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四个想东西南北各跑一个的时候,这梦魇兽好像失去了耐性,长嘶一声,头顶光芒爆增。而我们四个站的地方上空,直径七八十米的圆内,出现了密密麻麻上百个光团,有大有小,不过共同特点是都在不停膨胀变大,颜色也由淡变亮。
“我cao,庐山百龙霸,这下死定了”老黑的话也正说出了我们的心声,看着那已经连成一片的闪电光球,我们都心想这次是真的完了。
没想到闪电还没下来,那种烈酒上头的眩晕感抢先一步占据了我的大脑,跟着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正是那头发胡子都白如雪的史博士,只不过这次是活的,胸口也没有被子弹钻个血洞出来。他正指挥手下的科学家和技术人员,把我们几个头顶的仪器去掉,但唯独留下了三媚的。
看到这周围不知道到底是真实还是循环的一幕,我有点不敢相信,恐怕眼前这一切都是那梦魇兽的什么把戏,天知道那东西能不能把这些人都再“制造”一遍。为了证明真假,我冷不丁地问老黑:“你最喜欢体育运动是啥?“
老黑有点纳闷,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钱掌柜,最后说:“操,这还用问?”
我立刻释然了,这肯定是真的,能用这么一语双关表达自己想法和爱好的,天底下也就老黑了,那梦魇兽就算变得再像,也变不出老黑这种好色暴力男的本质来。
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我立刻感觉到一阵的天旋地转再加头重脚轻,差点一屁股又坐回去,坚持站直身体后,我对史博士问道:“为啥她头顶的数据罩不除掉?”
“因为整个的过程,是在她大脑内发生的,也就是说她的思维是刚才的战场,也是整个过程的载体,这么大的思维量是超出一般人承受范围的,接下来我们要给她进行一系列的治疗,不然很容易有后遗症”那史博士眼睛盯着连接三媚那台脑电波干扰器的高性能计算机,一边回答了我的问题。
“会有什么后遗症”我紧张地追问道。
史博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儿似乎在怪我罗嗦,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脾气差,喜欢咬人打人,用指甲抓别人脸,摔东西,砸家具,拒绝做家务,做菜多放盐,性冷淡,不讲卫生,声音嘶哑,体毛变长,喜欢半夜唱歌,基本也这就几样小毛病。”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差点把我气疯过去,就这些还小毛病啊,这些毛病要是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那也就不能叫女人了,活生生是一个剃了毛的雌猩猩。
就在我想进一步追问有多大概率发生这些能把男人活活吓死的“小毛病”的时候,我看到那史博士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孩子般的恶作剧式的微笑,我心里想:”被貌似忠厚的老学究给骗了,没想到他还有闲心玩这个”
不过看他既然有闲心开玩笑,说明事情还不是非常的严重,也就说明我们真的在脑电波生成器这一高科技设备的辅助下再逃一劫,最后那一刻我们四个人同时惊醒,也正是脑电波生成器接收到了我们大脑中发出的“无法逃脱”的危险信号,用强刺激性兰布达波把我们给“叫醒”了。
等他安排好手下给三媚进行治疗后,我上前对史博士表示感谢,没想到他确说:“不用了,我们也要谢谢你们,这次实验,或者说实战,我们获得了很多非常宝贵的数据”他一边看着平板电脑上,其他技术人员发给他的报告,一边说道,弄得我想找镜子照照自己是不是变成了实验室那种小白鼠。
接着他详细询问了我们在三媚梦中的过程,当他听到我和老黑被分离到另一个梦中时,他说:“人在睡眠中可能会做很多梦,而且梦与梦之间会有嵌套。这个并不奇怪,那怪兽能利用不同的梦把你们分离,想让你们无法得到支援,到真的是很值得研究。而且还有一点,那梦魇兽肯定通过你们梦中的情景,知道这个小镇的样子,不然它无法进行梦境的实体化,等那宿主醒过来,肯定会告诉那些黑帮份子,所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说完他立刻叫来了这个联络处的负责人,把情况说明了一下,那负责人也是久经战阵的老特工,二话没说就叫所有人转移到其它的联络处。对三媚的治疗被转到了一辆厢式大卡车上继续时行,又往车里运了两台不间断电源和小型发电机,不至于让计算机和脑电波生成器停止工作。
三媚被推上大卡车的集装厢里时,转过头来问我道:“如果我真变成了那样,你会不会嫌弃我?”
“哪样?”我有点不解地问道。
“就是那史博士刚说的,什么就是脾气差,喜欢咬人打人,用指甲抓别人脸,摔东西,砸家具,拒绝做家务,做菜多放盐,不讲卫生,声音嘶哑,体毛变长,喜欢半夜唱歌这一类的。”她眼神儿有点三分挑衅,两分询问,五分引诱地问我道,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这女人那含这么多成分。
但我心里很清楚的是,这个问题要是回答的不好或者是让她听着不顺心,就不是身上被掐几下的问题了,连忙说道:“哪能呢,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