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抬头,看他一眼,见他没有一丝一毫介意的样子,她耸耸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本来还担心他会生气,看来自己想多了,如果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她,而是程子言,或许他会生气。
在意的人,在意的事,才值得生气,而她,对于他,以前是棋子,现在也是,以后更不会变。
她起身,怡怡然地走向浴室,“我去洗澡。”
手臂上忽然一紧,她被他拖进怀里,他的另一只手箍在她的腰上,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腰折断。
“干什么?”她皱着眉,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不满的光。
他低头,声音低沉有力,问:“关于这些照片,你不解释一下吗?”
夜清歌觉得好笑,刚刚还赞美照片上的她背影漂亮,现在又一副怒火滔天的样子,精神分裂吗?
她撩了撩头发,笑说:“我以为你不需要我的解释。”
本来是不需要,但是看她这副样子席司曜就来气,把他的信任当任性的资本?
其实,她的不解释,让他觉得自己之于她一点也不重要,她如今的性子,只会对自己在乎的人解释误会。
“毕竟……我现在还是你的老公,这些照片如果登出来,我脸上也无光,到时候你还是要给我解释。”
“我和容迟没什么,这就是我的解释。”夜清歌恼火地看着他,他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让她很不爽。
她凭什么给他解释,他在外面彩旗飘飘,还有功夫管家里的红旗倒不倒?
“好,我相信。”他爽快地接话,嘴角的笑意令夜清歌摸不着头脑。
半晌,她有些迟疑地问:“你……真的相信?”
席司曜挑眉,故作不解:“如果我不相信,那我岂不是变相承认容迟比我好?你这么有眼光,应该不会选错。”
夜清歌有种对牛弹琴的错觉,推开他走向浴室。
“男人必须自信,而且,我的确比容迟好。”他在她身后,继续恬不知耻地自恋,“他也不适合你。”
夜清歌忍无可忍,随手拿过一条毛巾,转身丢过去,“容迟没你自恋!”
他扬手接住毛巾,大踏步走过来,在她关门之间挤进了进来,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满目邪气:“别惹我,否则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大姨妈在身,剥光你吃了再说!”
“出去!”夜清歌恼羞成怒,涨红了脸瞪着他。
他一手抓着她的手将她抵在墙上,另一只手,却很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上次叫你乖一点,没听明白吗?”
半年来,她贵为席家少夫人,却从未上过报纸,所有关于她的报道,都被席司曜派人拦了下来,她的曝光率越少,她就越安全,他恨不得把她变小藏在口袋里,想她了就掏出来看看,抱抱,亲亲。
夜清歌困惑地看着他,从他的眼底,她看到的不是生气,而是一种藏得极深、极浓的在意,在那一闪而逝之间,被她给捕捉到了。
她不懂,很茫然地抬头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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