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老qín_shòu,目前就是想狼狈为奸合力杀死我,那也不是做不到了。与大兵相互牵制,骑虎难下。他们仨的结局有两个下场,一是同归于尽,二是他们耗尽元气被大兵吃掉。哥们当然希望是第一个结局,这样不但恶人遭到报应,也让这一方百姓受益。但一年前陈花红的死,我很想弄明白,到底是不是二祥子干的,而这背后,这两个老qín_shòu谁是真正的阴谋主使者!
我这话一说出来,他们俩似乎同时猜到是在问陈花红的死因,一起变色。我看着他们俩沉默不语,冷笑道:“我想知道,一年前,陈花红是被谁杀死的,又是谁在做幕后推手?”
缩在门内的赵大海一家,登时愣住,本来畏畏缩缩的躲在门里,此刻全都直起腰,走到门外了。赵大海满脸迷茫的问道:“我媳妇不是病死的吗?”
我没理会这小子,而是紧紧盯着这俩老qín_shòu。这时大嘴荣手里拿着一把石工锥走过来,故意在手上抛了抛,让这俩老qín_shòu吓得脸色变得更加惶恐。
“你觉得陈花红是被人杀死的?”大嘴荣小声问我。
我“嗯”了一声,转头在他耳朵边低声道:“很可能就是这只妖怪干的。”
大嘴荣立刻瞪大眼珠,两只眼珠加起来比他的嘴巴还要大。
老家伙一脸桀骜神色,冷笑道:“陈花红是谁我不清楚,所以后面的问题我更不知道。”
周医生也冷笑道:“这件事你可以去问陈花红本人,或许她的鬼魂就在附近没走远!”
这句话说出来,人群中爆发出一片惊呼。虽然陈花红死了一年,但最近她的尸体却出现了相当诡异的情形,在上谷村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现在又有人翻起她的死因,并且有人说她的鬼魂在附近,谁能不怕?赵大海一家三口,首先缩回到屋里了。
哈,你个杂碎,看样子这件事跟你有关系。老家伙似乎并不知道谁是陈花红,可清楚尸童这件事,并且为了尸童,不惜余力的要争夺到手,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冷哼一声,看着大兵说:“陈花红都死了一年,就算魂魄还在,也早进了地府。周先生拿这样的话来打发我,显然心里有鬼。你既然不想说,那我先起个头,你看我猜的对不对。这个叫大兵的人,其实是上谷村人,小名叫二祥子,在部队当兵……”
说到这儿,人群中又是一片哗然,那两个自称二祥子是他们侄子的人,慌忙跑过来,打断了哥们话头。他们俩仔细看了看大兵,吃惊的齐声说道:“是我们家二祥子!”
赵大海一听这话,不顾害怕跑出屋子,同样认清了这小子真面目。点头说:“他是二祥子,啥时候从部队回来的?”
靠,他可能杀了你媳妇,还问他啥时候回来的,真是个白痴!众人听到这个“假扮”妖怪的人真是二祥子,全都围了过来,一时七嘴八舌纷纷议论起来。大叔大婶大声叫着二祥子名字,但大兵哪还有自己的意识,只是裂嘴咆哮,但大家伙还以为这小子仍旧在演戏呢,谁都没感觉到可怕。
我伸开双臂把大家伙往后推了推,紧盯着大兵说:“他一年前就从部队回来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会受到蛊惑,悄悄跑到赵大海家里,杀死了陈花红……”
话又没说完,被赵大海给截断了,这小子拉住我的手臂问:“你咋知道?”
你个二货,哥们这不是正在分析案情的吗?我才要接着往下说,二祥子叔叔和婶子不干了。指着我的鼻梁骨破口大骂,说我血口喷人,诬陷他们侄子。他叔叔脾气还挺不好,骂着骂着就要动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
我心想再不说破真相,往下没法进行了。于是指着老家伙他们仨大声说道:“他们不是在玩杂耍,二祥子是个死人,变成了妖怪!”
“你说谎…...”
“你们仔细看他的脖子!”我大声叫道。
大家一愣,全都伸长了脑袋往前看。开始大家离的较远,大兵这模样又特别吓人,所以没人发现他的喉咙有什么问题,此刻一看,全看清怎么回事,喉咙上这个大洞绝不是画出来的。有人惊叫一声,顿时作鸟兽散,连他叔叔婶子都跑了。赵大海逃回屋子,把门关上。其他人远远逃开,躲在房屋墙角后面在偷看。
这招挺管用,让哥们得意一笑,这样就会不受干扰接着往下进行了。于是把目光盯在周医生脸上说:“刚才那位大婶说上谷村跟下石村老死不相往来,为什么二祥子会跟你认识?”
周医生低头垂目,冷笑不语。我心说你个杂碎跟我玩沉默,好,撬不开你的狗嘴,哥们这姓就倒着写。哼,倒着写还是姓王,气死你!
“大嘴,把石工锥给我。”我说着从大嘴荣手上接过石工锥。
周医生这时抬起头,阴邪的笑道:“现在他还是尸怪,你如果把他逼急了,可能就会变成魃,到时你的通灵术再不会管用!”
我嘿嘿笑道:“你想错了哥们,我不会逼他的,我想用石工锥在他喉咙上沾点尸毒,然后再捅你一下,你说你会不会变成魃?就你这种德性,最多变成一具腐尸,跟魃提鞋都不配。”
周医生顿时脸色大变,我这话绝不是危言恐吓,完全能够做到。因为用石工锥一触及尸怪,死玩意必会用力挣扎,他们俩就要用力扯住,趁此时机在他身上捅一下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就做到了?
我看着这杂碎害怕的模样,心里就感到一阵爽快,笑