自己意识到了问题的答案。
我的具体想法是把降落伞打开,由风吹到空中受力后带动在地面滑行的我们,也就是降落伞会起到一个风帆的作用,而且通过拉动不同的伞绳可以改变伞打开后的用力状态,也可以多少起到一些调节角度的作用。
“这个方法不错,以现在的风力和你我的体重再加上每人50公斤的装备应该没啥问题,如果钱掌柜在这儿就傻眼了,拉动他得是那种空降装甲车的伞才行。”老黑把头盔递给我同时说道。
但是这样又有个问题,一共两个头盔,只能供一个人使用,于是我俩又商量谁去追击。理论让来说老黑是最佳人选,毕竟他才能让无双刀发挥最大的威力,面对食髓怪有更大的把握。但如果让他只身犯险,我觉得怎么也说不过去,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嗨,别磨叽了,两个老爷们怎么也唧唧歪歪起来。我有办法,沙愣儿利索地,一起上”老黑边说边把绑在军用背包上的折叠工兵铲抽了出来,几下把锹头拧了下来,同时伸出手示意要我的。
看到他动作我明白了,这家伙是想把盾形的不透刚锹头绑在脚下,就像滑水时候脚下踩的踏板一样。不过我把两个头盔扔给了他,伸手把锹头接了过来,因为他的军靴在刚才爆炸中已经被炸得底部快烂掉了,要不是鞋底有钢板可能脚骨都会折断。所以他来用隔热性更好的凯夫拉是比较合适的,我则用绳子把锹头绑在脚底,并适当注意了角度以免滑行没多远就被沙面磨断了。
准备好这些我两分别从背包里拿出伞,并把下面的绳子系到一起后迎风展开,只听“呼”的一声伞体就被风吹着飘扬了起来,要不是拉着绳子可能立刻就上天了。绳子由于受力也被拉的笔直,我和老黑都分别双手伸直拉住绳子,身体绷直并向后倾斜,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踩住各自的滑行物,在风伯伯他老人家的帮助之下,开始在沙面上滑行起来。
风越吹越大,此刻我们的速度已经不亚于自行车,随着风力的加强,逐渐变成了市区行驶的汽车,最后又到了可以媲美某些违章车辆的程度,就在我担心再这样下去要变成那倒霉的动车的时候,速度总算稳定了下来,在沙面上飞箭一样快速行驶着。
以现在我们的速度,只要剩下三个敌人没生翅膀就肯定能追上。我脚下的工兵铲的锹头不停的摩擦着沙面,估计如果没有厚底儿的军靴的话,我肯定是要被烫的叫起来的。即使是这样,也能时不时闻到鞋底有焦糊的味道。
就这样在狂风帮助下飞一样沙面冲浪一个多小时后,在望远镜里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儿,五分钟后变成了两个小黑点儿,十分钟后已经能在望远镜里看清人形的轮廓,再过一会儿已经不用望远镜就能看清人了。
可是敌人也不是瞎子,也早就发现了头顶上方飘着两顶大降落伞的我俩,立刻开始加速起来,并且两个男的轮流扛着那跑的有些慢的女的,而且我也在望远镜里看到那女人一头以毫米为单位的短发和玲珑有致的身材。
“妈的,正主儿找到了”我兴奋的大吼一声,真想抖动手里紧绷的绳子大叫一声“驾”却想起来自己这又不是赶马车,驾个什么劲儿。
当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相互射击的时候,双方都毫不客气的端枪就打,但这种我和老黑都是单手抓着伞绳单手开枪。敌人很狡猾地把射击目标转向了更大更容易击中而且还飘在空中的两朵蘑菇形的降落伞,不知道是否由于他们吸食过的人中有经验丰富的职业军人或者杀手,反正这两个食髓怪变的男人射击经验也很老到,他们换上了曳光弹对着降落伞就连连开火。
由于我们现在用的是民用飞机上的降落伞,是由蚕丝、长绒棉和优质麻等材料购成,非常的易燃。被曳光弹打穿的同时也产生一个又一个不断燃烧扩大的窟窿,失去了动力我最先停了下来,老黑比我多前进了200,300米的样子也停了下来。
一个跟头摔倒在沙地上,又打了几个滚,顾不得收拾一头一脸的黄沙我从背包里拉出初步分解的m107a1,飞快地组装到一起。说实在的这种天气,这种风速我实在是没有任何把握,但怎么也要拼一下,就算打不中吓得他们腿软跑慢一点儿也是好的。
在沙子上使用两脚架会影响稳定性,我把背包扔在面前,又在上面架好了枪开始调节瞄准镜。这种天气下精确射击或者要求首发命中无异于痴人说梦,那种概率和金胖子用步枪打落飞机基本是一样的,就是都无限接近于零。
架好枪后我掏出弹道计算机,并在其的辅助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