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变身中的老黑一声长啸,我们纷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抬头看向正挥动彩翼浮在空中的燕后。
“好了,现在我可以专心对付你们了”燕后在空中冷冷的说,其居高临下强大的气场,压得我们有些喘不过气。
她在空中继续飞舞了一圈儿,抖下几十个光团奔向我们。大伙立刻像是炸窝的老鼠一样四散狂奔。我和三媚还不死心,相互看了一眼,都奔湖的方向跑去。
跑到水边我俩纵身一跃扎到水里,刚钻到水里后背就是一股寒气,上面的水已经被燕后的蓝色光粉冻出了一小块冰坨儿。
结合起刚才这只蛇颈兽见到燕后怕的要死的那样子,再加上它身上的冻伤,很可能它与燕后交过手,燕后把这只蛇颈龙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后,就叫手下炸庙。
在水里我和三媚扣上了人工鳃,大头朝下游去,游了几下就发现不好,这个湖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深度却不小。远远超过人身体所能承受的深度,我和三媚只能看着深处黑乎乎的一片,干着急。
三媚冲我打手势,说要上去,我摇摇头,心想不找到剑,我们在燕后面前干脆就是待宰的羔羊,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在神庙塌到水里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些做地基的石柱,我狠劲一上来,想抱着那些石柱下到湖底,找到剑之后再交给三媚。
但这个计划立刻被三媚用手势给否决了,如果没有专业的潜水设备,下到那么深之后,人的血管会爆开,直接就死在水里了,根本没有浮上来的机会。
“那怎么办?”我正双眼急的冒火,突然下面水底冒出一个大影子,仔细一看正是那只蛇颈兽。
“这东西刚才不还怕的要死么?这会儿怎么又凑上来了?”我纳闷地想,用手电一照发现它嘴里衔着什么东西,正在摆动四鳍向我们游来。
还没等它游到跟前,我就在它嘴里看到了一阵青森森的金属反光,心也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到它游近的时候,我强忍着激动,等它把嘴张开,心脏一边剧烈的跳动,几乎要跳出我的胸膛,能不能救岸上的兄弟,就看这灵兽嘴里是什么了。
它张开嘴那一刹那,如果不是在水里,我几乎要放声欢呼,这灵兽嘴里叼着的,不是它物,正是我们一路历经千万辛苦想找到的那把铜剑。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我真想抱着这灵兽的大脑袋狠狠亲上那么一口。
这铜剑长约三尺,拿在手里非常沉重,整个剑身似乎蕴含着某种能量,散发着一种淡红色的柔光。
从它松开的嘴里拿出铜剑的时候,我注意到它头上有很多擦伤,牙齿好像也掉了几个,看样子即使是这么大体积的灵兽,也费了好大力气才搬开那些石头,找到的这把剑。它看到我接过铜剑,换了一副很期待的眼神,又故做凶狠状,那意思分明是:“替我砍了那个天上飞的东西”
带着这灵兽无言的嘱托,我和三媚立刻向水面游去,一边游一边暗自忐忑,不知道上面的兄弟还能剩下几个。
从水面探出头之后,我立刻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虽然我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眼前的一幕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几乎所有的同伴都挂了彩,钱掌柜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活,身上的防弹衣被炸了个足球大的洞。驴哥正拼命把断了一个胳膊,已经晕过去的伊万往树林里拖,看样子是准备用佛头急救。
老黑身上好几个地方在冒着烟,防弹衣也破破烂烂的,不过他是目前为数不多还能动的人之一,另一个就是金梨花。老黑能是因为动作快加上狼人体质,金梨花则完全是动作敏捷,才躲开不断砸下来的各色光团,没有像钱掌柜和伊万那样身负重伤。
和我们的人相比,血龙的人明显更惨一些。因为我们装备的防弹衣和纳米服都是第一流的,比他们的身体保护措施要先近很多。血龙那几个手下基本都缺胳膊少腿,只有血龙还能在树林间躲闪,时不时的用狙击枪干扰燕后的飞行,但也被燕后几个密集的光团炸的不知死活。
可能是看出下面的人已经没有什么还手之力,所以燕后飞的很低,刚看到她的飞行高度,我还以为她是嚣张才这么做,或者是想更近距离的观察猎物死亡时带来的快感。但仔细一看我发现不是这样,原来她彩翼上的五行粉已经用光了,正在想用尾针攻击老黑和金梨花。
看到我举在手里的铜剑,燕后脸色猛的一变就要拔高身体。三媚立刻刷刷刷连着三枝弩箭,封住了她向上的去路。但这三箭一过,再也没什么能拦住她了。
“老黑,接着”我看距离太远自己奔过去来不及,就用尽全身力气,把铜剑甩向老黑。
老黑深吸一口气猛的一蹲然后全力起跳去接空中的铜剑,这一跳力气之大直接蹬飞了两块草皮,跳的离地面足足有六米多高,在空中老黑高扬着手迎接铜剑飞行的轨迹。我们则目送着剑的弧线和落点,像是篮球场上助攻的队员一样,期待着自己队友能来个精彩的“空中上篮”。
铜剑带着一道绿光,眼看就要落到老黑的手里,谁知道那燕后突然一挥翅膀,由上方冲了下来。她是由上向下,而且距离较近,马上要先老黑一步抢到铜剑。
老黑人在空中,已经判断出自己可能要抢空,谁让燕后是“空军”呢。老黑反应也很快,左手投出无双刀,旋转着打在同样旋转的铜剑之上,铜剑的轨迹一变,已经超出了燕后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