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苞突然绽放,估计与我们闯入有关,或许是嗅到人的气息,让它欣然苏醒。可是这玩意苏醒之后,会不会给我们带来致命灾祸啊?想到这儿才要问韩良,忽地察觉双腿有点酸软,这时不止是我,众人全都摇晃了一下。
“快跑!”韩良脸色大变的叫道,众人也顾不上问原因,拔腿往前就跑。
一口气跑出百多米远,这里虽然还有几朵花苞,但看不到半点动静,便放心停下。韩良首先卷起裤管,掀起毛绒裤,我们看到他的小腿上惨白的如同白纸,毫无血色。我们心下感到惊慌,把自己裤管也都卷起来,发现全都是同样症状。不由心跳剧烈,小腿上的血竟然无声无息的被尸苞吸走了,太他大爷的恐怖了!
“我们再不要随便接近尸苞,它们如果全部盛放,我们恐怕就无处可躲了。”韩良满眼惊惧的说。
小滚刀也不再嘴硬,乖乖跟着大家好往前接着走。好在被吸走的血液并不多,否则丧失了行动力,那就等死吧。
我们靠着石壁行走,距离尸苞几十米,它们嗅不到人的生气,也便没再出现绽放的情况。往前走了几百米后,白石铺成的地面上,逐渐多起了杂物,大多都是碎石。我们仔细查看下发现,这些碎石都是曾经完整的石雕,不知经历过什么灾难,被人砸的粉碎。以至于现在根本拼不起一尊完整的石像。
走过碎石遍地的区域后,眼前豁然开朗,地形一下变得宽敞了许多,峡谷在此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弧。
我们眼前也就是河南岸,出现了三只石鼎,北岸弧顶处依靠山壁耸立一座高达三丈有余的石台。这种格局看样子北岸是神坛,南岸是祭拜的场所。看到那座石台,我们心下不由激动起来,那到底是萨满神殿,还是巫祖神坛,谜底马上就会揭晓了。韩良和老何脸露喜色,加快了脚步。
先来到石鼎跟前,发现左侧鼎身上雕刻了巫教符文,右侧鼎身雕刻的是萨满文字,而中间的石鼎上,便是第三种水纹字。我一愣,心说这不会是三种祖神联合办公地点吧?再说中间这水纹字的太过神秘了,属于哪一种宗教?
圆弧地带内倒没有出现一朵尸苞,我们也放心大胆的越过河道跑到对面。石台呈金字塔形状耸立于石壁之前,近十米的高度,让人在仰视之下心生一股敬畏之感。台上摆放了三尊石像,灯光打过去看不太真切,于是忍住激动的心情,由正面台阶爬上去。
石台包括台面都是白石砌成的,并且台上的石像也是白色的,令哥们感觉一种超凡脱俗一尘不染的纯净。由于这里湿度较大,台面以及石像显得异常洁净。我们站在台边不敢再往前走了,毕竟这是神坛,不管是否有诅咒存在,总之感觉是亵渎神灵的一种罪孽。
三尊石像巍峨耸立我们面前十多米外,每尊石像大概有三米的高度,只不过中间这尊遭到了严重破坏,脑袋被砸掉,并且砸的粉碎,石像脚边堆着一片碎石。而身上也被砸击的体无完肤,根本辨认不出是人还是某种神兽形象。
两侧神像倒是保持的完整无缺,左侧是人鱼,手拿一只类似叉子一样的物品。右侧是只挺立的老鹰,应该便是萨满古老传说中的鹰神了。
我们看清了三尊石像后,不禁愣住了,这座神坛到底是萨满还是巫教的?左侧人鱼我们猜测那肯定是巫祖,右侧鹰神就不用多说了,是萨满祖神。可是中间的这尊石像是谁呢?看不到真面目,很难去推断。不过看着不像是人类,因为四肢是弯曲的,让我们不由联想到了蛤蟆!
韩良和老何也似乎猜不出怎么回事,怔了半天后,韩良慢慢走向右侧鹰神雕像。
老何紧张的说:“会不会出事?”
韩良摇摇头没开口,径直走到鹰神之前,打量几眼后转到身后。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老何都没敢上前,我们也选择了谨慎。很多次危险的教训告诉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韩良看清了什么情形再说。
韩良在鹰神背后看了几眼又走到中间神像背后,好大一会儿没动静,老何沉不住气小声叫了一句。韩良从后面探出脑袋说:“这不是萨满神殿,也不是巫祖神坛,是一个未知的古老祖神。”
“你看到了什么?”老何问。
“石像背后雕刻了大段的古萨满文字,我认识一部分,然后加上推测,大概都读懂什么意思。这是破坏者留下的记载,他们便是萨满的教徒,不满被其它野神占领这座神山,才冲进来砸毁的。”韩良说着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我们心生好奇,但走过去就算看到上面的文字,也看不懂都是什么,站在这儿听跟走过去是一样的。我们继续忍住心中的冲动,站在原地问他,那为什么这里会有巫祖神像?
韩良说从文字记载上看,巫祖与萨满自古为一家,后来分为南北两个势力,形成不同的文化传承。可是从字里行间,隐约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怨念,似乎巫教和萨满都是源于中间这座神像,被萨满弟子称为“邪恶的水魔”,巫教和萨满都在受它的cao控。于是萨满弟子忍无可忍,砸毁了神坛上的石像,但保留了巫祖。因为巫祖对萨满不构成任何威胁,如同萨满的一个兄弟。
他大爷的,管他是兄弟还是孙子,我们要找的是巫祖神坛。三个并列排放的情形,既不是巫祖神坛也不是萨满神坛,而是中间这位被搞的没头没脸的神位。不过我还是存了侥幸心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