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往神庙的这段距离,一路上遇到不少敌人的尸体,有些兄弟就顺手摘下他们的子弹和手雷来补充我们的消耗。
这些人以俄式武器居多,所以伊万摘了几个弹匣塞在了战术背心的口袋里,又顺手从一个被狙击手爆头的尸体拿起一把ak。好心好意的要递给驴哥,并说:“接下来会很火爆,你要不要留一把防防身?打不准吓吓人也好”
驴哥刚才已经被满地的碎尸和残肤吓的够呛,脸色苍白腮上肌肉一个劲的跳,看得出正在咬紧牙关忍着那种想吐的感觉。此刻伊万又把一个沾着血和脑浆的枪凑到他眼前,被那刺鼻的血腥味一冲,驴哥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翻腾,一把推开我,一弯腰“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本来他在我的左侧,而我的右侧是老黑,我这么一闪开他哇的一下就吐到了老黑身上,还好驴哥弯着腰,迷彩服的裤子和鞋上被溅上了很多。
“我操,死驴,你怎么这么恶心,早知道刚才让你被摔死算了?”老黑皱着眉头揪下旁边的树枝,把还在冒热气的糊状物从裤子上括下去。
自从被老黑救了一命之后,驴哥对他的态度好了一些,因为老黑就是这样一个人,嘴损心热讲义气,不然刚才也不会舍命去救驴哥了。
“不好意思,被这腥味呛的”驴哥连忙说道。
“真jb没用,你挺大个老爷们怎么像女人一样,还怕血?”老黑粗嗓门骂道。
金梨花一听不乐意了,立刻寒着脸说道:“刚才也不知道谁被打得像条狗似的满地打滚,最后那家伙还不是被三媚姐解决掉的,这会儿到是来能耐了。”
老黑像被踩了脚似的,连忙辩解道:“大嫂是普通女人么?再说了,我被打得像狗一样?我最起码还能滚两下,换了你上去,就怕连滚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捏死了,你这种女人最多也就滚滚床单什么的,还得是那种不挑食儿的男人才看得上你。”
金梨花脸色立刻就变了,我心里咯噔翻了一下,心想:“黑哥啊黑哥,这世界上两种人不能得罪,女人和杀手,而你可好,得罪了一个女杀手,不知道她会用什么狠招整你。”没想到她脸色变了之后,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像是没事人似的向前继续走,我心想难道这女人转性了?
然后当20分钟之后,我们抵达了那神庙门口,我才知道领教了什么是女人的报复,可能会有些延迟,但从来不会被忘记。
这神庙差不多有三层楼那么高,气势非常的恢宏,但门紧紧的闭着,阿瑞斯在那里又放血又按手印的研究怎么开门,其余的人在外围设置了警戒后,都各找地方休息。
我们几个坐的很近,正在和老黑闲扯,坐在三媚旁边的金梨花,突然哼了一声。
怎么了?三媚关切的问。
金梨花一改平时冷冰冰说话的样子,居然像是撒娇似的对三媚说:“刚才有个跳弹,好像打在我胸口了,好痛”说完伸手进衣服里,居然当着别人的面,开始揉起自己的胸来。
这一下可把众人雷的不轻,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这个动作,本身已经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这女人居然还时不时的咬着嘴唇哼哼起来,而且节奏和声调还有抑扬顿挫的变化,引得周围一群大老爷们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个个眼睛瞪的很大,唯恐错过这么香艳的一幕。
三媚瞪着我,弄得我不敢仔细看,不过从旁边海蛇和索尔大张的嘴巴来看,肯定是极其的诱惑和销魂。这群男人正看的起劲的时候,金梨花突然停下了,冷冰冰的对老黑说:“看到他们的眼神了没?老娘要想滚床单,男人有大把,倒是那些硬不起来的,别说滚床单了,连老娘的床边都沾不到。”
老黑脸色立刻变成了紫色,脖子好像也粗了一圈儿,标准的“脸紫脖子粗”。想反击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好小声的骂:“死女人,装疯卖傻”金梨花把脸扭向一边,做了个“老娘不理你”的表情,三媚摇摇头说:“你呀,你呀,心眼儿可真小”。金梨花道:“切,谁让他得罪我”
就在这老黑尴尬梨花爽的时候,神庙的门在一阵别人牙齿发酸的嘎吱声中缓缓打开,大伙端枪一股脑儿的涌了进去。发现这神庙空荡荡的,只有最中心有个同样用水银动力反重力技术漂浮在空中的绿色玻璃球。
这个玻璃球比我们之前看到的都要大,直径差不多有一米多,而且上面画满了图案,仔细一看似乎正是地球仪的样子。不仅仅是这个微微发光的绿色球体上有图案,这整个神庙内部的墙壁上,都绘满了壁画。
头顶是无数星云,四边的墙上有的是火山喷发,有些是滔天洪水,有些是冰封大地,有些我则根本看不懂。伊万指着一个壁画上的图案说:“这怎么画个鸡蛋在这里”
老黑把刚才金梨花那里受的气,发到了伊万头上,叫道:“你家鸡蛋这么圆啊?”
“那你看,外面一层是鸡蛋壳,隔着一层蛋清,里面一层黄红色的是鸡蛋黄,不是鸡蛋是什么?”伊万辩解道。
驴哥仔细看了看伊万说的这副壁画,又抬头看了看上面的星云运转的图案,仔细看了一会儿后说:“我知道了,这里,就是阿瑞斯他们族人传说的------文明轮回的真相。”
“什么意思?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不然你就躺地上,让我砸一下出出气。”老黑说着要上去揪驴哥衣服。
“别,别忙动手,你听我说”驴哥费力的挣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