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王八蛋,再绕弯子别说我开你的头吃猴脑,快点说。”钱掌柜已经被我折磨的要崩溃了。就在这个时候,钱掌柜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的时候我也凑上去看了一下,是a打来的。
钱掌柜接起后,听了一句脸色就变了,立刻把电话切成了免提并对a说:“你别慌,慢慢说。”
在电话里,我听到有只狗在狂叫不止,然后夹杂着很大的背景噪音听到a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家毛毛始终对着门叫。我抱着它哄它也没用,我抱着它的时候发现它吓的浑身在发抖。我在门的窥镜看门口也没有人,我好害怕。”说到最后a已经带上哭腔了。
女人的眼泪也许并不能对付所有的男人,但a的眼泪很明显对钱掌柜很有作用。听到a的哭声,钱掌柜的脸都急绿了。瞪着两只大眼看着我,意思是“兄弟,赶快想办法,不然有你好看。”
就算钱掌柜不瞪着我,我也不敢怠慢,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我立刻接过电话对a说:“1,千万不要开门。2,抱紧你家的毛毛,目前来看是它在吓唬那东西。3,你家厨房有大蒜么?”
得到肯定回答后我继续说道:“把所有的大蒜拿出来,用菜刀拍碎,把蒜汁摸在门缝,窗缝等处。然后等我们,我们马上到。”
说完我就冲到冰箱拿了两瓶纯净水出来,又把有家里所有的五头大蒜放到口袋里,带着钱掌柜急匆匆地冲下楼。
下楼的时候我对钱掌柜说:“你的意中人多亏养了条狗,不然这会儿可能已经像她叔叔似的被掐死了。狗对鬼魂一类的很敏感,经常看到狗半夜对着没人的地方叫。或者是盯着某个没人的角落,很可能就是它们发现了这种东西。狗对这种东西也有一定的震慑作用,不过这次的鬼看来气场不小。所以我们得赶快。”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飞奔到了楼下,还好小区门口经常停着出租车,我俩立刻打车直奔a住的小区。
a是在公司附近租的房子,所以我们到a家并不太远,地铁两站路,打车起步价。上车后我就拿出两瓶纯净水,打开一瓶喝了一大口,然后和大蒜一起递给钱掌柜:“把大蒜嚼碎吐在瓶子里”
钱掌柜傻了,嘴张的好大,一脸都是“你没开玩笑?你确信你不是在开玩笑?“的表情。但是看到我拿起另一瓶水,并且嚼碎大蒜在住里面吐。钱掌柜也一咬牙开始学我的样子,只是辣得他眼泪都下来了。
我又何尝不是被辣得要死,但是一时三刻只想到了这个办法。按《鬼经》上记载,大蒜对鬼有很强的克制作用。蒜汁对鬼就像硫酸对人一样,鬼经里记裁了不少以蒜驱鬼的例子。上次银山魈事情让我对《鬼经》上记载的办法有了很大信心,而且我也见过白老先生用蒜臼把蒜捣碎成蒜泥,再用水稀释成蒜汁装在随身的军用水壶里留着备用。
只是临时想到的这个办法实在是太缺德了,缺德到我自己都在骂自己缺德。嘴已经完全麻木了,眼泪也哗哗地往下流。更要命的是出租车司机看到我俩的样子开始调侃起来:“两位先生,你们这是干什么?虽说最近h1n1很厉害,也用不着这个样子吧。我的车可是天天消毒的,你们吃的一车大蒜味,我接下来怎么做生意。”
我想回击他两句但嘴实在是被辣麻了说不出话来,我想这可能是我从会说话开始第一次在嘴上吃亏。我俩也不说话,只是打着手势让司机快点开。司机看我俩可能不像正常人,可能以为我们嗑药了一类的。不再理我们,开始用上海话说些什么,我听不懂也懒得去猜。
多亏我和钱掌柜都喜欢吃水饺的时候加些蒜泥,所以家里备了五六头大蒜,就在我已经被辣得五内俱焚要崩溃的时候,车到了。
我俩快步进了小区,这个小区住的都是些拆迁户。还有很多房子空着没人入住,所以房租比较便宜。同样的,保安也比较少,不过正好没人拦我俩。
钱掌柜拿出电话,但a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灵机一动,口齿不表地对他说:“分头找,听哪里有狗狂叫的。”
他竖了下大拇指表示收到,然后我俩分头开始找。没多久我听到钱掌柜喊我,我连忙跑了过去,只见他指着一个声控灯亮着的楼层对我说:“那里。”
亮着声控灯的是五楼,到了四楼后我对钱掌柜说:“看着我,照着做”收到他点头的信号后,我拧开混合着水蒜汁的塑料瓶,含了口到嘴里。呛得我想死但还不敢吐,轻手轻脚的走到五楼,现在我能清楚地听到a家的毛毛在狂叫不止。
同时,我的直觉也告诉我,这楼梯里有很危险的东西。因为我穿着衣服,而且还是夏天但我感觉通体冰凉。就像刚刚吵完架的人,即使不看着对方,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种愤怒一样。我感觉到楼里有股杀气,我闭着眼睛。幻想着自己的皮肤和汗毛都变成了信号接收器,在接收着空气中无边的煞气与杀气,企图以此来大概定位。
突然,我好像能察觉到那个东西的位置,虽然我看不到它。我连忙把嘴里的水喷了过去,钱掌柜立刻跟上。我可以肯定我们击中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