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喻,那些警察说从来没见过这种死法,他们是被捏住了心脏,硬生生捏死的”前台小姐眼睛瞪的狂大,一脸认真的表情。
“怎么可能?又不是在手术台上……”
驴哥话说一半被打断了,那前台小姐回答说:“最吓人的地方就在这儿,几个人全身都好好的,就在解剖的时候,心脏上发现了五指的痕迹,最先死的那个人干脆,整个心脏都被捏碎了。太吓人了,好多人被吓得不敢上班,我也要辞了,这鬼地方太邪门儿”
正在驴哥画家两人琢磨她的话时,洗手间里走出一个又老又胖的女人,对坐在前台的人吼:“你怎么又偷我衣服,快点回病房去。你们两个,干什么的?登过记了没有?”
这种更年期大妈一向比较难缠,从某种意义上比警察还可怕,两人立刻开溜,后面那个胖大妈把那个病人提起来推回了病房。
晚饭的时候,驴哥问画家能不能联系上小周家属,得把医生的话带到,万一到期交不上费,被疗养院赶出来流落街头就太惨了。
“在里面的时候小周说过这些,他们父母都不在了,最后一次是亲戚帮着交的,但后来亲戚家也有事情,孩子上学大人生病。小周又是个小混混,想不到什么来钱的路子,就上街抢钱”
“要不我帮他交一年的?”驴哥心里盘算上次雇主给的佣金还剩不少,交一年也不过1万左右的样子。
“你要帮先帮我吧,我想做点生意,倒腾点艺术品啥的,还指忘你救济呢”画家回答道。
驴哥没说什么,不过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联系不上小周家人的话,自己就先把钱垫上。他有这个想法,是因为驴哥的母亲也在这种疗养院中接受治疗,所以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晚后两人抢电脑玩了几盘游戏,折腾到了半夜。画家的肠胃已经适应了有油水的食物,终于不用每夜跑几次侧所,可以安心睡觉了。但房间里突然变得格外阴冷,关扇开了一会儿空调才好一些,两个人各自入睡,画家睡床,驴哥用防潮垫和睡袋打地铺。
凌晨时分,突然心脏一阵针扎般的疼痛,把画家硬生生唤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像是瘫痪了一样,全身又软又麻不听使唤。但却明明已经醒过来了,一阵阵巨痛让他直冒冷,他想叫驴哥却根本说不出话。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胸口巨大的压力突然消失了,画家立刻大口的喘气,同时发现吸入的空气都带着浓浓的寒意,冻得他直打哆嗦,但空调明明在一边正常工作着,上面模式也显示是加热状态。
猛喘了几口气画家想出声叫驴哥,但那只捏在心脏上的手又回来了。他全身再一次陷入了巨痛加瘫痪状态,又过了几秒再次恢复知觉,就这样来回不停的折磨他。
画家似乎掌握了规律,在下一个疼痛停顿,身体能动的时候,猛挥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打翻。“咣当”一声响,驴哥立刻被吓醒了,睁开眼睛看怎么回事。
这个房间本来就不大,驴哥把地铺放在了床和门之间,越过床就是窗户。驴哥睁开眼,就看到惨白的月光顺窗子照进来打在床上,但这月光与平时有些不一样。光线有些朦胧的变化,似乎月光透过了什么人眼看不到的东西,而这团东西正骑在画家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回事”驴哥立刻清醒了过来,猛的跳起来去拉画家。驴哥手碰到画家的时候,画家浑身一轻,立刻坐起来大口吸气,同时两人都感觉到屋子里比刚才温度升高了一些。
“刚才你怎么了?”驴哥问呼吸慢慢平静下来的画家。
“我怎么知道,像是被鬼压床了”画家有些后怕,驴哥之前多少接触过类似的场景,但也吓的不轻。两个人都手足无措,半天没有说话,画家电话又叮的响了一下,两个人齐发一声大叫,又都惊恐地看向那个手机。
哆嗦着点开短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帮帮她”手机号码正是前两天骚扰画家的那个。
“帮帮谁?”画家大脑还处于轻度缺氧状态,所以没反应过来。但是驴哥立刻就明白了,心里也大体猜到了答案,为了求证一下,驴哥立刻给雇主打电话说明了情况。
电话那段沉默了一会儿说:“这就是我上次问你,与死者有没有仇的原因。这种肝脑术以是死者以自杀为条件发动的,死得越痛苦,死后变的厉鬼力量就越强。他肯定是气你朋友阻止你帮助他姐姐,所以才折磨他的。如果想弄死你这个朋友,对这厉鬼来说也并非难事。疗养院那几个死人不就是例子么?可惜老黑这边出事了,我抽不开身……”
“那他会杀了我朋友么?”驴哥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不会的,你明天去把钱给他姐姐交上,肯定不会伤害你们,钱不够我可以给你。你也转告他如果再乱来,肯定没好结果的,趁着元神还没散,赶紧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吧。只是他杀过人,应该没什么好地方可去了。我这边遇到很多棘手的问题,你处理完这件事之后,立刻联系我,有些地方要你帮忙”说完雇主就收了线。
第二天一大早,驴哥和画家就到疗养院交钱,驴哥多取了些钱,按每月1 块交了两年的护理费。这样是睡双人间,吃的也好一些,每天会有专人陪着做一个小时户外的活动,对早点恢复也很有帮助。画家看驴哥出手这么大方,有点小惊讶,驴哥解释这个雇主出手大方,这次又是他兄弟有事,回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