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一说这些东西,老黑总是第一个表示听不懂,他道:“青龙万丈我到不是很在意,要是青楼万丈我到是有兴趣在里面住上几年。”
金梨花对自己不明白事情一向是不出声,伊万挠着头说:“你们中国人的东西,太神奇,两个我也搞不懂。”
只有驴哥连连点头,似乎明白一些的样子,我打趣道:“不容易啊,你这么有文化也信这些风水啊,鬼神啊一类的东西?”
驴哥立刻又开始说教起来,对我道:“小瞧人了不是,告诉你,知识越多的人越相信有神灵或者超自然力量的存在,因为他们难以解释的东西就越多。事实上,宗教与科学不但不会互相抵触,反而能互补不足。历史上著名的科学家有955上都是有神论者,随便说两个你这种文化层次知道的吧,爱因斯坦肯定知道吧,牛顿听说过吧,其他还有瓦特、安培、爱迪生、巴斯德。
什么?巴斯德没听说过?工业微生物学和医学微生物学的奠基人,是他的研究帮助我们战胜了狂犬餐炭疽病,也是他让整个人类的医学进入了细菌学时代,所以这个世纪的人类平均寿命增长了30年,影响人类进程的100个人里他排第11位。这么有名的人都不知道,我真鄙视你,没文化,我都不媳说你……”
我还能勉强忍一忍,老黑却已经受不了,对我道:“你继续听这个傻驴忽悠,我带着大伙先上岛了。”我怕这家伙真把我扔下听驴哥讲课,连忙跟着一起把冲锋舟推下水。
用冲锋舟载着伤员和哭个不停的红姐,我们这次不用再分批了,剩下的不到四十人一起游到了海岛的沙滩上。
离开水面,脚踩在黄色细沙上那一刻,除了我们四个以外,几乎所有人的身子都瘫软了下来。前面的人直接筋疲力尽的倒在了沙滩上,后面的人就直接往前面人身上躺。我们四个硬着牙把冲锋舟拖到案上后,也累得坐在柔软的沙滩上休息。
从沉船到现在,短短的2个多小时,众人在惊涛和狂鲨鱼的威胁之下,已经榨干了每一分体力,所有人都不在说话,沙滩上一时之间静了下来。过了一会之后,老张带着众海员,为死难的同船兄弟默哀,我们几个也爬起身来,参加了这个虽然简单但是感情很真挚的小仪式。
老张对着大海说:“放心的去吧,家人有我们来照顾。”
驴哥抬看向灰蒙蒙的天空说:“虽然天空没有太阳,心中没有希望,但活着,确实比死了要好。”
看到大部分人安全上岛,我心情也好了些,打趣道:“你不是说有气节啥的么,咋还和我们这些大老粗一起爬上岸,学学那个陆秀夫不挺好。”
驴哥想了想,很认真的对我说:“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了解生命而且热爱生命的人。”
“莎士比亚?”我用疑问地语气说,这话怎么听也不像驴哥的原创。
“不是”驴哥看我猜错,有点小得意摇着头说,一般有肚子里点墨水,平时又总受欺负的人,总是不放过任务机会展示自己的智商。
“罗曼。罗兰”金梨花冷冷地飘了一个法国人的名字出来。
“可以啊”驴哥一脸的敬佩。
金梨花像是没听到驴哥的夸赞,继续面朝大海,用手指梳开头发以便用海风吹干,老黑双眼向上一番,咧开嘴露着一口白牙小声嘀咕道:“显摆之后又装深沉,女人,极度肤浅的一种生物。”我怕他又引起新一轮的骂战,连忙示意他少说话,多休息以尽快恢复体力。
在沙滩上喝水并休整了几个小时,大家的肚子都叫了起来。我们的冲锋舟上带了五个人十天的军用口粮和淡水,老张和船员们也把救生艇上的一些压缩饼干和水带上了岛,所以5,6天之内还不用担心被饿死,时间长就不好说了。
老张和驴哥两个人意见差不多,就是一边吃自己带的,一边看看沙滩附近的树林和竹林里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等到雾散了才能用卫星电话叫船来救援。
大家喝了点水就分头去找,我叫伊万和金梨花两个人照顾伤员,给伤员换换纱布什么的,自己带着老黑和驴哥三人在沙滩边上椰子树里开始忙了起来。
看样子驴哥在这方面知识比较丰富,自告奋勇的腰插着丛林王砍刀,手脚并用,很快就爬了上去,一边还不忘给我和老黑科普:“椰子绝对是救命的东西,成份和人类的血类似,一个椰子里差不多有一升的汁,里面的营养和微量元素非常多,还能补充流汗损失的钾,二战的时候甚至有些时候直接拿椰子汁当血浆用……”
老黑眉头又皱了起来,对我说:“死猴子,认识他之前,我一直认为你是全世界最罗嗦的人,现在我才知道,你是多么的少言寡语。”
我连忙劝他说:“老黑你看你,听听不是挺好,还长见识”
老黑很实在地说:“一次两次确实长见识,听多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他妈的,蛋疼。”然后又抬头冲驴哥喊:“真能当血浆用么?太好了,多摘下来一点,要是再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