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瞬时冷汗就下来了,急忙跑到隔壁,也没半个人影。我揭开被子去瞧那个厨师在不在,结果看到了一堆腐黑的尸骨,散发着酒气和腐臭混合的气味。我不由愣住了,这难道是厨师的尸骨?即便被杀死,也不可能腐烂的如此之快,我出去不过几个小时,就变成了一堆枯骨?
他大爷的,不会穿越时空了吧?又跑回隔壁看了看,聂敏吐在被子里的污秽物还挺新鲜,靠这么说是不是很恶心?不管它恶不恶心,倒是证明了哥们没穿越。
我转头细看四周,没发现有搏斗的痕迹,也就是说,聂敏和萧影是突然被人打晕,连带昏迷的老曹和痴呆的小滚刀弄走了。想到这儿,跑到对面客房里,空无一人,这时想起来,进来时门外一辆车都没有。
靠,萧影的车呢?老爷子骨灰还在上面。登时冷汗更如泉涌般冒出,我又飞快跑出大门,看到地面上有倒车掉头的车辙痕迹,那们再也沉不住气,心说这肯定是老板娘干的,看来她绝对与**有关,掌控着**的出没,回来之前来了调虎离山计,将我诱进**,然后把萧影他们全都抓走了。
这次是栽到家了,大家全部失踪,死小妞昏睡不醒,只留下我一个人来面对这次危机。我咬咬牙,回头跑到客栈屋后,找了块石头把锁砸开,揭开这扇小木门,奇异的没闻到任何臭味。阳光照射进去,此刻里面能看得一清二楚,一具尸体都没了,并且水也变得清澈无比。
妈的,这娘们真是心思缜密,不留下任何证据和线索。我心里骂着,再跑回厨房,昨晚那口锅里炖的神仙肉也没了,只留了半锅的肉汤,这会儿闻起来还香气诱人,恨不得探头进去喝上几口。
我忍着这份馋劲儿,狠心把锅打翻,把肉汤洒了一地。跟着奔出厨房,冲进老板娘卧室。里面东西基本上没怎么动,唯独梳妆台上的那个紫色小瓶子不见了。拉开小抽屉,昨晚看到的小刷子也不翼而飞。嗯,的确是老板娘干的,她回来把人弄走,又拿走了两件小东西,这紫色小瓶子看来对她十分重要。
从这上面看,瓶子里的液体不是那啥,后悔当时没拧开盖子倒出来检验一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接着跟疯了似的,跑到东头把最后一间没进过的客房推开,竟然看到有个女孩被捆绑在里面,嘴里塞了棉袜,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珠,显得非常惊恐。
是秀秀!
我一愣,秀秀昨晚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快步跑上前,拔出她嘴里的棉袜,这妞儿立马呼地吐出一口气,惊声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别怕,告诉我,是谁把你绑起来的,我的朋友都在什么地方?”我蹲下身子急问。
秀秀光着两只脚丫坐在地上,看样子塞在嘴里的棉袜是她的。这妞儿听出我的声音,神色才稍稍放松,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进……进门就被打晕了……”
听了这话,我才发现她头顶发丝之间有血迹,忙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天刚亮的时候,进门被人打了一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刚才你跑进来,我才醒过来。”秀秀满脸的惧意,颤巍巍的跟我说。
她是个瞎子,就算坏人面对面的打她一棍,都看不到是谁。何况进门就被偷袭,那更无法搞清什么情况了。我于是问她:“那你进门前,汽车是不是还在门外?还有听到我朋友的声音了吗?”
秀秀摇摇头,我再问她老板娘呢?秀秀紧皱眉头说:“你说的是金花姐吧?她没在客栈里吗?”
汗,她反倒问起我来了。我于是耐心把昨晚的情形说了一遍,告诉她在她走没多久,老板娘就出了门。秀秀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跟我说她就住在附近不远的村子,每天晚上十点回家,一大早再过来。老板娘晚上有时会出门,早上很晚才回来。
我说你一个人晚上走夜路不害怕么?秀秀听了苦笑说,自己本来什么都看不到,白天黑夜对于她来说根本没区别。再说荒山野路她走习惯了,没啥好怕的。我不由对这妞儿心生怜悯,一个山村失明的姑娘,要养活自己,实在太过艰辛了。我问她,家里没别人了吗?
秀秀眼圈一红:“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妈妈身子不好,前几年得了重病卧床不起,我又双目失明无法做农活,只好来客栈……赚钱了!”
哥们听了这话心里一酸,唉,像她这种遭遇太多了,而能在这种困境中如此坚强的却不多。之前还对她出卖自己的**随便别人怎么摸,有些鄙视,现在清楚了内情,反而觉得她很伟大。
我叹口气又问她,这个老板娘是哪里人,可知道此人底细?秀秀歪着头说,金花姐一家人世代在这里经营客栈。别看这座客栈毫不起眼,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了。只不过屋子重新修建过,看不到陈旧的外表,据老人们讲,这座客栈至少在这里经营了几百年。这儿的神仙肉非常出名,不过说也奇怪,只有外地人的才会来这儿吃,本地人却从来不进客栈。
我点点头,心说神仙肉是用人肉做的,恐怕很多人知道真相,所以本地人才不敢来吃。按照秀秀的说法,老板娘历代祖先应该是看守**的,在此经营客栈,也掌控着**的出没。那这座客栈不止几百年的历史,或许上千年甚至更久。
“那这个厨师是什么来历?”我又问。
秀秀说:“厨师是个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