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三媚的一声娇吼,我们几个刚刚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的家伙像和美杜莎对上眼儿了一样,立刻像石雕般纹丝不动,随着我们动作的停止,我也知道了三媚为什么让我们都别动,因为我也听到了脚下传来冰层将要碎裂时发出那种吓人的咯吱声。
环视了一眼周围大片的雪地,我才知道这里为什么平坦的像用堆土机整理过似的,原来飞机被迫降到了一个湖上面。
“你俩可真会找地方”我心想这才拣的命眼看就又要不属于自己了。
“能停下来了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别废话,趴下快爬”三媚说道。
我们四个立刻都趴了下来,四肢着地,慢慢向岸边爬去。本来这种方式,如果在没有其它因素的情况下,虽然现在只是初冬,但冰层是应该可以承受我们几个的重量的。但是在我们身后,冰层本来已经承受不住飞机的重量,再加上温度很高的引擎被炸的裸露出来,紧贴在冰层之上,硬是把冰层给烫得融化了一块,再加上飞机这到一压,就引发了连锁反应。
冰层立刻裂出大量像蜘蛛网一样的碎纹,而述在冰面的飞机则正是网中心的大蜘蛛,以它为圆心大块的冰层放射性的碎掉。我们四个人连喊一声都来不及,就一起掉到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虽然现在只是初冰,但西伯利亚的天气可不是开玩笑的,立刻我就像一片鸡尾酒中的柠檬片一样,全身浸在了冰水里,被冰水一激我全身都像被千万根钢针在扎。背包和枪还把我扯着往下拽,一想到背包里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已经被电磁脉冲给毁了,我直接一捏双肩上的塑料扣,把背包卸掉任由其坠向湖低,一狠心直接把十几公斤的狙击步枪也扔了,这才挣扎着游出水面。
出水我就拼命的喘着气,像是哮喘病发作一样,心跳也猛然飙升到每秒200跳左右。手和脚立刻就开始发麻,头皮被冰水给刺激的,脑仁里像是有把刀在来回割,痛得我想一头撞死。眼睫毛上的水立刻结成了薄冰,我的眼皮似乎要被粘到一起,努力睁开眼睛,我看到几个同伴也纷纷扔了背包和长枪钻出水面,伊万想爬上冰面,但体重太大却压碎了冰层边缘又掉了下去。
“停……让……花……先上去”我牙齿相互撞击出清脆的声音,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们三个把金梨花先推了上去,她又帮助我们三个爬上了冰面,我们立刻远离了冰面破碎的地方。浑湿透在冰面爬行,这个时候被冷风一吹马上就有被冻死的危险。伊万没有太多的作战经验,像是普通人手受凉一样,准备活动手指,却被我拦住了。
“别那么做,如果活动太快,冰冷的血液流到心脏的话,会引起心脏骤停的。”我边说边脱衣服,又坐在地上飞快的把鞋和裤子都脱掉,但没敢脱袜子,不然脚被被粘到冰面上,一抬脚上面的皮就会被撕掉。
“你要干什么?”伊万看着我问。
“想活命就照做”我已经没力气说话,因为肌肉已经要开始抽搐,现在每一秒钟都能决定生还是死。
三媚和金梨花也开始在我们后面脱衣服,我tuō_guāng之后,立刻抓起冰面的一把雪,把上的水吸干,把军刀和手枪用衣服卷起来。然后一手拉伊万一手夹着衣服,指着远处湖边的松树林说:“想活命就快跑。”接着就撒腿狂奔,金梨花和三媚两个女人也把衣服捧在手里,跟在后面拼命的跑,尽最大努力激发身体的潜能来对抗低温。
“不应该是女士优先么?为什么你这么急着逃命?”伊万很有骑士精神的问我道。
我被气得有点哭笑不得,只好回答说:“第一,这两个女人是不肯光着屁股在你面前跑的,但咱们是男人,被别人看两眼没什么大不了。第二,我这是为了保护你,要不然你看着前面两个身材火爆的美女在冰天雪地中裸奔,很容易引起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全身的血液向一个点集中,这样会引起你体温继续下降的。”说完我不禁也产生了一点偷窥的yù_wàng,就准备侧头用余光瞟一眼,没想到脖子刚一动就听到金梨花尖叫道:“谁回头谁死”吓得我立刻把头扭回去,专心向树林狂奔。
边跑动中,我才敢一边慢慢活动手指,因为我现在身体在剧烈运动中,产生的热量能保护我不会因为体温过低而猝死。四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在一片白雪中呼哧带喘的狂奔,每跑一步都需要巨大的体力和毅力,支撑我们坚持的就是那点可怜的求生yù_wàng。
好容易才跑到松树林之中,这里风小了很多,我们都尽量拧干内衣的水,咬紧牙关才穿到身上。然后又扫开地面的积雪,露出了下面的松针,这些松针都是落下来很长时间,已经枯黄,非常适合引火。
把松针推成一个小堆,我们把几发手枪子弹退出来切掉弹头,将火药倒在松针上,用打火机一点,火苗立刻就窜了起来。
把几堆燃烧的松针分开扩大了火堆,用扫下来的雪在风来的方向堆成一面雪墙挡风,我们四个像是扑到母亲怀抱的婴儿一样,张开双臂给自己取暖。一边烤一边活动手脚,这样能避免身体末梢冻伤以及所引起的肌肉组织坏。
烤了一会儿之后,我们轮流用军刀砍了大量的树林枝回来,把火堆烧的更旺直到我们把所有的衣服都烤干。
穿好衣服之后,金梨花一边梳理被火苗烧焦的一点发梢,一边冒着杀气的说:“把咱们这腾成这样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