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也不扭捏,眼睛还是肿着的,却是红着脸点点头。
一开始还是温柔的,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失了控,越来越过分。
席司曜扯着她两腿硬往两边分,纵身一记一记入得越来越深,夜清歌有点怕他发疯,一手撑在他胸前抵他,却反被他折了别去腰后,这姿势使得她胸被迫挺的高高,两只小白兔随着底下的动作被撞得直晃,白花花一波一波,看得身上的人口干舌燥起来,低头轮流含了,疼爱不止。
上下两处俱是酥麻微刺,夜清歌受不住了,嘤嘤哭了出来,喊疼,喊他快点。
席司曜含着她的唇含糊不清,混乱不已地哄着,可是她还是哭。
眼看怎么也哄不住她,哭得那样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伤着了,他便不再肆意享受,咬了牙最后加紧几下,急急的出了来。
缓了好一会儿夜清歌才有了点力气,泪雾朦胧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人,抽抽搭搭地开口:“不要太重。”bjo。
席司曜还以为她要说的是这句——不要了。
谁知她还是舍不得让他难受一整夜,说了‘不要太重’。
当下他更激动了,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可是又怕她害怕,怕她会疼。
那晚的他异常亢奋,整整一夜的缠绵,用尽各种姿势,控制好了力道,最后把她半提着从上而下肆意的折腾了一番,才兴奋的吼着,终于释放出来了。
结束之后,夜清歌趴在床上,身上压着还意犹未尽的某人。
她气若游丝地扭头从窗户看出去,看到远处星光点点,她一阵眼花,嘀咕了几句,不顾身上蠢蠢欲动的重压,终于昏睡了过去。
昏昏的夜色里,席司曜细啄着她雪白的颈,舔了又舔,磨蹭了又磨蹭,眼里闪闪的发着光。
最后抱了她去浴室清洗,完了再回到床上,搂着她睡了一会儿,还是没睡着。
他记得当初决定为了帮他恢复记忆回花城,然后在飞机上,问她是喜欢在花城生活还是在佛罗伦萨生活,她笑了笑说,有你的地方我都喜欢。
其实细细想来,她还是喜欢佛罗伦萨的。
那里没有黑暗的过去,那里没有血腥的记忆。
夜将深,席司曜关了电脑回到主卧,将那个已然沉睡的人重新捞到自己的怀里抱住,亲了亲她饱满光洁的额头,最后闭上了眼睛。
也许在这里生活下去,记忆会全部恢复,那些好与不好的过去,只自己都将会记起来。
但是此刻,他却决定,不日就回佛罗伦萨去。
他深爱她。
他和想和她幸福地白头到老。
择她喜欢的城,和她终老一生。
——
夜清歌第二天醒来曁煲丫大亮,八月的籾牵外面天气热得发烫,人心也跟着躁动不安?
可是她躺在着温度适宜,舒适柔软的被窝里,却一点都不觉得烦躁,只觉得心底一片静好。
下楼的暫蛱到客厅里传来席司曜和孩子说话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满满的笑意k问那个仰躺在沙发上,高兴地蹬腿的幸伙:“爸爸和妈妈给你们生一个妹妹玩好不好??
小家伙只知道‘咯咯咯’地笑,压根就不知道他说什么。甚至,在他凑上去的暫颍还伸出白白胖胖的信丫,在席司曜的下巴上踹了一脚?
席司曜抓了那只脚,在他脚趾上咬了一口,低声笑着。旋即又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回过头,看到是夜清歌下楼,朝着她招招手。
夜清歌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将沙发上的那个小家伙抱起来亲了亲,然后放回去,再把另外一个也抱起来亲了亲。
看她亲完了两个孩子之后就再没动作,席司曜有些郁闷地问:“不亲我?”
夜清歌一愣,接着就笑,捏着他的脸,“你多大了,还亲什么?”
席司曜不满地皱眉,“长大了就不用亲了?妻子不是每天早起之后就要给丈夫一个早安吻的吗?”
“……”夜清歌直接嫌弃地撇嘴,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她转身想去找早饭吃,却被某人拉住,那眼神看着她就好像在说:今天要是不亲我,你就不准吃饭?
呀呀呀?
夜清歌哭笑不得了,之前他还说家里有三个孩子,说她也是孩子,其实这句话应该是她说的?他才是孩子呢?
看看看看?现在的他和两个孩子有什么区别?都是这么幼稚?都是这么小气?
不过反正现在家里也没人,夜清歌大大方方地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摊手:“现在可以让我去吃饭了?”
席司曜勾着唇笑,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现在可以了。”
她转身进了厨房,早饭其实席司曜都准备好了,她胃口还不错,吃了一些,然后捧着一杯牛奶往外走,看到唐越拿着好几个文件夹进来,就随口问了一句:“今天不是周六吗?”
唐越点点头,“是周六,但是接下来一个月我们都没有休息了。”
“呃……”夜清歌喝牛奶的动作顿住了,转头去看席司曜,他也正看过来,她就问:“公司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很忙?”
她没听说八月是公司很忙的月份啊?
席司曜很平静、很平静地说:“因为公司的总部要移到佛罗伦萨去,所以这一个月之内我和唐越都会很忙。”
能把炸弹一样的消息说得这么自然得大概全天下也只有他席司曜一人了?
夜清歌愣在那里好半天都换不过来,手里的被子差点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