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们掩护我”对着肩上的对讲机喊完,我解开了绑在背囊上的散弹枪,准备为我那50万美元而冒第一次险。
“等下,听枪声”奎恩在我3点方向一个土坑里伸出手示意我停上。我看到他在仔细听枪声的节奏,仔细一听我才发现,原来忽长忽短的枪声,居然是一组莫斯码。
“g…o…a…为,dangeou)
等他听完最后一个字母,枪声戛然而止。叫海蛇的尖兵得到命令后一跃而起,飞快地借着高低起伏的地形冲上了山坡。
“你们快过来看看”听到海蛇的声音,所有人都跑了过去,然后又集体傻眼了。
这一带是整个山的山腰,冬天这里会被积雪覆盖,开春后雪化形成河流。也是阿富汗很多河流的源头,所以这里偶尔会有小片的草地。
我们面前的,就是这样一小块十几个平方的草地,草都整齐地立着,没有任何踩或压的痕迹。
草地靠山口这边,架着一挺装着老式75发弹鼓的pk轻机枪,枪口还能看到若有若无的烟。草地上散落着几十枚弹壳,虽然站着,但我还是能闻到那火药的味道。
“怎么回事?,什么东西向我们开枪?”一个拿着g36的突击手像是问所有人,又像是问他自己。
我在费力的想“元神”用英语应该怎么说,最后只想起了个g。他们听完有的信,有的不信,有的佣军更是拿出了挂在胸品的十字架,对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够了,继续搜索”奎恩的命令打断了大伙的交流,职业军业果然不是盖的,虽然面对未知的东西,但他们还是服从命令,拉开队形。只是这次,所有人都更加小心翼翼。
“这山这么大,不得找到猴年马月去?”老黑拉着海姆问。
“我们出发前,从军方拿到了托比士兵牌的信息。这种士兵牌里都有内置芯片,扫瞄后能识别出唯一的编码。但要这一地区不知道为什么,信号屏蔽很厉害,所以我们一定要来这里,不然用无人机就行。”海姆耐心地回答着我们的问题,不得不说他耐性不错,可能和狙击手受过的训练有关。
但耐性并不代表运气,除了那个警告我们离开的小插曲,直到天黑我们没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只好找个背风的凹地准备过夜。奎恩安排人轮流警戒,我借了个红外线报警器,让光线紧挨着定鬼针的指针,这样指针一动就会报警。
刚睡了没几个小时,我手上绑着的报警器就嗡嗡地震动起来,两个方向负责警戒的哨兵也接收到了信号用无线电把其他人都叫了起来。
“搞什么鬼?其中一个哨兵从藏身处探出身来对我喊”顾不得回答他我急忙低头查看定鬼针,却发现指针明晃晃地指向他那边。
“小心”我对他喊道。
“我他妈的小心什么?”那个哨兵纳闷地东张西望。
就在他回头对我摊开双手的刹那间,他身边穿过来一声空气被细铁丝切割的咻声。那个哨兵愣了下,像是在判断发生了什么,借着高原明亮的月光,所有人都看到他咽喉突然出现的伤口和喷到半空的血雾。
我和钱掌柜多少见识过,迅速做出反应,钱掌柜抱住了一个想冲过去救同伴的佣兵。我抽出霰弹枪对老黑喊道,抄家伙。
对着那个哨兵倒下的方向连续地开火,我又听到那似曾相识的嘶吼声。像是几只看不见的猫在我面前被扔到了割草机里,但是从声音的位置上判断,朱砂弹只能打伤它。
这时我身后传来沉闷的枪声,对面的东西被击中后发出长长的哀鸣,从鬼针上看已经被打散或者打跑了。是钱掌柜用鬼斩开了一枪,还没等我松口气,鬼针突然乱转起来,好像四面八方都有反应,多少懂一点的老黑和钱掌柜脸色都变的发白。
“被包围了,老黑你带他们先撤”我指着鬼针指向的反面对他们说,奎恩立刻带着他手下跟着老黑撤向我指的方向,有几个不信邪的佣兵也想帮忙,但他们的子弹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我和钱掌柜轮流射击、装填,槐树芯的指针指向哪里我俩的火力就喷向哪里。我手里的霰弹枪只能延迟那些看不见对手的动作,只有鬼斩能减少它们的数量。
朱砂弹只能延缓那些隐形对手的动作,钱掌柜则用那唯一能消灭掉它们的鬼斩,挑最近的先毙掉。其他人反应很快,枪林弹雨里活下来的谁都不傻,见到他们的武器帮不上忙也不废话,有组织的找最近的路逃跑。
由于我们所处的已经是阿富汗的高原地带,所以消耗体力及大。正在我气喘吁吁地倒退着开枪的时候。听到钱掌柜的冲奎恩的手下喊,怎么停了?
“接近主峰了,再向上就要爬山了”
现在去路是山,就算白天也要费点功夫才能上得去。更别说后面有一票“幽灵鬼兵”在追杀我们了。
这时候,奎恩把索尔叫了过去。同时对我说:“坚持5分钟”
我指着乱晃的鬼针对他说:“你和它们商量看看,行不行的通”
玩笑归玩笑,手上不能停。射击之中我回头看看奎恩在搞什么高科技,只见索尔从背囊里拿出个大功率手执探照灯似的东西。对着附近的山体按了几个开关,眼睛死盯着绑在手臂上的单兵计算机。
“这里”索尔指了一处垂直的山壁对奎恩说。后者点了点头,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