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被噎了一下,心里意思到驴哥多半是对的,但嘴上还死不承认,道:“操,你说求雨就是求雨啊,我还说是用人血腌咸菜,然后用来炒肉丝儿献给他们的神吃呢”
一听这话,驴哥那倔劲又上来了,指着石碑上的象形文字,就要与老黑辩论。我怕他俩一头倔驴,一个sè_láng,吵起来太响,招来八足黑蟞就惨了,连忙示意驴哥别吵,在他耳边小声说:“他一个混人,你快点看看壁画上,有没有啥特别的东西,如果有立刻告诉我。”
以老黑的耳力,自然很容易听轻我在说什么,笑着骂道:“一头倔驴,一个疯猴,你俩不找个没人的地儿去谈恋爱有点可惜了。”
离开这一层之后,再向下很快进入到了第四层,这层的祭祀器皿更为华贵,都是金玉材质的,壁画也更为精美传神。大部分壁画都用了一些象征的手法,把用来做祭品的那个活人刻画的非常高大,而且这个人戴着高高的头冠,上面插着羽毛,身上也穿着华丽的长袍。
“这个人,是国王”驴哥仔细看过之后,肯定地说,这句话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连国王都杀,他们这是要造反么?”伊万问道。
“不,不是造反,你看到周围跪着一圈儿巫师的表情,他们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所以国王不得不做出牺牲,以祈求神明的帮助。”驴哥解释道。
我日,这得多大麻烦,什么麻烦?我问驴哥,他摇头说不知道。
在黑曼巴等人眼神儿的催促下,我们立刻赶向第五层,一边走一边想,在这个远古文明的概念中,到底什么比国王还珍贵,能用来做更高级的祭品。
答案并没让我们等太久,再加上驴哥专业的解释,我们才知道,原来用来献祭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社会地位高,在这个远古文明看来,越圣洁的东西,就是越高级的祭品。因为,在第五层的壁画上,我们看到了几个头戴花环穿着长裙的赤足少女,被用来做活人血祭。
这次还没等驴哥出声,老黑道:“真狠,都黄花大闺女啊。”
伊万没听懂,就问我:“黄花女人?”我告诉他老黑的意思是这些女孩子都是chù_nǚ,用来做圣洁的祭祀。伊万很纳闷地问老黑:“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呗,你看看那小胸小腿的,都还没怎么发育,再看看这走路的姿态……”老黑一说起这个,就显得比驴哥还专业。
驴哥并没有反驳老黑,相反还点了点头以示老黑说的没错。不过随即又皱紧了眉头,自语道:“如果这一层是chù_nǚ的话,下面一层是什么?”
带着这个问题,我也走到了第六层,一进这一层,所有人都被吓傻了,都在用各国语言轻声骂了句粗口。
从墙上的内容看,这一层献祭的东西,居然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看到那些尚在襁褓中的小孩儿被杀的场景,我不由得阵阵气血翻腾,心想以前只听说过献童男童女,这回可算见到真的了。
老黑定了定神,对驴哥说:“这次你要是能猜出来第七层是啥,我就服你。”
驴哥倔劲一起,就四下找石碑看,最后在通往向下一层的洞口,仔细看了半天上面的象形文字后说:“真没法猜,这上面说,一到六层是祭祀,再向下的三层,都有具体的用途,用来供奉三种神”
“神?那不应该供到庙里么?跑这地底下干啥玩意儿?”老黑道。
“不,庙里是大部分民族的做法,而他们供在地底下这些,都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神,按石碑上的文字理解,都是邪神,就是能量很大,嗜杀成性的神。”驴哥说道。
四下看了看,驴哥又指着通向下一层的洞里的一些白骨说:“你们看,在前面几层,被杀的人都是在祭祀场所的中央,而这里的尸骨,都是死在回来的路上,这些都是巫师,他们认为最下面三层都是邪神的领地,人类进去之后,就不可能出来,所以连巫师都要自杀。”
我和老黑交换了一下眼神,震惊的同时又都觉得,迷题可能要解开了,也许燕后要找到就是这些邪神什么的也说不定。另外我合计着,这些被远古文明称为邪神的,搞不好就是大型的凶兽妖兽,被当作邪恶的凶神供在了地底,并定期祭祀。这一点和中国的很多少数民族很像,东北的一些萨满教信徒也供过黄大仙一类的。
我们沿着楼梯向下,到了第七层,这里所有的壁画上,都画着一只硕大无朋的八足蟞,浑身金黄色。从画面上看站起来得有两米多高,浑身金光闪闪好不威风。这只金蟞有些时候被供在塔顶,有些时候趴在海边,沙滩上有很多巨鲸类的海兽,一些拿着刀的远古人把巨鲸的肉割下来送到金蟞前面。
“这东西是假的,是象征意义的,对吧?当时的人把这种虫给神化了,是不是?”我用求证的语气问驴哥。
“不知道,这一种走过来的壁画和碑文,都是写实的风格,没有遇到这种象征手法。”驴哥摇头道。
“我操,你可别告诉我真有这么大个头的,老子我心脏可不好。这不可能是写实的,不然,那些鲸是咋回事儿?”老黑捂着胸口,夸张的说。
“无论是鲸还是鲨,大脑里都有器官是感应地球的磁极,用来在大海上给自己定位方向,我想如果这东西能破坏我们船上的导航设备的话,也许真有方法能引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